那幾株寡蕊扁擔杆在紅斑翅蝗群逃走後不到十天就開始陸陸續續的逐漸成熟了,如此又經曆了幾天之後,才全部成熟完畢。燕不歸采摘了果子之後,按照桑玉所說的砍去了樹幹扔掉,隻留得了樹樁及根須就要移植到了桑綠空間去讓桑玉處理。
當然楊影一看燕不歸采摘果子,也是趕忙上前學著燕不歸的樣子,一一地把果子采摘了再遞給燕不歸搜藏起來。當然楊影這個好奇鬼見燕不歸把樹幹都扔了,在她想來既然樹根都可以做藥的,那樹幹好歹也應該有點用才是,又是一番好奇地問:“燕哥哥,為什麼不要樹幹呢?”
燕不歸隻得又是一番解釋說這些寡蕊扁擔杆可以拿來做藥的就隻有果子和根,這些根應該都是上了年份的,不但可以拿去做藥材,更還可以拿去煉丹有著奇特效果。而其還更戲謔般地說:“現在大家都已經辟穀,既不用生活做飯,也不用生碳烤火,那樹幹也就沒啥用了,不扔掉,難不成你還想拿去做什麼飾品啊?”
楊影可特地勤快,居然至始至終地幫著燕不歸收割果子,後來又還在旁把燕不歸挖出的那些連根帶須的寡蕊扁擔杆使勁地把泥土都抖得一幹二淨的放在一邊。但她卻殊不知自己都是瞎忙活罷了。
燕不歸隻得苦笑連連,趕忙把隨後挖的一株寡蕊扁擔杆的根樁一掏出泥土就趕忙扔進桑綠裏去。白娟自是看在了眼裏,明白了燕不歸不是拿這東西做藥材的,應該是想移植到桑綠裏去,於是趕忙去拉過她說:“影兒,你那樣使勁抖啊抖的,把皮都破了,可能會失些藥性的。”
“啊!這樣啊?那我輕輕地抖好了!”白娟拿她無奈隻得在旁跟著燕不歸三下五除二地搞定其他植株而任由她搞那一株好了。
幸而寡蕊扁擔杆的移植也很是隨便,隻要果子成熟之後,無論怎麼移植,成活率都是相當高的,所以燕不歸也任由這丫頭去胡亂瞎搞好了。
忙完了寡蕊扁擔杆的事情之後,大夥隻是一個簡單的術法就把自己的身上搞得幹幹淨淨的,然後燕不歸又是拿出三枚天靈果來犒勞大家。看著楊影啃著天靈果時的香甜可口模樣,此時白娟也終是明白了這丫頭如此勤快的根源!隻不過白娟卻也並沒點破,是的,那怕是自己也特別地喜好上了這種靈果。哎,隻是這丫頭還真的好單純,就跟一個小孩子一樣淳樸可愛!
吃完了東西,大家就要上路了,但楊影卻又把燕不歸叫住:“燕哥哥,小幻的尾巴早就好了是吧?你就讓它出來啊!”
“嗯,小幻的尾巴早在紅斑翅蝗群來之前就已經完全好了。但你想讓它出來幹什麼啊?”燕不歸有點搞不懂這丫頭又是鬧的那一出戲了。
卻隻見楊影一臉認真地道:“你讓它待在‘寵愛屋’裏,它會不嫌悶?我讓它出來可有好幾個目的呢!”
白娟一聽也是一臉好奇地逗起楊影來:“影兒,你說看讓小幻出來都有些什麼目的啊。”
楊影這時就背著雙手踱步到前方,頭一點一點地道:“這個嘛!其實很好說的。第一,它的尾巴之前有受傷過,這樣把它一直關在‘寵愛屋’裏,它的尾巴就缺少一些必要的活動,所以我擔心如此長此以往的話,它的尾巴也要給悶得不靈活起來。”
“嗯!這個嘛,聽起來好像還有點道理。”燕不歸夫妻聽了她的話不覺得相互間莞爾一笑,異口同聲地學著楊影的語氣這樣戲謔地說道。
然後白娟卻又緊跟著一句問道:“影兒,既然有第一,那麼就應該還有其他的目的了哦。”
楊影聽了白娟的話,點頭之後卻又高昂著頭道:“那是當然!”
看著燕不歸和白娟都一臉期待地眼神,楊影又賣關子似的踱步了幾下,才把背在背後的手放下道:“第二個嘛,那就是這片草原既然不讓展開神識探查,又還不讓用術法趕路。如此這也不讓那也不讓的,好生枯燥單調哦!而更為重要的是,耽誤趕路事小,卻更讓我們還對前麵也是一片未知迷茫,就象之前的紅斑翅蝗都要殺到我們眼前了,我們也才知道而已。幸而燕哥哥厲害,否則上次我們到底怎麼死的卻都不知道呢!”
“哦!那你的意思是要把小幻放出來,讓它做前哨,幫我們探路?”燕不歸也學著楊影的模樣聊了起來。
“嗯!反正就是這個意思。隻不過小幻又那有我們人類見機行事機敏,所以我也決定跟小幻一起做大家的前哨兵。”楊影說道這裏,就好似一位凱旋歸來的壯士一般有著一股與生俱來的舍我其誰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