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在喘著粗氣,唯獨那兩個fbi呼吸均勻。那個霍納探員問我:“先生,你剛看清那個工作人員了嗎?”“沒有,長官。”我答道。
“好的,我知道了。”他最後說道。
我們一行人繼續一直向前走,連續地看到那個出現在鐵門上的紅色三角形,拉徳韋帕克也似乎受這些三角指引,按著它們的指引走。突然,在我前麵的坎瑟好像知道了什麼,停了一下,過來對我說:“卡瑟蘭,拉徳韋帕克是不能夠參加派隊的對吧。”
我連忙回答他:“是呀,怎麼了?”
他反問我道:“那咱們都去派對調查,拉徳韋帕克進不了派對,他在外麵不就跑了麼!”
我把他的這句話重思了一遍,覺得所言極是,也露出奇怪的表情。他連忙到前麵的指揮官麵前敘述了他的問題,指揮官給他說了些什麼,他就過來了,我連忙問他指揮官說了什麼,他告訴我長官說他會安排一個人在離排隊入口遠的地方等著拉徳韋帕克,帶他回地麵,並且告訴坎瑟管好他自己,別老擔心不該擔心的。我這才安心。
在距離那個燈火繚繞的派對入口約30米處,我們讓那個特別行動局的那個小警員丹尼爾留下來帶拉徳韋帕克回地麵,我很好奇:為什麼丹尼爾等拉徳韋帕克要在離入口30米外?我問了問特別行動局剛上任不久的年輕警長道爾,他說:“好像是因為這個派對門口有專門的看管人員,不能讓他們發現有任何我們的蛛絲馬跡,在30米外,在大門根本看不到這裏,除非那個家夥有夜視裝備。”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我們將丹尼爾安排在那裏便繼續向前走,越向前走,那些dj的音樂聲音就越大,從入口傳出,我可想而知這裏和夜店在形式上沒什麼太大區別。
還是一直朝那個方向走,突然暗處竄出一個人影!將指揮官和拉徳韋帕克嚇得不輕,兩名fbi則臨危不懼,但也將手放到腰後,時刻準備動手。我看了一下那個黑影,戴著黑色兜帽,蓋著眼睛,站在前麵一動不動。我們後麵的人也覺得詭異。拉徳韋帕克突然說:“哦!老兄,又是你呀!我今天又帶了幾個人來狂歡了,人數很多!”那人點了點頭,拉徳韋帕克馬上對所有人說:“來!把你們的手伸出來,你們會有狂歡者印章的!”指揮官先把手伸了出去,那個人拿出一個章子在他手背上蓋了一下,上麵是一個紅色三角形。其餘人也都被蓋了一個三角形,到我的時候,我注意看了一下那人的臉,發現上麵有很多汗珠,心裏覺得很奇怪:怎麼臉上會有這麼多汗珠呢?
我們都蓋完後,拉徳韋帕克正要回頭走,那個家夥卻說:“你也留下來吧。”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那個人說話,十分尖銳,感覺不是人類能發出的聲音。拉徳韋帕克,則伸出手,驚恐的低著頭,等著蓋章,蓋完之後,他慢慢地走了進來。立馬走到前麵給指揮官說:“他們平常都是不讓我參加派對的....但....這一次,怕是有什麼變故了.........”指揮官並沒有理他而是觀察四周情況,四周有很刺耳的音樂聲,前麵有六個房間,但沒有門,可以直接看到裏麵那些年輕人在喝酒狂舞,還有一個大通道通向右邊。那個傑探員將信號增強器放在牆角,由於是黑的,也不引人注意。我們幾個都帶上了耳機,通過這個我們可以了解整個隊伍任務全程的通話,然後指揮官馬上呼叫地麵控製組。
“a小組呼叫地麵控製組,我們已安全進入派對,坐標請地麵控製組定位,可以出動警隊圍堵出口。”指揮官說道。
“.............................(無人應答)”
“地麵控製組,可以聽到嗎?”指揮官再次問道。
“你好,a組指揮員,我是鮑勃警長,我們已經出動警隊,並且帶著地麵信號接收器,我正在路上,如果你們沒有任何問題請照原計劃進行犯罪證據調查,完畢。”
“好的,本組指揮員收到,完畢。”三個指揮員異口同聲地答道。
接著,我們b組指揮員是霍納,他安排我們去哪六個房間進行勘察,他則還和其餘兩個指揮員協調。時間緊迫,我和查爾斯以及那個吉賽爾·斯通一人一個房間進行調查。我剛進到屋子裏,一股濃重的酒氣味就直衝我的鼻梁,屋裏的幾男幾女不但沒有看我反感,其中一個大概是高中的16、17歲的女生直接拿著酒瓶衝上來把我往裏麵拉,她走路搖搖擺擺,顯然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