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男子憤怒的看著蘇離,瞪大的雙目仿佛要噴出怒火一般,這樣的恥辱令他感覺到羞愧無比。
“你會後悔的!”
被劍氣釘死在地麵之上,雙腿跪倒在地上,仰頭怒吼,猛烈掙動,他不服氣。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放了我,你還可能活著,否者你走不出江陵郡。”
蘇離嘲弄的看著紫衣男子,一臉的不屑,“怎麼,打不過就開始說背景了,是不是你們的腦子太簡單了?被別人打的和狗一樣還能夠如此的驕傲,你憑什麼驕傲,家世很了不起嗎,對不起我還真不在乎,既然你覺得自己很了不起,那就試一試看看我能不能活著走出江陵。”
說完也懶得理會這樣的白癡,直接讓他跪在著村落之前,紫衣男子體內的真元已經被封印了,自然是難以衝破鎮壓,那兩道劍氣被蘇離加持之後,估計也能夠存在一夜,這樣的懲罰也算是比較輕的了。
不過蘇離的看法別人可不認同,在絕大部分的世家弟子眼中,有時候生死還不如麵子重要。
當夜整個江陵城內便已經傳遍了,若非因為一些特別的原因,今夜便已經有不少人趕往那處村落之中了。
玉家小公主的烈雲駒被吃了,而且手下的那些仆人也都被廢除了修為,更為令人感覺到驚訝的自然是,作為護花使者的汪家公子,居然敗給了那名少年,而後如今跪在那處普通的村落門外。
“你們聽說了嗎,城外的村落之中可是出現了一個有意思的家夥,玉玨那丫頭的烈雲駒被吃了,汪起樂被擊敗,如今還跪在那裏。”城內一處繁華的樓閣之內,一名妙齡女子喝著杯中的美酒,仰望著頭頂的星空,嘴角流露出迷人的微笑。
人與群分,物以類聚,美女的身旁一般都是俊男美女,不過這一次卻有些不同,在這名美麗的女子身旁,卻坐著一名臉上有這一道及其醜陋傷疤的女子,一副漆黑的麵甲放在身旁,顯然是這名女子長期佩戴之物。
“你很關心?”女子的聲音很穩,很沉,同樣令人感覺很重,這樣的語氣與聲音一般人聽著都會感覺到難受。
不過那名美麗的女子卻沒有絲毫的神情變化,依舊微笑的看著頭頂的星空,“玉玨不過是玉家的小丫頭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至於那個什麼汪家的公子,我更是不會在意,但是我在意的卻是那個少年,也許你不會知道,鹿晗找過那個少年,這讓我很在意。”
“你可以動手!”女子依舊是那樣的語氣自顧自的看著眼前的酒杯,似乎想要在那杯酒水之中看出些什麼來。
美麗的女子轉過身來,嫵媚一笑,道:“我又何必做這個出頭鳥,明知道有人會去試探,我又何必出頭了,等著不是更好?”
“是你的作風!”輕輕拿起旁邊的麵甲,女子麵無表情的說道。
美麗的女子站起身來,她的身材非常好,那一對偉岸無比的胸器便足以令無數男子折服,再加上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就更加令人感覺到浴火分身,再配合著她那慵懶的動作,活脫脫一個迷死人的妖精。
“還記著那道傷疤啊!”
“不敢忘!”女子摸了摸臉上的傷疤,這是一條劍傷,而且這道劍傷便是眼前這名如同妖精一般的女子留下來。
女子的容貌本就是最為重要之物,毀人容貌與生死之仇沒什麼兩樣,然而,有著這樣故事的兩個人卻能夠坐在了一起,令人匪夷所思。
“不錯,記得就好,我就怕你忘了啊,記住你隻有一次出手的機會哦,錯過了,我就殺了與你有關的所有人哦。”美麗的女子語氣有些輕佻,絲毫感覺不出殺意。
但是女子卻知道她說的是真的,點了點頭,而後閉目不言。
“有趣啊!”
......
......
第二日清晨,知道消息的人變得越來越多了,不少人都感覺到無比的吃驚,畢竟有些人可不是隨便就能夠得罪的。
玉家在江陵可以算的上是第一等的世家,不僅僅家世顯赫,玉玨更是難得的修行天才,如今不過十六歲的年紀,便已經是四境中品的修行者,這樣的修為足以傲視無數的修行者,當然玉家這一代可不僅僅隻有這樣一個小公主,這樣的小公主可是有一個名叫玉齊天的哥哥,一個邁入五境的哥哥,自然是讓不少人感覺到畏懼,玉齊天在江陵年輕一代少有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