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蘇離四人走入廣寒宮內部之時,遠處一座高樓之上,在這裏坐著一群人,若是有天涼郡的修行者出線在這裏,必然會震驚無比。
在座的所有人,都是天涼郡年輕一代的頂尖強者。
扶桑子神情莊嚴,隻是在他的四周卻能夠感覺到一股蓄積的力量,就仿佛在他的體內有著一顆巨大的太陽。
“當年一別,一直都沒有機會,這一次登天路上,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扶桑子,這句話不用你說,在座的又有幾個沒有接到這樣的命令,於公於私,殺蘇離這件事根本就無需多言,我們需要討論的是怎麼殺。”
說話的是一名俊秀的青年,他斜靠在凳子上,在他的肩膀上卻扛著一柄長刀,在大秦修行練刀的太少了,不過卻沒有人敢小看他,隻因為他是七星中的擎羊。
同為天行道,這一任的七殺卻比之前的段七殺還要強大,這是所有人公認的,他如同火星一般的崛起,勢不可擋,就連擎羊也不是對手,若不是沒有機會,他也許要問鼎天行道這一代前三的位置。
七殺舔了舔嘴唇,單薄的嘴唇就像是利劍一般,寒光四溢,他摸了摸腰間長劍的劍柄,輕笑道:“沒關係,你們到時候把人交給我就是了,正好殺了他,這柄劍可就是我的了,這可是宗內那些老不死說的,為了這柄劍,說什麼他也要死啊,你們隻需要做好其餘的事情就行了,不用害怕。”
妙音劍談追睜開了眼眸,撇了一眼七殺,眼中劃過一絲不屑,對於這個人,他可沒有什麼好的態度,若不是上麵下了命令,他根本不會於這樣的人為伍,也懶得發表什麼意見,也就繼續閉上了眼睛。
隻不過剛剛那一抹不屑的神情,被七殺給捕捉到了,七殺輕笑一聲,語氣無比森寒的說道:“談追,若是不服,登天路上解決了蘇離,我們可以來比一比。”
眼睛都懶得睜開,談追不屑的回應道:“你太弱。”
“嗬嗬。”
七殺嗬嗬一笑,也不再回應,隻是在場的人都已經感覺到他動了殺意,那柄腰間的長劍也輕微的抖動了一下。
太白一襲白衣如雪,麵帶微笑,他沒有在意身旁這些人的爭辯,而是將目光投向了一直坐在靠窗位置的黑衣男子。
“劍瘋子,我想知道你準備怎麼辦,你應該也打聽過了,三清劍院的寧靖輸了,人無意也沒有獲勝,蘇離的實力遠遠在你我估計之上,臥龍榜上靠近地級的實力,說一句不好聽的,在座的有不少人都不是對手。”
黑衣青年轉過頭來,目光如劍,盯著太白,聲音有些低沉的說道:“一對一我們之中沒有人有把握殺他,但是我們有七個人,你天行道四人,我劍宗兩人,還有扶桑子,一共七個人要殺他,我不覺得有什麼困難,而且在這帝都之內,如今可不止我們一個人想他死,漠北之中還有王騰飛,雲中還有人來,無論是翻雲覆雨劍,還是白玉京上的那一位,哪一個會是弱者,而且距情報分析江陵郡內也有一些人會出手,再加上帝都的一些人,我真的想知道,他怎麼活?”
“嗬嗬,真沒有想到,這個蘇離居然得罪了這麼多人,還真是不怕死,難道他不知道雙拳難敵四手?真有意思,我都有點期待登天路早日開啟了,這樣一來就能看一場好戲了。”
天行道的熒惑一臉興奮的望著不遠處的廣寒宮,隻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能夠感覺到他眼中那灼熱的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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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花閣內,季陰慵懶的躺在椅子上,聽著蘇離等人的交流。
“天涼不簡單,強者不少,雖然不一定是帝國最為頂尖的一些人,但是絕對有不少接近或者邁入臥龍榜地級的實力,而且這些人都和你有矛盾,你可要小心了,可別在登天路上被幹掉了,到時候就算是院長出麵,也沒有用。”
一邊吃著水果,雁雨樓一邊對著蘇離調侃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什麼大不了的,怎麼那幾個人沒由來?”蘇離有些好奇的詢問道,“畢竟最初離開漠北的時候,葉清寒和向問憐就已經離開了漠北,開始紅塵曆練了,等我再次離開的時候,聽說你哥和藍雲仙也分別行走江湖去了,如今怎麼樣了?”
“我哥倒是已經來了,不過此刻去了白家,他們兩個也算是有些交集,如今難得一見自然是技癢了,藍雲仙倒是沒有聽說,不過想來應該是會來的,隻不過葉清寒和向問憐卻是來不了了。”範無憂一個個的解釋道。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