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掃垃圾的和上班族,代表的是日後所要處理的會讓他們一個頭兩個大,最讓人恐懼的是,那個人很有可能就在學院裏,他們四個人,可以排除這個嫌疑,

王鈞愷是個典型的花花公子,除了吃喝玩樂就是泡妞滾床單,毫無心機,什麼事都寫在臉上,就像剛剛那樣,為了證明自己的能力,結果因為心急,被對手一個拳頭就打暈了過去,而張繼明就更不可能了,連殺隻雞都會怕的做噩夢的人,也是沒幾個了,他們兩個人,嗬嗬,

剩下的就是楚建恒和上官飛,上官飛和冷月一起長大,是那種可以一起死的哥兒們,就像和南宮陽一樣,楚建恒,雖然木頭了點,但卻是個憨厚老實的人,什麼事雖然不說,但總是他第一個完成的,不管什麼事都不會從他的嘴裏說出來,但絕對可以看得出是他的手法,而那場意外,絕不是他做的,他們,都排除了嫌疑,還有誰,是他們遺忘的。

那一刻,他們背對著火海,肩上扛著一個暈厥過去的朋友,身後的火直衝雲霄,映紅了天,空氣中彌漫著汽油的味道,還有那燃燒著垃圾的酸臭味,還有屍體的腐臭味,隻是這並不影響著他們繼續前行,

衝天的火焰照亮了他們的身形,拉長了他們的身影,南宮陽的銀發在火光的照射下,與火的紅形成一體,散發出一種妖媚的紅,嘴角一絲血跡,一襲銀白色的西裝,背後是通紅的火焰,而他就像是從火焰裏走出來的地獄修羅,冷月的棕發則變成了異樣地紅,冷峻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一襲黑衣和身後的火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猶如黑夜裏走出來的暗黑騎士。

兩人肩並肩的走著,肩上扛著一個和他們一般大的男人,

“看你的身手,不錯啊,冷月,哪學的啊!”南宮陽看了一眼冷月,打趣道,

“你也不賴啊,別說我啊,你的是哪裏學的,”冷月聞言扭頭看向南宮陽,

“我啊,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準保你嚇一跳,”南宮陽扭頭看向前方,

“哈哈,那好,這個就由我們去尋找吧,或許,師出同門也不一定呢?你說是吧,”

“是啊!走快點吧,回家洗洗睡了,”南宮陽的聲音變得有些慵懶,聊天的聲音越來越遠,可身後的火勢卻沒有越來越小,南宮陽冷月他們知道,唯一知道這件事的人死了,而他們也是唯一的一條線索,現場又沒有什麼蛛絲馬跡可尋,連唯一可以搜尋到信息的屍體也被毀滅,前麵是露出魚肚白的晨曦,身後,是映紅了半邊天的火焰,而他們身處在其中,形成了一副以人、火、天空、以及即將照亮大地的陽光為主體的油畫。

樹林裏的那個黑影走了出來,看著他們漸漸遠去的身影,突然笑出了聲,轉身,麵對著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