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棄了軟弱的**,我選擇了裸露的骨骼;放棄了對光明的向往,我選擇了墮落的永生,這就是我,一個不死係的骷髏隊長。
在偉大的死亡收割者的召喚下,我從虛無之中蘇醒過來,早已淡忘了時間的流逝,現在的我已經不需要在意歲月帶來的滄桑。
推了推額前的頭盔,真要感謝偉大的死亡收割者,身前的我是一名勇猛的戰士,總是身批戰袍衝殺在戰場的前沿,而現在他又賦予了我一身堅韌的骸骨盔甲,這可是糅合了礦坑裏最好的鐵礦和最堅硬的骨骼製造而成的,那些普通的骷髏兵和骷髏射手可無法享受這樣的待遇。
自從在偉大的死亡收割者的帶領下,我們占領了這個礦坑,將那些肮髒的老鼠和惡心的地蟲給降伏了,乖乖的為我們效力;將那些敢來侵犯的挖掘者變成我們之中的一部分之後,現在的生活真是很乏味。
由於限於不死生物的規則,同類不得相殘的原因,所以一直看那些隻因為還帶著那惡臭腐肉而沾沾自喜的僵屍不爽,他們根本算不上是合格的不死生物,沒有思維,沒有大腦,隻知道純粹的渴望殺戮和鮮血,根本不知道戰鬥的意義。
不過如果是高階的亡靈法師或黑暗騎士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黑暗騎士一直我的的偶像,不過可惜現在的我永遠也不成為他們的一員,能夠擔任現在的位置,我已經很知足了。
由於對光明的恐懼,我們這些低級的不死生物還不能夠肆無忌憚地走在外麵的世界,不過我常常按耐不住自己,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悄悄溜出礦坑,看看那浩瀚的星空,皎潔的月光灑落在我的身軀上,仿佛給我附上了一層銀盔,感受著涼風帶來的清新,與那永遠都是孤寂和乏味的礦坑相比,外麵的世界真的很精彩。
有時碰上那些生存在附近的怪物,對於生前就能輕鬆解決它們的我,死後更是把與它們的戰鬥當作是一場有趣的遊戲。
看著它們身上灑落的鮮血染紅了泥土,痛苦的嚎叫響徹夜空,渴望戰鬥的我就越發的興奮,不過每當天邊的啟明星高懸的時候,我就得趕快回到我的崗位,繼續履行自己枯燥的工作。
最近好象有點不太平,沉寂多時的礦坑裏又傳來了那令人煩躁的采礦聲,這裏竟然又出現了挖掘者了,那些無能的地蟲和老鼠們難道就不知道該怎麼做嗎,如果打擾了死亡收割者的休息的話,我想它們一定會死得很慘。
算了,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可以做,我就出去看看,最近好久都沒有活絡過身子了,骨頭都會生鏽的吧。
拿起放在一旁的雙刃骨劍,一腳踏死了從眼前爬過的一隻小蟲,我揮了揮手,叫上了6名骷髏兵,雖然是我一個人去解決問題,但是作為一名地位僅次於死亡收割者大人的我,必要的排場還是要有的。
剛走幾步,就聽到前麵出口的房間一陣喧嘩,不知道時候時候站在門口放哨的兩名骷髏射手已經不見了,竟敢擅離崗位,看來我要好好給它們一個教訓了,是不是有必要將它們扔到死亡溶液裏麵再去感覺一下重“生”的味道呢。
我歪了歪頭,兩個骷髏兵就衝了過去,我隻需要在這裏等它們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就可以了。
幾分鍾過去了,過去的骷髏兵還沒有回來,我有點煩躁,它們在幹什麼,竟然讓我等這麼久,難道是有人闖進來了,不可能,這裏最多的就是那些卑賤的老鼠和蟲子,不將它們消滅掉是不會來到我們這裏的。
我抬了抬胳膊,指了指出口的房間,身後的4名骷髏兵“哢嚓,哢嚓”地跑了過去。
又是幾分鍾過去了,該死的,你們看來都是想去體驗一下骨頭消融的味道了,我整了整身上的盔甲,將雙刃骨劍擱在鎖骨上,大步地衝了過去。
如果我還有跳動心髒的話,那我現在肯定心跳加速,可惜我沒有;如果我還流淌的熱血的話,那我現在肯定熱血沸騰,可惜我也沒有;我唯一能表達我激情的方式就是放下了雙刃骨劍,用森森白骨的雙手來回地搓著劍柄。
我看到了什麼,我竟然看到了一名穿著猩紅皮甲,手拿匕首來回穿梭在骷髏兵中的人類戰士,地上散落著的骨架告訴我骷髏兵為什麼一去不返。我眼中的紅芒大盛,在亡靈的世界裏沒有人告訴我不允許以多欺少,看看那個戰士靈活的動作和犀利的眼神,我知道他並不好對付,所以我現在該上了。
乘著他忙著招架其他三個骷髏兵的時候,我猛的衝了上去,揮起雙刃骨劍就劈向了他的腰部,或許是他運氣好,或許是他已經注意到我了,他寧可被兩把普通的骨劍砍中,也用手上的盾牌擋住我這一擊。
“嗷”我早已經沒有聲帶的喉嚨中摩擦出模糊的聲音,高舉的骨劍毫不客氣的劈向了他那沒有任何掩蓋的頭部,我渴望著骨劍砸碎頭顱的聲音,渴望看到殷紅的鮮血混著混白的腦漿到處飛綻的情景,我要將你變成我們中的一員,我相信你會是一名優秀的骷髏戰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