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掉手上的犀牛,摸起地上的銅幣,我順著來的道悄悄摸了過去,看看到底來了哪路的神仙,現在那邊發生了什麼情況。
“你們什麼意思,奔馬平原這麼大的地方給當成你們家的了,說包地方就包地方嗎?”一個激昂的聲音說著。
“怎麼樣,不爽啊,我們就是要這片地方了,怎麼著,是不是看著自己人不少,想找點麻煩,好好看看,我們多少人。”聽著聲音就有點耳熟,走近點定睛一看,嗬嗬,又是那個矮人弓手。
“瘋狂,別和他們吵,朋友,我們不想生事,叫你們帶頭的出來說話。”一個低沉的聲音不卑不亢地傳了出來,是個高大的獸人戰士,半身盔甲掩蓋下強壯身體散發著一股野性的豪邁,一手拿著個巨大的青銅盾牌,另一隻手上緊緊握著一把飽浸鮮血,色澤暗紅的戰錐,看他那摸樣依稀有點印象,好好給了幾眼,我一拍腦袋,嗬嗬,這不是第一次問我買裝備的那個獸人戰士嗎,叫什麼血染疆土來著,他可是等級排名幫上的人物,他來這裏練級幹嗎,嗬嗬,管他幹嗎呢,隻要是找那幫狗屁朝天的家夥麻煩就好。看著他身後除了幾個人類牧師摸樣的玩家外,其餘清一色的獸人戰士,NND,看樣子就知道比較強悍。
“怎麼,想和我們老大求情讓你們點地方升級,那就給我態度放好點,說不定我跟老大講幾句好話,讓點地方給你們。”矮人弓手有點自我陶醉地說道。
“你去把弟兄們都叫來,說有人想求我們點事。”矮人弓手轉過頭對身後的一個玩家高聲說道。話一出口,就激起了獸人戰士們的一臉怒色,紛紛舉起了家夥,逼了上前,嚇的矮人弓手身子一抖,不由地後退了幾步。
血染疆土大手一攔,臉色一冷,搖了搖頭,給了他們個眼神,製止住了手下人的行動。不一會兒,就見一個衣著鮮明,雙手左擁右抱,長著個鷹鉤鼻的精靈戰士在一群人的簇擁下緩緩走了過來,嘴上嘀咕著:“什麼談不談的,這點小事也要麻煩我嗎,理他們幹嗎,不過是幾個獸人戰士嗎,不服就砍了他們貝。還怕……”話剛出口,就看到這邊氣勢洶洶一群獸人戰士正惡狠狠地盯著他,不由把最後半句也咽在了肚中。
M的,這是幾個獸人戰士嗎,這是幾十個,看樣子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不過老子這邊人更多,怕你個屁,如果你說話客氣點我還可以給你們點麵子,如果和老子發發狠,就送你們統統回程。鷹鉤鼻一邊走著,一邊心裏暗暗想到,放在旁邊MM身上的狼爪,也不知不覺地收了回來,摸在了自己的長劍上。
“老大,就是他們想和你談談的,說要給他們讓讓地方。”矮人弓手跑到了鷹鉤鼻身邊,指著血染疆土他們說道。
“恩,就是你們啊,找我有什麼事。”鷹鉤鼻明知故問道。
“我也不拐彎抹角,一句話,想要你收了這個範圍限製,有怪大家各打各的,別獨霸了這麼大一塊地方。”血染疆土走了一步,大聲說道。
“你算什麼東西,隨便說句話,就想我們給你們讓地方。”沒等鷹鉤鼻回話,細眼睛就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站了出來,滿口唾沫橫飛的指著血染疆土罵到。
“不知死活的東西,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血染疆土眼睛裏閃過一絲猙獰,臉色一下子如同掉進了千年寒洞,覆上了一層冷霜。無須多說,手上的戰錘在陽光下劃過一道陰影,呼嘯著砸落在細眼睛身上,“兄弟們,給我砍了他們。”
看到眼前的獸人竟然沒等自己開口,就動起了手來,鷹鉤鼻有點慌張了,嘴裏叫嚷了起來:“大家一起上,他們就那點人,沒我們多的,別客氣,給我把他們都掛了。”
刀箭可無眼,可別被他們給誤傷了,看到旁邊有株高大的梧桐樹,我趕緊爬了上去,好好欣賞著下麵的戰況。鷹鉤鼻一方的人數約有六十幾個,普遍等級應在15-20級左右;血染疆土那邊有三十幾個人。普遍等級應在20-24左右,鹿死誰手還不得而知呢。
血染疆土的牧師們估計早早就準備好了隨時戰鬥,當血染疆土舉起武器開始動手的時候,白色,黃色的各種狀態祈禱就落在了獸人戰士身上,激發他們無窮的戰鬥力,而鷹鉤鼻這邊顯然沒有想到這幫獸人竟然真的會和他們動手,一下字就被打得手忙腳亂。光一個照麵,就被掛掉七、八個人回了城。
細眼睛的等級估計也不低,被血染疆土重重砸了幾下,倒也堅挺著沒有掛了,不過看他手向背包裏摸個不停,估計藥是去了不少了;鷹鉤鼻閃的最快,在旁邊充當屬於麵子工程的法師MM的尖叫聲中退到了最後;一個獸人戰士用盾牌擋住了砍來的刀,另一手的長槍如同割麥子般橫掃了過去,嗬嗬,效果明顯,一群公子哥被砸的四腳朝天;細眼睛閃過了血染疆土的戰錐,舞著斧頭衝他那粗壯的大腿砍了過去,硬碰硬,血染疆土沒有去躲避,同時將戰錐送到了他的腦袋瓜上,當斧頭親密的接觸到大腿的時候,戰錘也跟頭顱遞上了熱吻,結果是可想而知的,細眼睛化作白光無奈的回了城,而血染疆土拿出一瓶恢複藥啃了下去,又咆哮著衝向了在後麵偷襲的弓手;缺乏了攻擊性法師的協調,法師MM又驚慌失措不知道加血和狀態,整個戰局呈一麵倒的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