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的刺牙之碧晶弩射出一串串箭枝,依靠那遮在眼球上麵的幾層乳黃色皮層,這頭凶殘的巨型鱷魚眼睛楞是沒被我給瞎了,倒是挺堅韌的。這一旦讓它逃避潛伏到泥塘中,那我的命是它的了,這家夥在岸上就這麼厲害,到了水裏還不全是它的天下。
現在我是騎鱷難下,隻要我一離開它的身子,這頭瘋狂的家夥肯定不會輕易放過我,而一直待在它身上跟下泥塘的話,那我不是被憋死就是在水下被它咬死。這退也是難進也是難,讓我該如何是好,我心裏著急地想著。
M的,拚了,這橫是死豎也是掛,與其被這家夥給逼死,還不如我孤注一擲,轟轟烈烈地戰死,就在凶殘的巨型鱷魚距離泥塘還有幾十米距離的時候,我狠下心來做了個決定我和它之間命運的抉擇。
手中的刺牙之碧晶弩頂端緊緊貼在鱷魚背上,五、六根裂棱箭隨著我手指的扳動深紮在鱷魚的腦袋上,隨後我立即收起弓弩開啟影遁,強行進入潛行狀態,左手攥緊了箭柄,右手拔出詛咒之刃,既然這家夥兩個眼睛距離挺遠,那我就開劍刃波兩邊一起砍,我就不相信憑著我詛咒之刃的鋒利,還割不開這厚眼皮。
一記刎喉撕開了巨型鱷魚的眼皮,深紅色的液體從裂口處滲透出來,我手中的匕首沒停下,緊跟著反手就是招背刺,匕首狠狠紮進凶殘的巨型鱷魚眼睛裏,一股淡黃色如膠質般的液體從鱷魚眼睛裏流了出來,-850的傷害說明這才是攻擊它弱點的真正效果。
凶殘的巨型鱷魚如暴走一般扭曲著身子,拚命甩弄著頭顱,我握住的那根插在它頭部的箭枝鬆動了,我連忙一轉手,握住旁邊一根,手上的匕首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殘影,在鱷魚眼部留下縱橫交錯的傷痕,而凶殘的巨型鱷魚衝向泥塘的步伐也更加飛疾。
“哧”的一聲,插在鱷魚背上的箭枝滑了出來,我的身子頓時被甩了出去,就在脫離它頭部的那一刹那,我迅速地將詛咒之刃插進了凶殘的巨型鱷魚眼球裏,而後麵的小黑和無名天下也沒有停下攻擊,無名二世而在無名天下的指揮下,早就埋頭直奔到泥塘那,雙手握緊長矛,將銳利的矛尖直指凶殘的巨型鱷魚那柔軟淺白色的腹部,衝了上來。
凶殘的巨型鱷魚沒有熬過我破釜沉舟的一擊,那最後的一刀竟然給它造成了近千的傷害,讓它終於沒能逃進泥塘,掛在了岸邊。
我在空中調整了自己的身形,“撲通”一聲落在地上後是連滾帶爬,這家夥雖然死了,但是它那四腳朝天翻著肚皮的身子可別壓著我,我在它身上顛簸了半天血量也沒多少,要是被它的屍體給壓死了,我才無限鬱悶呢。那無名二世就是個明顯的例子,那個白骨架子明顯沒有大腦幫助思考,雖然手中的長矛狠狠地穿透了凶殘的巨型鱷魚那柔軟的腹部,但它也被鱷魚那龐大的身軀給壓在了身下,化成一堆碎骨。嗬嗬,這頭大家夥總算拉到個陪葬的了。
無名天下一臉劫後餘生的樣子跑過來說道:“小隱,你真猛,這頭凶殘的巨型鱷魚到底多少級啊。”
我嘿嘿一笑,伸出雙手筆劃了下說道:“這個數。”
無名天下一看,臉色立即變得發了青,他走上前摸了摸我的額頭,心有餘悸地說道:“什麼,三十八級的怪,你一個人竟然敢接殺這麼高級的怪物,你是不是想找死啊。虧我還以為這家夥最多就三十六、七級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唉,要是早知道這怪等級這麼高的話,我也就不會這麼衝動接這個任務了,不過還算運氣好,大家都沒事。”
“嘿嘿,要是我真掛掉的話,你可要負責賠償我的損失。”無名天下老臉一裂地笑道。
“行啊,那你去死次好了,我保證賠償你的全部損失。”我嘿嘿一笑,你這馬後炮的話說了可不管用,不過也真難為他了,換做一般人估計早就溜之大吉。
我爬上凶殘的巨型鱷魚,先從它眼睛裏把我的詛咒之刃拔了出來,一股腥臭的粘液也跟著匕首飛濺到我身上,NND,晦氣,這家夥的眼球怎麼不象食腐泥蟲首領,如同兩顆紅寶石,那樣我挖下來起碼還有點紀念價值。
割開凶殘的巨型鱷魚的肚皮,撥開糾結的五髒,一顆如排球般大小的紫色心髒顯露在我麵前,手起刀落,我切開這顆心髒周圍的血管,黑紅色的鮮血如泉水一般噴湧出來,果然是個滴血的鱷魚心髒。
無名天下在鱷魚身下仔細摸了一邊,又是一副喜笑顏開地樣子衝我說道:“小隱,這越級殺怪的回報真是不錯。你看,這家夥爆了個寒冰戒指的製作卷軸。”
我聽無名前麵幾句話心跳突然加速,以為又有什麼裝備,可惜原來是個戒指的製造卷軸,我又不是首飾匠,要那玩意有什麼用,還不如來張煉金卷軸實惠呢,我不在意地說道:“多少級的卷啊,拿去能賣幾個錢。”
“嘿嘿,三十五級的玄鐵戒指,如果做出來肯定有不少人要買。”無名天下喜孜孜地說道。
“好是好,可惜我又不會做,隻能賣了。”我將匕首在鱷魚身上擦了擦,抹去血跡說道。
“我會做啊,我的副職就是首飾匠。”無名天下得意地歪著頭看著我我說道。
哦,怪不得你這麼高興,原來是對了你的胃口啊,什麼也不說了,就衝哥們你今天殺鱷魚的表現,這卷軸,你拿定了。我一揚手,衝無名天下說道:“兄弟,既然你學了製造首飾,那這個卷軸你拿走,別跟我客套,客套的話就是看不起我。”
聽我這麼一說,無名天下收起了卷軸,說道:“成,咱就不說場麵話了,心裏有數就行。對了,這時間也不早了,我要下線休息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