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達拉爾曼先前座位的牆壁後麵,出現一道暗門,這應該就是通往下一座神殿的入口。我跟天之傷對視一眼,很有默契地走在最前麵,而刑天則持劍異常警惕地站在馬尾辮和曉曉身邊,擔當起護花使者的重擔。至於小龍女丫丫,則被我收了起來,雖然她的親密度因為這樣下降數點,但是咱可不能不顧及她的安全問題。目前這小丫頭片子才一級,我可不想讓她剛剛閃亮登場,就立即給我掛掉,怎麼說出是個龍族寵物,而且還是把重要的鑰匙,哪能就這麼白白沒了呢,親密度低點沒關係,我剛才一路上可殺了不少海魚,正好拿來喂她,關注安全,才是真正關注生命。
暗門裏是一條深邃而昏暗的悠長走廊,冷冷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走進去讓人感覺有點胸悶不適,嗒嗒嗒,腳步聲在走廊裏,傳出陣陣清脆的聲音,仿佛敲打在我的心中。同樣也是黃金地板白銀牆壁之上,每隔一段路,就有個懸掛在牆壁上的渾圓夜明珠,灑出一片乳白色的光暈,指引我們前進。
借著燈光,清晰可見左右牆壁上全都雕刻著美輪美奐的圖案:有雄壯的人魚武士,有妖柔的人魚美女,有的凶猛彪悍的海底怪獸,有相貌醜陋的深海魚類,真是千姿百態,躍然牆壁之上,讓我們是驚歎不已。
往前走了沒多久,一條五十二級的鐵鰭銀魚突然從拐彎處突然出現。半米長的身上覆滿了銀光閃閃的鱗片,後背上是一條如旗杆般的黑青色魚鰭,不住張合的魚唇上布滿了犬牙交錯的尖銳利齒,一對足可媲美夜明珠的雙眼,在慘白的光線映照下,顯得是那樣地駭人,它一見我們幾個,立即甩擺著尾巴,直朝我們狠狠撲了過來。
就在它出現地同時。天之傷已經一揚手臂。根根無情的箭枝嘶鳴著,在水中拉出一道道白色軌跡,直取鐵鰭銀魚的雙目。見天之傷已經動手,那咱也不能落與人後不是,吞下顆疾速丸,我拾著雙刃,迎頭就朝鐵鰭銀魚衝了過去。咱也懂得揚長避短,有個擅長遠程的天之傷在這裏,咱就不要去比什麼拉弓射箭,還是讓咱的詛咒之刃多飲點血吧。
鐵鰭銀魚屬於近身攻擊怪物。物理攻擊與防禦都比較強,不過碰上咱的詛咒之刃,它也隻好自認倒黴,鋒利的刀刃也沒費啥事,輕易就劈開它那層軟鱗,是剮肉又剔骨,再加上還有個天之傷在一旁不斷地射著冷箭,都沒輪到刑天上場表演一番。這條鐵鰭銀魚就在我跟天之傷的合力猛攻下,翻著肚皮死翹翹了。
采集術下去,魚肉歸我家丫丫,銀魚目塞背包。我和天之傷是互相對望一笑,繼續邁步往前探索。
一路上出沒的鐵鰭銀魚,幾乎都被我跟天之傷給解決掉,讓刑天這個劍士不免連聲抱怨,沒有給他展示身手的機會,不過他也沒閑著,和曉曉、馬尾辮聊得是十分歡暢,充分展示出他能夠成為優秀“鴨公”地素質。
“前麵沒路了。”走在隊伍最前麵的天之傷突然回過頭說道。我往前走了兩步。果然,我們已經走到了一條死胡同裏,再往前就是一麵光滑如鏡的白銀牆壁,完全無路可走。
“怎麼會這樣呢,難道這裏還有其它入口不成。”刑天走到那麵白銀牆跟前上看看,下摸摸,然後轉頭看著我們幾個,一臉詫異地說道。
“我想這裏也應該有機關的。”天之傷打量了一下牆壁周圍,下了個結論道。
“那機關在哪呢?”馬尾辮跟著問道。
“我估計剛才我們一路看到的那些壁燈或是壁畫上,可能有點問題,咱們不妨回去好好找找看。”我沉吟了片刻,突然說道。
走了這麼久,也隻有那些壁燈上的夜明珠看起來像有問題,刑天他們幾個聽我這麼一分折,都十分認同地點了點頭,隻有馬尾辮白了我一眼,仿佛在說:“哼,小樣,誰不知道你早就在打那些夜明珠的主意了。”
原路返回,馬尾辮和天之傷負責檢驗牆上的壁畫,而我則專心至致地研究那些夜明珠,至於刑天和曉曉,則是一左一右貼著牆角摸索著,生怕會錯過什麼密道機關。
我試著用手去摘那些夜明珠,但是那些明珠應該已經被牢牢地鑲嵌到黃金底座上了,無論我怎麼用力,它楞是紋絲不動,拔珠未果,我一時惱怒上心頭,掏出匕首就往下麵砍了過去。
隻聽喃地一聲,隨著眼前突然一黑,閃亮的夜明珠在一道紅色刀光下炸裂開來,變成一蓬銀白的粉末漂散在四周,在昏黑的過道中泛著螢光。靠,敢情這些夜明珠都是些水貨,咱這麼輕輕一砍就碎,肯定不值錢,我在心裏嘀咕著,剛跨步想要跟上馬尾辮他們前進地步線。
突然,嘎嘎卡卡,幾聲幹澀嘶啞聲音傳入耳中,咱一轉頭,隻見那夜明珠碎裂後的黃金燈座向左偏了偏,而它對麵白銀牆上的壁雕,則緩緩地向下沉去,在我們眼前出現了另一條深邃的走廊。
“嗬嗬,原來那些夜明珠壁燈果真是機關,看來咱們找到路了。”天之傷走了上來,給了我一拳說道,“你小子怎麼突然想起來劈那個夜明珠啊。”
“這還用問嘛,咱哥們可是大家都知道找機關能手,既然其他地方沒問題,那這個夜明珠估計就有問題了。”我可沒說想要弄點明珠回家當等,而是賣了個乖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