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催促著風月打開技能麵板,看看那個點字決到底有何作用。隻談風月先是微微一愣,隨後想到,如果不是有我,他也學不到這個技能,當下再沒有隱瞞的意思,輕描淡寫的說道:“點字決,擊中對手要害之後,使接下來的一到三次攻擊都為雙倍傷害。”
“哦,厲害啊。”我輕聲讚揚道。
作為資深的殺手,我當然知道一名殺手在攻擊到要害之後會有多高的傷害值,要是再有一把好點的匕首,接下來的三次雙倍攻擊足以讓號稱血牛的戰士或俠士灰飛煙滅。
想到武器,我不由得看了看隻談風月插在腿上的兩把匕首,好像屬性平平,沒什麼起眼之處。改天若是見著好一點的匕首,說不定可以給他弄兩把來。既然是代言人,我自然起了招攬人才之意。雖說斷牙他們可能早有計劃,但我私下拉幾個當哥兒們,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這裏當然不擺除隻談風月有故意拿兩把普通匕首在我麵前裝窮的可能,以後注意一下就知道了。
將精力換到正張著大嘴聽弈老頭講棋的天涯那邊,就聽得弈劍風一麵擺弄著棋子,一麵說道:“飛,是從原有棋子出發,向‘日’字形的對角上落子……”
到是天涯,手裏握著個“飛”字,一心想著能夠飛起來,卻沒想到……
“怎麼又是‘日’啊。象棋要‘日’,圍棋又是‘日’,這發明下棋的沒一個是好人!”
天涯的“飛”雖然被他說成了“日貨”,但是效果也十分可觀。它的作用在於,有一定機率使對手的攻擊偏離原有方向。也就是說,就算天涯站著不動讓人打,別人也不見得能打到他的身上。
天地裏沒有硬性閃避一說,全靠玩家自身的操作,有了這個技能,不管是打怪還是打人。那小子都輕鬆了不少啊。
技能學倒手,風月的任務也完成了,我想盡辦法想再套幾招技能出來,那弈老頭卻無論如何也不肯再跟我下棋了。
想想也是,弈老頭的黑白絕殺應該是要留著教給玩家的,而且他也說明白了,一招隻能教一個人。要是咱們把東西全學走了,以後再有玩家到這裏來。那不是啥都撈不到了。
俺再是想多弄幾樣技能防身,但也不能破壞遊戲平衡。知足者長樂嘛。
想通了這一層,我也不再有任何遺憾,扭頭迎向了天涯跟風月。
“要回城了嗎?”我笑嘻嘻的問道,已從懷裏摸出了回城符。
風月張了張嘴,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但是話到了嘴邊,卻又像猶豫不決,幾次開口都沒能說出來。
天涯在旁邊使勁的推了風月一把,小聲的說道:“都什麼時候了。還死要麵子。夜劍大哥的本事你也看到了,這次要不是有他,咱們來再多人也完成不了任務。我是沒啥指望了。你好歹也要替無語想一想吧。錯過了這次好機會,我看你們以後怎麼辦?”
隻談風月你下頭想不想,終於對我說道:“夜劍大哥,不知道你明天晚上有沒有空,可不可以幫我和朋友做個任務。”
早知道這小子有事要求我,我故意裝作沒看見,為的就是等他放下麵子來求我。現在他既然開口了,我當然點頭答應,並問道:“是什麼任務,很難嗎?”
“是這樣的……”風月將任務的大至情況說了一遍,並約好第二天晚上八點在成都碰頭,我們便各自回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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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風月的說法,這個任務應該是有一定難度的,而且也不是一兩個人就可以完成。不然的話。以他職業第一的實力,再加上無語問蒼天,應該不會有太大的難度。正想著要不要再叫幾個幫手,冷不防眼角瞅到個人影,看上去很眼熟。
那不是安落虹嗎?怎麼會在這城裏亂逛。
最奇怪的是,夜梵天竟然沒有跟在他身後,而是換了一個一身綠衣,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生。
這小子移情別戀?
不會吧。
雖說安落虹跟夜梵天這兩口子成天吵嘴,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兩口子關係好到如膠似漆,十頭牛都拉不開,怎麼會突然冒出這個第三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