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接頭人將我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幾遍,對我還拍了張照片,扭頭對頂風尿尿說道:“現在,你們要馬上躲到這個地方去,最好別讓別人看到。記住,在我給你發下一條消息之前,你們任何一個人都不準離開那裏。”
說著,他遞了一張地圖過來,上麵標記著一個地方,看起來像是一座山洞。
“去那裏幹什麼?要待多久?”頂風尿尿一丈遠收起地圖問道。
“不該問的就別問。”接頭人轉身離去,臨走時丟下一句話:“等不了多久,最多到刑天快死的時候。”
“啊?要等那麼久啊!”
“不會吧?那咱們不是就打不到刑天了!”
“刑天有什麼好打的,就算打了,你能拿到二十萬?還是做這個賺錢。”
“也是哦……”
一番議論過後,我們在頂風尿尿的帶領下,沿著地圖上的標記出發了。但是這一路走得並不是那麼平靜,因為地圖掃標記的地方,到處都是魔族陣營的玩家。
至少現在,擋在我們必經之路上的就有一撥不下四十人的玩家隊伍,看上去像是一個小幫派。
那幫家夥也真會挑地方,守在山穀口,而且在四周搭了好幾個帳蓬,一堆人正坐在帳蓬前麵升火烤肉,聊得不亦樂乎。
一路上,我們都盡可能地躲著敵方陣營的玩家前進,但是現在明顯躲不過去了。對方有好幾個等級接近八十的獵手。就算是潛行過去也難免會被發現。更何況這隊伍裏還有幾個不會潛行地。
“怎麼辦?”隊伍裏唯一的僧人——奶爸也有奶說話了,在這些不能潛行的成員當中,他也是其中一個。
“隻有殺過去了啊。”頂風尿尿一丈遠回頭看了看身後的弟兄們,小聲地說道:“對方雖然有四十多人,但是明顯有一半等級不夠,我們用偷襲的手段,應該可以把他們全部幹掉。但是動作要快,而且最好是一起解決。不然等到他們叫人過來,我們就麻煩了。”
二十多人要跟四十幾個人打,明顯是有點麻煩的。好在這邊殺手盜賊占多數,所以可以用偷襲的辦法。但是殺手多,同時也意味著大麵積殺傷的可能性小,想要把這麼多人一網打盡,似乎有點困難。
困難是困難,但是在金錢的誘惑之下,沒有什麼事是人不敢去做的。經過一番商量,我給每個殺手和盜賊的頭上都套上了一道護身符,再由奶爸也有奶跟他們加持了金鍾罩,一行人開著潛行,朝著那群玩家前進了。
我、奶爸也有奶,還有那兩個獵手跟一個俠士遠遠地躲在附近的土丘旁邊。這樣的距離,獵人的羽箭完全可以射到那些家夥,而奶爸也可以照顧到自己的兄弟們,我跟俠士的任務便是保護奶爸,以免殺手跟盜賊們斷奶。
本來,我也可以跟著頂風尿尿一行人跑去偷襲的,但是人家既然沒有這麼安排,那我又何必給自己找些事情來做呢!
遠遠地,我施放起天眼術。看著頂風尿尿一丈遠等人的行動。顯然,這群家夥平日裏BOSS可能沒殺幾個,但是打架PK的事情肯定幹得不少,估計他們那些裝備也是從別的玩家手裏搶過來的。
從他們潛伏的位置來看,全都是下手偷襲的最佳方位,借用其他玩家的身體來擋住獵手的偵測,如果沒有我們幾個的“拖累”,他們就這樣偷溜過去也不成問題。
而且,他們也有自己習慣的聯係方式。即使是在互不通話的情況下,也能清楚地明白自己的弟兄們處在什麼位置。什麼時候發起行動。
隻見一道寒光閃過,一個等級不足五十的僧人就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回城報到去了。而與此同時,對方營地裏的四個僧人同時遭遇到伏擊,短短不到三秒的時間裏,四十幾人的隊伍就徹底成了沒娘的孩子,隻能靠自己吃藥來恢複體力了。
“漂亮!”我嗬嗬一笑,拍著手大叫了一聲,引來奶爸也有奶的側目,同時也暴露了我們的位置。
那群玩家也不是省油的燈,在第一個僧人掛掉的同時,已經發現自己遇到了偷襲,隨即做出了反應。現在更發現不遠處還有人接應,理所當然地派出人手,怒氣衝衝地朝我們奔來。
頂風尿尿聽到我那一聲大叫就知道壞事了,可是已經跟對手纏到一起的他們根本分不出人來保護奶爸,隻能在胸前劃道十字,企求老天爺,讓兩個獵手跟那個俠士,還有我這個不知道是白癡還是存心壞事的家夥多少能發揮點作用,保護好奶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