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醒來後,看到屋裏站滿了人,心裏很是疑惑,昨天晚上在院子裏麵躺著睡了一晚上,今天早上起來渾身又酸又痛,活動活動走進去眼睛在崔婉的身上略過,一個人都嘟囔著“好生奇怪呀,昨晚上好好的怎麼睡著了”
林央笑而不語,玉錦打起了玩笑“您睡得可好,可累壞了我們幾個”
“此話何意,莫不是那邪物昨天來過?”老道士一個機靈睡意全無,算是徹底清醒了過來。
玉錦嘲笑一聲,搖搖頭也不說話,這個時候王鴻福從臥室裏走了出來,這一覺醒來頭是昏沉得很,一個不留神就想往地上栽,晃晃悠悠的走到客廳,看著眾人一愣,說道“怎麼都在這…你是…崔婉!你來這幹嘛?”
崔婉看著王鴻福凶巴巴的摸樣,翻個白眼,顯然是不想搭話,這王鴻福的脾氣一上來,剛想教訓這個不懂禮貌的女孩,林央很合適宜的拉住他,說道“王叔,你們的事先放放,我有些事情要問你”
“什麼事?”
林央將昨天晚上推論的所有依據都說給了王鴻福聽,當然也包含了他兒子騙他的事情,王鴻福一聽,心裏頓時火大了,脫下腳上穿的拖鞋,就往他兒子的臉招呼去,後者從椅子上跳下來,躲了過去,崔婉一看事情不妙,撲過去急忙拉住王鴻福的胳膊,埋怨的看向林央說道“看你幹的好事,哪壺不開提哪壺”
林央無辜的聳聳肩,她承認她是故意的。
“你,還有你,你這個不要臉的,小小年紀一點也不知道羞恥,我今天就代替你爸媽好好教育教育你”王鴻福順手撈過崔婉,一巴掌就下去,不偏不倚剛好打到她臉上。
崔婉一愣,捂著臉拉扯了王鴻福,大吼起來“從小到大我爸都不舍得碰我一下,你憑什麼!”
玉錦看這事越鬧越大,抗抗林央說道“好歹是鄰居,你就這麼看著?”
“你以為,這事人家的家事,不好插手的”林央一本正經的說,好像真是這麼一回事兒,不過轉念一想,這蛇妖的事還沒問清楚呢,不能讓他們這麼鬧下去。
三個人亂成一團,林央隻能橫插一腳,不過她這一摻和可是得罪了一個人,混亂中林央抱住了崔婉將她往外拉,畢竟這裏麵隻有她一個女的,誰知道王鴻福打向王衛家的手被後者一推…
林央一看這巴掌就要落到她的臉上了,情急之下將崔婉推了出去,玉錦在心裏鄙視的說道:真能惹事。
“唉呀…對不起啊崔婉,你怎麼不躲呢?”林央才知後覺一般,一麵向她道歉一麵湊過去看她有事沒事,後者旁邊一躲,瞪著林央說道“別假惺惺了,哼,今天這些事情沒完,你們給我等著”這後一句就是對那對父子說的。
等崔婉走後,林央收起嬉皮笑臉,嚴肅的看著王鴻福,後者明白她的意思,坐在椅子上搖搖頭,仰頭歎了一聲“說起來也是我造的孽,經商前我的確是一個捕蛇的,不過你說的逃走的蛇我沒有印象,因為我的疏忽逃走的有很多,你說的我實在是記不清了”
“不管你記得不記得,現在終歸有一條是好的,這樣一來也就確定了是蛇妖報複,蛇是冷血動物它的報複心是很強的,隻要它不死,時機一成熟它就一定會過來找你的”玉錦頭頭是道。
“既然目標已經確定,那現在還有一個問題我們要去哪裏找它?”
“水裏…”玉錦打了一個響指,對林央說道“王衛家手上的蛇皮有淡淡的腥味,我們過來的時候我看到你們這裏的一條小河,不過看樣子受到的汙染很嚴重,那裏的空氣跟他手上的味道是一樣的”
“什麼?它找過衛家了?”王鴻福一聽,下意識的激動了起來,拉過王衛家上下看看。
林央說道“王叔你別著急,他沒事的”
“老爺爺”林央突然笑了起來,視線轉向在一邊看著的道士,後者的思緒還沒有回過來,他從他們的字裏行間中聽得出來,還真的是有鬼怪作亂,而且聽著兩個小娃娃說話好像還不放在心上一樣,一切聽起來都那麼的放鬆,是真的有能力去對付那個什麼蛇妖,被林央突然點名,那老道士心裏一緊,要知道他也隻不過是一個騙吃騙喝的江湖人,警惕的說道“什麼事?”
“嗬嗬,也沒多大的事兒,就是想問問你,這對付蛇妖的事兒你有沒有把握,如果有的話我們兩個就不用這麼多管閑事了”林央戲謔的問道,說白了,就是說有本事就抓沒本事就滾蛋。
那老道士虛汗直流,卻還是逞能“一個區區的蛇妖有什麼可怕,隻不過老道昨天睡了一晚上,精神有點虛,現在恐怕還不能與那蛇妖對抗,我看你們兩個娃娃倒也有些能耐,不如與老道一起去長長見識,你們終歸還是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