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帶你去找娃娃,不過見到女兒後,你得跟我走。”
“謝謝,謝謝啊!小姑娘。”
“大叔,你真的覺得我是小姑娘嗎?”
“難道不是?你騙不了我的。媛媛給我寄來的照片也有你這種打扮的,好像叫什麼cosplay。”
好吧,被潮大叔當成cosplay愛好者了。
“大叔,你記得娃娃掉哪裏了嗎?”
“記得,當然記得。就是怎麼也撿不起娃娃,才走到這裏來找人幫忙的。往前走的第二個路口左拐,再往前走大概······反正我走了半天才看見這條路,姑娘,要不然我們打輛出租車吧。”
這大叔是走了有多遠?
我趁大叔不注意,悄悄把官牌藏在了居民樓高層的空調箱上。
“大叔,我帶你跑吧。你看見娃娃記得知會我一聲。”
還沒等大叔反應過來,我就拉著大叔狂奔了起來,好歹我也是跑過五環的夜跑一族。
“就在這,坡下麵就是。”大叔喘著大氣往下麵指了指,我順著大叔指的方向望去,下麵有輛已經摔成泡沫的小轎車。
“小姑娘,你別害怕,娃娃就在車箱後座上。”
“我知道了,大叔,你在上麵等著。我這就下去把娃娃弄上來。”
這條路說來也偏僻,路上很少有車經過。很顯然大叔開著車從防護欄衝出去掉在了坡下麵。因為偏僻所以幾天過去了,都沒有人發現。
我抓著自己的荊棘藤緩緩的沿斜坡下去,走到了摔壞的車前。果然大叔的屍體就在駕駛位上,玻璃渣撒的座位上到處都是,一片狼藉。隻有一個大大的熊娃娃靜靜的坐在後麵,守著大叔的屍體。我打開車門,將熊娃娃抱了出來,收進自己的無常袋裏。
等我爬回上麵的路,大叔卻不見了。還沒等我找到大叔,寒光閃過,一隻鐵爪狠狠的劃向我的臉,頓時左半邊臉疼的撕心裂肺,我用手一摸,竟然有血,我明明已經死了啊?!
“果然有叛徒,我就說區區人類的一個小職員,竟然能逃過追捕,原來是地府的無常與之裏應外合。”
我用手捂著傷口,看向說話的人。眼前的人白衣白帽,分明是白無常的模樣,身為白無常這樣暴力真的好嗎?
“你誤會了,這大叔是要找娃娃去看女兒,我剛好······”
“把你官牌交出來,我倒要看看是幾殿養了你這麼個叛徒!”
“你先聽我解釋······”
還沒等我說完,剛才抓我的鐵爪又飛了出來。我迅速抽出荊棘條與之對抗,這尼瑪一個個不聽人說話都是跟誰學的?
看似能戴在手上的鐵爪,飛出來卻能變大變重,我根本不是對手,幾個回合之後,我被鐵爪摁在了地上,眼前的白無常在我的身上搜了一圈說道:“看來早有準備,官牌都不放在身上,不過沒關係,不管你是幾殿的手下,犯在我白霜霜手裏都得死。”
“你是白霜霜?”難怪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穿的衣服都一樣,完全就是和白樂樂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要不是兵器不一樣,險些以為白樂樂故意換個發型,然後出來打我一頓呢!
“看來你知道我,卻沒見過我。你是才進地府的黑無常。那麼,事情更好辦了。”
臥槽,這下麻煩了,這白霜霜不知道要怎麼折騰我,還有大叔也被鐵爪扣著,我必須想個辦法才行,隻要逃走,這件事打死不承認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