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我的地盤撒野?!”幾百裏地外一個大漢狂野走來。
“大哥?是大哥嗎?”月蓉蓉慘白的臉上增添幾分喜悅,但瞬間黯淡了許多。
“怎麼了?”大漢看見跪倒在地上的月蓉蓉覺得很不可思議,在家族裏數一數二的高手現在竟然這麼落魄。
月蓉蓉低著頭,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可怎麼也掉不下來,就像粘住了眼球。
大漢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忍不住吼叫道:“有話快說,有屁快發放!”
“噗”人群裏發出了一聲響,一個人被推了出來,弱弱地說:“我忍了很久了,老大你說有屁快放的。”
“……先不管這個,月蓉蓉你說。”大漢嘴上這麼說,眼神卻死死地盯著那個無辜的人,好像在說“你他娘的狗屁,看我回去怎麼揍你。”
月蓉蓉眼睛一眨,滾燙的淚水掉了下來,砸在手上濺出朵朵淚花:“三弟死了…。”
“三弟?”月蓉蓉親戚太多認不過來。
“就是三哥。”白四炮輕輕歎了一口氣。
“不…不會吧。”大漢不敢相信事實,知道看到地上不動聲響的白三槍,也始終不相信他的三弟死了。自小他就喜歡出門打架,家族裏的事情全部交給白三槍處理,而白三槍也打理的井井有條,是他不可獲缺的左膀右臂。“是誰!是哪個狗娘養的害了我的三弟!”
“是我。”老者玩弄著手中泛光的匕首“是你三弟先出手的,可和我沒有任何關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放你娘狗屁,大哥別聽他胡說。三哥是為了家族,獨眼瞎子把水源之心搶走了,我們家族半滴水也沒有得到;可他,卻不近人情對三哥痛下殺手。”白四炮不忘借機在一旁煽風點火,咬牙切齒死死盯住老者。如果眼神可以殺人,老者早就把地府逛夠了。
“你竟敢殺我三弟?你不知道…”大漢還沒說完就被老者打斷了。“我不知道什麼?不知道你和你的三弟基友亂倫?”白幺斧,不要怪我打斷你的話,是你們白家欠我的。
“基友?亂倫?”白幺斧傻傻地問。
月蓉蓉差一點噴出來,悄悄靠近白幺斧身旁輕聲對他說:“大哥,他的意思是你和三弟有奸情。”
白幺斧老臉一紅,一時不知說什麼號。
“切。文盲。”沒文化真可怕,被人指著鼻子罵還不知道,真夠蠢。
“什麼,你想打架?”白幺斧雙手出現兩把斧頭。
“打?你爸打你媽啊。打個鳥。”老者繼續玩弄著手中的匕首,可不見他用。
白幺斧臉一沉,一斧子砸向老者,老者用手中的匕首擋下鋒利的斧頭,一拳擊向前者的小腹。白幺斧也沒有躲開來,不過老者的小手打在他的肚子上就像打在鋼鐵上。痛的不是被擊者而是攻擊者。老者縮回手,大口吹著細嫩的小手。
“就你細皮嫩肉的,快點把水源之心交出來,我繞你不死。”白幺斧看著吹氣的老者,不經大笑。
老者心中一股怨氣:以我的實力,怎麼可能打不過這個鄉野村夫。我就不信了,絕招使出來,看他怎麼擋。
“該死的家夥,看我怎麼宰了你!”老者雙掌朝天,從天上降下一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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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學,不能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