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才不相信什麼宿命,如果這真是命,那老子就打破他,誰敢阻擋我,我就滅了他。我的命,隻能由我控製。”華胥少餘歇斯底裏的吼著。
柏皇餘絮見到華胥少餘這一幕後,也吃驚不。
在她心目中,華胥少餘隻是一個無良少年,成占盡嘴皮子功夫,喜歡動手動腳,如今一見,根本與此前的判若兩人。
她沒想到,華胥少餘也有如此一麵。
他是一個被悲慘命運加身的人。從失去了神胎,王位被奪,母親失蹤,尋不到親身父親,更是被族人追殺,流落大荒,一個人九死一生艱難地生存下來。
雖然成嘻皮笑臉,吊兒啷當,沒個正形,表現給別人的永遠是陽光溫和一麵,實則內心深處的苦楚,隻有他自己清楚,但也從不示人。
有苦楚,自己一個人埋在心理,不讓身邊的人看到。即使是受了傷,也是一個人躲起來,獨自舔嗜。
難怪睚眥要,叫他不要在壓抑,要找時機將心頭的負麵情緒宣泄出來。
柏皇餘絮看著那道瘦弱的身影,心頭默默生起一陣同情的心理。此前的她,完全看錯華胥少餘了,想到此處,她也有所悔恨製訂出了那個“滑魚”計劃。
她此時覺得她才是最可笑的。
她默默地看著華胥少餘,再看看一旁笑眯眯的睚眥,暗道:“這兩人無論是年齡還是心態都完全不同,為何會走到一起,還成了忘年交,這其中,又經曆了什麼呢?”
柏皇餘絮此時此刻在心裏對華胥少餘的映象徹底改變了,忽然間她覺得,這個成陽光般的少年,有一種很擔當的感覺,是一個可以撐起一片的男兒。
她的心裏,正在潛移默化著。
“好了,臭子。你現在還很弱,改變不了現實,既然改變不了,那就要好好接受。你一定要承受下來。等到你有實力改變這一切的時候,那就放手去做吧,老子永遠支持你。”睚眥投來一個鼓勵的眼神。
華胥少餘平息一下內心的波瀾,重重點頭,“放心,我一定會的。”
“嗯,很好!這才像老子的後生嘛!當初老子幫你搶了薑家公主的權杖一事,你還記得嗎?別忘了,你還欠老子一個人情。”睚眥故此重提。
女媧神像前,薑玉突然出手,要代表“滑魚”計劃的巨頭出麵,讓華胥少餘接下三招。
第三招時,華胥少餘搶先出手,在睚眥的幫助下,在薑玉最擅長的領域搶走了她的權杖……
華胥少餘點頭,道:“當然記得,你就是忘了,我也要跑到地府裏去,將你拖出來。”
“哈哈哈哈,就這麼定了。”睚眥大笑起來。
“好了,現在吧,找老子什麼事?”睚眥轉瞬間又變回了原樣。
華胥少餘指向一側,道:“我們被女魃弄出的鬼打牆困在這裏了。之前我請窮奇出手,他隻有應龍之水才能澆滅女魃之火,隻有這樣我們才能脫困……”華胥少餘還將窮奇的話大致回述了一遍。
睚眥咋舌,道:“原來她就是女魃呀,一直摯愛著應龍而甘願成全他的仙女。”
“沒錯!應龍的肉身極可能在薑家,被他們看守起來了,我們無法請來應龍之水,隻有想到你了。”華胥少餘道。
“沒有應龍的肉身,我們的靈魂揮不出全部實力,隻能暫時壓製住她身上的女魃之火,那時候,你們就趁機逃離。”睚眥感覺此事有些棘手。
華胥少餘點頭,道:“好,什麼時候開始。”
“我們的靈魂在不死山深處。我必須要服其他幾人,否則我們行動不一,完不成大事。你需要等我一盞茶的功夫。你們做好準備,我們一來就開始壓製女魃之火,之後你們就全力離開這裏。
不死山那裏的事也非常惱火!“睚眥道。
“好!”華胥少餘點頭。
“等等……”華胥少餘突然叫住了欲要消失的睚眥。
“還有什麼事?”睚眥回頭看向華胥少餘。
“你這道殘像一旦消失,是不是永遠都回不來了。”華胥少餘最擔心的事情來了。
“今日的分別,是為了他日更好的相聚。你看見這長命鎖,不就相當看到老子了,哈哈……”睚眥的殘像泯滅了。
看到睚眥的殘像消失,華胥少餘心裏一陣失落,隨即緊緊地握起長命鎖。
“睚眥……”華胥少餘看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