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井四郎雷霆大怒手裏拿著士兵花名冊,重重的拍擊在桌上,“八格牙路,怎麼回事,村裏不是已經沒有男人了嗎,怎麼還會有士兵失蹤?”下士官嚇得隻差把頭顱遞給這位殺人不眨眼的魔鬼了,身子抖得篩糠一般。
“一群廢物,藤木君在哪,給我喊來。”石井四郎怒睜鱷魚一般的三角眼,對嚇得不知所措的下士官大聲吼道。下士官一哆嗉、頭點得猶如雞啄米一般,嘴裏不停的答複著。
“八嘎、扯淡……”石井四郎在會議室的屋子裏,來回度步,嘴裏不停的低聲詛咒著什麼。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房門隨即傳來一陣哈皮的對暗語和敬禮的聲音。房門應聲而開,那賊溜溜的身影隨即閃了進來。
“長官、有急事?”藤木野太郎恭敬的微彎那筆挺的軍人身姿,眯縫著一對綠豆眼睛沉聲問道。
“啪、你自己看看,看了給我一個解釋,到底是什麼原因?”石井四郎把花名冊往藤木野太郎的桌子麵前一扔,冰冷的口吻道。
藤木野太郎急忙把花名冊拿在手裏,邊看,邊抹汗,一對綠豆眼睛快速的轉動,在想相應的對策怎麼才可以把眼前的這一事件搪塞過去。這位上司不但讓平民聞之喪膽,而且還是讓軍旅中是膽寒,石井四郎的手段之殘忍。他會把作為試驗品的馬魯達孕婦用一把刺刀挑開肚腹,以此來查看腹中胎兒的雌雄,他也會在行軍途中把人肉用來烹調蘸點鹽巴來吃掉。
這時一位穿著白大褂的日本男人徑直走進會議室,把最近試驗的數據遞給石井四郎,一陣嘰裏呱啦的日語,然、兩人露出猙獰的狂笑。
“不錯、你的、好好的幹活,天皇陛下會對你鍾愛有嘉的。哈哈哈!”石井四郎野獸一般的狂笑,在旁邊的藤木野太郎也牽強的微笑了一下,隨即臉色突然凝重,笑容瞬間劍住。
“長官,也許是我的一次失誤,那兩個支那人的後代根本就還存在,這些失蹤的士兵都是在山嶺裏失蹤的,那支那人的後代一定在這後山和前山。”
“很好、你的一次失誤,損失了我好幾十個人。八嘎!你作為一名上士官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失誤,你自裁吧!”石井四郎臉上毫無表情的神態,一副遽然的語氣,沒有誰敢奢求求情或則以為這是一個玩笑。
藤木野太郎臉一白,臉上逐漸變成死灰一般的神色,‘撲通’當眾跪下,對著那一麵日本膏藥旗叩頭謝罪。接著就是從身上嗖地抽出鋥亮的軍刀,雙手緊握豎至額頭處,挽手一送……嘴角旋即流出絲絲血跡,眼睛卻不甘心的暴睜……再怎麼說他也是一位戰功赫赫,殺人無數的上士官。就因為這一時的失誤就被無情的賜死,可是生長在充滿血腥的國度,誰又奈何得了,所以功勞再大也不能低這次失誤的判斷。
石井四郎冷酷的繞到藤木野太郎的麵前,伸手為他抹閉雙眼,輕聲念叨著他們安息戰死沙場才能用的日本祭文。然後猛然睜開眼睛,眼露出瘮人凶光大聲說道:“藤木君,你就安息吧!你的大仇也是我的仇,我們會替你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