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堂”的“執堂”首座陳世勇是司庫陳世信的四弟,他執掌的執堂是清水堂最具實力的堂口。在大海集團他的職務是常務副總裁分管酒店和對外宣傳。他少年時代師從一個世外高人,學得一身好功夫,雖說現在已經年近五旬,但在“清水堂”真論動起拳腳來,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他不但身手高強,而且極有謀略,當初陳月山從台灣回到大陸創建“清水堂”,他立下了汗馬功勞。由於他生性豪爽為人仗義,喜好交友,所以江湖上人稱他為“清水堂之虎。”
陳世勇這人沒有別的毛病,就有兩樣樣,一個是酒一個是色,這麼大年紀了從來沒想到結婚生子的事,女人方麵的事荒唐得不成樣子,尤其是和娛樂圈的女星們更是有著說不清的糾纏,為此被陳月山訓斥過很多次,可是他總也不改。
他的辦公室是在大海集團最大的一間辦公室,屋內的陳設簡直就可以說是皇帝的行宮,全部的意大利進品家俱,各類古董和洋酒滿牆都是,一張足可以睡三個人的在床擺在大班台後麵用一個簾子隔著。辦公室外的員工們不時得就會聽到屋裏會有女人的**聲,員工們低下裏叫陳世勇的辦公室為中國最頂級的A片攝影棚。
為這些事,陳世信也不知勸過他多少回,可是陳世勇總是表麵答應,回過頭來依然是濤聲依舊。
在這種辦公場所約會女人是他一向的習慣,他一般不大喜歡在酒店裏跟女人約會,那樣會讓他失去對女人的征服欲。隻有在辦公室內跟女人**他會覺得自己象一個勇敢的戰士在戰場上衝鋒陷陣,當女人在他身下哀哀地**時,他會有一個征服者的成就感。
時間到了,蕭美還沒有來。這種女人的把戲,陳世勇太清楚了,他並不在意。
其實陳世勇從未覺得蕭美這個女人有多美,可是這個女人在娛樂圈花名遠播,聽說跟海峽兩岸無數的商界大佬都有關係,更聽說她的床上功夫極為了得,男人一旦上了她的床,死了都願意。陳世勇也跟不少娛樂圈的女人搞過,可是搞過之後大多後悔不已,倒不是錢的問題,而是太一般了,和想像得相差太遠,有的女明星在床上死魚一條,讓人恨不能殺了她才解氣。
這天,他正坐在自己的大辦公室內抽雪茄,聽到有人敲門,他也不理。他的理論是那門又沒鎖,你推門進來就是,敲什麼門呀?
可他越是不理,那門敲得越響,最後變成了砸門。陳世勇不覺有些火氣,在大海集團裏就算陳世信也不敢這麼敲他的門,這小子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想到這兒,陳世勇站起身,幾步走到門前,剛要破口大罵,見門口站的人,火氣一下子沒了影蹤。門口站的是他最喜歡的侄子陳顯。
陳世勇揪著陳顯的脖子抓小雞一樣把陳顯抓進了屋,笑罵道:“我說誰這麼大膽子,敢這麼敲我的門,原來是你小子。”
雖然陳世勇隻是輕輕一抓,可是陳顯覺得自己的脖子快要斷了似的,他大叫,“四嬸救命!”
這是他打敗他四叔的唯一武器,快五十了還沒娶老婆是陳顯一直取笑他的話頭,一說這話,陳世勇就有些不好意思,所以陳世勇一旦什麼時候欺負他,他就會向天上喊“四嬸救命”,四叔就會乖乖投降。這一次這招也奏效了,鬆開鐵鉗一樣的大手,在這幾個叔伯裏麵,陳顯眼陳世勇的關係是最好的,小時候闖了禍怕回家挨打,或是因為闖了禍被執行了家法,他都會跑到三叔這兒來躲難或訴苦,三叔也把他當自己親兒子看待。
陳世勇扳過陳顯的腦袋仔細地瞧著,眼神中充滿了父親對兒子般的憐愛,“你小子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天剛下飛機,這不,一下飛機家都沒回就直奔你這兒來了,沒想到剛進門就遭到你大力金鋼手荼毒。”
陳世勇坐回自己的大班椅,拿出一支自己慣吸的COHIBA,扔給陳顯,“臭小子,打你不白打,晚上四叔領你出去玩。”
陳顯接過知道這種雪茄非常稀有和珍貴,隻有是古巴政府做為官方禮物送給各國元首的,在陳世勇這裏倒成了家常之物,他嗅了嗅,煙草味異常濃烈。他把雪茄還了回去,“這東西,我還是享受不了,你有沒有好酒,給小侄嚐嚐?”他知道,陳世勇藏著世界各地的名酒。
陳世勇笑笑,把自己桌上已經喝了半瓶的琥珀色的馬爹列XO倒了一杯給陳顯。陳顯接了過來,試了一口,直吐舌頭,“這酒怎麼一股子爛樹葉子味,看來你們這些大人物享受的東西,我這種小輩真是無福消受啊。對了,四叔,今天找你來有正事。”
“正事,你小子找我能有什麼正事,借錢,說,多少?”
“不是借錢,是想在你這兒打工。”
“打工?你不好好在美國念書跑回來打什麼工呀?”
“我早畢業了。”
“畢業了不在美國找個洋妞給咱們陳家改改基因,你跑回來幹什麼?”
“美國那地方不是黃種人的世界,在那待著沒什麼意思,想找洋妞,中國有的是,你倒是要不要我呀?四叔。”
“你在我這兒能幹什麼?”
“四叔,我可是哈佛的高材生,專攻企業管理的,在你這打工,我不委屈就算了,你還不識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