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沒說話,那邊的門突然開了半邊,一個男子“叭,叭”兩耳光,肯定是在打陳家姐妹,我心一痛,不行,得讓兩女人先脫離危險。
我冷笑一聲,說你們不是擔心我耍詐嗎?要不這樣,你們把兩個女人放了,我跟你們去,我跟著你們,公司的人肯定會聽從我的一切安排的,到時錢肯定會送過來,省得你們監視我,不放心我。
那人跑回車窗,和裏麵的人商量了一會,他轉過身,說也行,方成,我給你扔一卷膠帶過來,你把你腳先綁住,我就可以先放了這兩個女人。
我點點頭,果然,他將膠帶扔過來,我拿到手上,緩緩在腳上繞,想找個辦法控製局麵,可無論怎麼想辦法,也想不出來。
繞了兩圈,我說行了吧。
對方說繞十圈,快點。
我快速繞過了十圈,說好啦,快點放人。
對方退到車窗,很快三個人全部下了車,都戴著口罩,兩個人將陳家姐妹拉在手上,另外兩個人則向我走過來,說方成,把手背在背後,我們從背後把你手綁住,我們就放這兩個女人。
我已沒有選擇,看了陳小瓊一眼,可能是剛才在天橋她喊了話,所以此時嘴上粘著膠帶,兩隻手被捆著,兩姐妹背靠背手綁在一起,她的目光中充滿驚恐,臉上還紅腫著,強忍的眼淚還是不斷流下。
我向她點點頭示意,說小瓊,陳小蓉,你們不要怕,就算我死了,也不會讓你們出事的。
很快,我手被綁得牢牢實實,一個男子又從車上拿來一根繩子,將我腳綁住,繩子伸縮幅度最多隻有三十公分,這樣我可以走路,但每步隻能前行十多公分。
兩人一點頭,那邊拉著陳家姐妹的兩人放開手,隻見吳敏顫抖著從車上下來,將陳家姐妹嘴上的膠帶撕開,去解開兩人手上的膠帶。
而我,已被幾個人推在汽車門口,陳家姐妹大聲叫道:方哥,方哥。
我說你們快回去,去找撿到錢的人,我讓你們把錢拿過來就快點拿過來。
吳敏沒有開車,我大吼著,快滾,還不去找錢,老子等會被他們殺了咋辦?
吳敏趕緊上車,我也被其中一人一推倒在坐椅上,汽車快速離開。
一個身材略矮的男子說方成,你馬上打電話讓他們放了我們的人。
我說你也不想想可能嗎?我還在你們手上呢,我是老總,他們沒那麼傻,我們到現場去吧,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再說。
那人也不多言,幾個人眼光相互看了看,沒有說話,直接開向石油廣場。
到了廣場,中心地帶的燈光下,賀勳手上抓著一個男子,那男子比賀勳個子小些瘦些,明顯不是賀勳的對手,似乎也被賀勳打過。劉玉珍和其他幾個女人手上抓著一個女人,那女人正是朱曉豔。
我一看這情況,立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果然是朱曉豔的老公找人過來解救她了。
車上四個人一下來,我們這邊的力量立即就顯得單薄了,賀勳手上的男子大聲喊著,快,豐哥救我。
叫豐哥的就是那高個男子,他說張哥,不急,我們馬上讓他們把錢送過來再說。
我被兩人推下車,賀勳大吃一驚,高聲叫道:方哥,怎麼啦?
我說你們聽好了,把你們手上的人給我好好抓住,別讓他們跑了。朱曉豔,說罷,到底是怎麼回事。
朱曉豔一下子哭了,說方總,我老公給我打電話問我這邊公司的情況,他說他也想過來,所以我就把知道的情況都說了。
我冷笑一聲,說不止這些吧,你能知道的隻是寢室有多少人,公司有什麼規定,見過陳老師講課,可這夥人所知道的事遠遠不止這些啊。
她低下頭,說方總,我…我…我真不知道會發生今晚的事,老公,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這邊那個最矮的男子搖搖頭,小聲對身邊兩個男子說你們看看,她已被洗腦了,要是我們再來晚點,她可能徹底不會回頭了。
賀勳手上的男人冷笑一聲,說朱曉豔,你TM真笨啊,這還用得著想嗎,你現在進的這個公司是一個傳銷公司,是騙錢的呢?
朱曉豔說,這……目光直接看向我。
我哼了一聲,說你是朱曉豔的老公對不對,聽說你在村上謀了個一官半職是不是,你也算吃了幾口官飯,你知道什麼叫實事求是嗎?
他呸一聲,說你TM還想和我辯論是不是,那好,田哥,來,看你的了。
那個最矮的男人笑了一下,說方成,你說你不是傳銷,那你好好學學法律,凡是沒有實體,以拉人頭,以發展下限獲取利益的操作方式,都可以算是傳銷,你的公司也不例外。
我說看來你對我們公司是十分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