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奇怪啊,他怎麼不說話啊?我有點奇怪。
隻是我不知道,那個炎侖南正在思考一件注定他是否是個怪人的問題------為什麼他會對“他”有感覺呢?
誒……炎侖南深深地歎了口氣,並-----深深地鄙視他自己!
“喂喂,你沒事吧,回魂啦!”
炎侖南猛地一受驚,反應過來,就看見五根手指頭在他麵前晃呀晃,晃呀晃……
“我沒事!”然後有些惱怒地一把抓住我不停晃的手指頭,突然他驚異地發現-----“你的手為什麼這麼嫩啊?你是男的嗎?”
“當,當然是啊!你懷疑什麼啊?”我有些羞惱地縮回手。
望著空空如也的手心,仿佛剛才柔軟的觸感都是幻覺,心裏有些淡淡的說不清的苦澀……嗬!愚蠢,苦澀什麼啊!
看炎侖南又有些晃神了,我索性一把抓住他的胳臂,狠狠地捏他,痛得他叫了一身:“喂,你捏我幹嗎?!”“不幹嗎,就是看某人說話老閃神,不尊重人,就教訓教訓他嘍。”
汗……真的是標準的罵人不吐髒字啊。
“喂,你在這兒啊!”
靠,又被人叫“喂”,我生氣了!
轉身就要罵“我有名字不叫喂”,卻在看見聲音的主人後愣住了……
“砰”就給了我一個爆栗,痛死了啦。
我不滿地看著那個始作俑者----牧流風,“幹嗎打我啦!?很痛哎!”
“你說呢?一聲不吭就玩失蹤,害我找了你半天!”牧流風在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沒注意到現場還有一個人,身上正透著一股寒意……
“流風,怎麼,認不出我了嗎?”完全被忽略的炎侖南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聽到這話,慕雲一驚,回頭一看,立刻下跪:“微臣不知聖上在此,沒能及時行禮,罪該萬死。”
啊?聖上?罪該萬死?他?炎侖南?
我滿腦子的問號,將求救的目光投向牧流風-----哎,流風少爺,怎麼回事啊?
接收到求救電波的牧流風,此時才想到還有我不清楚狀況,立刻一把抓住我,讓我一同跪下。
下跪?憑什麼啊?
我有點不服氣,牧流風趕緊靠在我耳邊,悄悄地說:“他是太子!”
啊?
然而正在密謀的我們沒意識到,有束冰凍激光正激射著我們……
夠了,他們已經粘在一塊很久了!
炎侖南再也受不了了,狀似無意的扶起我,說:“不必多理。”說完,就將我攔在身後。
牧流風顯然被炎侖南的舉動弄呆了,看著他身後的我,有些酸酸的感覺在心裏冒泡----好酸啊!
然而,另一個主角還沒弄清楚狀況,反而好奇的看看這個,瞅瞅那個。
在幹嗎啊?
怎麼不動啊?我快累死了!
不過這個場麵,怎麼那麼像-----言情劇中兩個男主角搶一個女主角的場麵啊?
混亂了!
看到他們始終不說話,我終於忍不住,說道:“你們……在玩木頭人嗎?”
……一排烏鴉飛過……
炎侖南的額頭掛著三排黑線----暈,這個不開竅的小迷糊!
牧流風的額頭也掛著三排整齊的黑線----昏,藍逆啊,你是咋長的啊?
奇怪,怎麼他們的反應更怪了,我----說錯話了嗎?
“哎,我又說錯了嗎?”
誒……
炎侖南傷腦筋地皺起了英挺的眉,真是個蠢蛋啊!
牧流風難得的做了一個江湖上很火的動作----一手扶著腦袋,作苦惱狀----就是傳說中的“頭痛”狀。
算了,不理他們了!哼,瞧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