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名身穿內務堂服飾的家夥走進了朱誠的小院,為首的是一位十七、八歲的傲氣少年,其餘四人似乎都對少年頗為恭敬。
“銘少,這次死的是大小姐手下一位實權管事,肯定有不少油水可撈,嘿嘿嘿!”
“哼!還用得著你說?沒有油水的差事能勞煩本少親自出馬嗎?”
少年名叫楚玉銘,雖然被人稱作“銘少”,其實隻是楚家的一個旁支子弟,地位不高,武道天賦也一般,平日裏隻能在下人堆裏耀武揚威、欺男霸女。
不久前,楚玉銘的父親花費重金,為他在家族中討到了一個內務堂管事的職位,自此楚玉銘更是不可一世,儼然以楚家的主子自居。
今天他得知大小姐手下一名管事因犯了錯被處死,便立即滿心歡喜的帶人前來收繳房產和遺物,希望能從中撈一筆。
“咦!大門被人破開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失竊了?”
楚玉銘帶著四名手下來到院內,看著四敞大開的大門,不禁心頭火起,暗暗起了疑心。
正在這時,秦天帶著高玄走了出來,兩夥人一下子碰了個正著。
楚玉銘當即勃然大怒,指著秦天大喝道:“混賬!你——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銘少,看他們的衣著,肯定是低賤的家奴,說不定是趁機來偷東西的,絕不能輕饒了他們!”
身後幾人也都紛紛叫囂起來,個個目露凶光。
秦天淡淡瞥了他們一眼,最終將目光定在了楚玉銘身上。
他在楚家當了三年家奴,對於楚玉銘也多少有些印象,知道這家夥是出身於楚家旁支,沒什麼背景,本身修為也不高,但卻是出了名的囂張跋扈。
對付這樣的家夥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比他更囂張。
他下巴一揚,不屑的輕笑一聲,吩咐道:“高玄,告訴他們我是什麼人!”
“是,天哥!”
高玄強自壓下心中的緊張,對楚玉銘等人揚聲道,“你們聽好了!這位是我們百草園的新任管事秦天,乃是奉大小姐之命前來搜索帝王蠍下落的!”
“秦天?百草園新任管事?從未聽說過這個人啊?”
幾人麵麵相覷。
楚玉銘見對方如此囂張,心中很是惱火,對秦天喝道:“本少不管你是誰,按照家規,朱誠的遺物全都要收歸府庫,除了內務堂,任何人都沒有資格插手!”
“行啊!那你就趕緊執行家規吧,小爺又沒攔著你,高玄,咱們走!”
秦天灑然一笑,背負著雙手,抬步向外走去。
“站住!”
楚玉銘攔在秦天身前,十分不善的道,“秦天,你當本少是傻子嗎?識相的話,就把不該拿的東西都交出來,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秦天睨著楚玉銘,冷哼道:“小子,我奉勸你最好別沒事找事!我們是來查案的,其他的什麼都沒拿,信不信隨你!”
“哼!竟然比本少還囂張,看本少今天不給你扒層皮!”
楚玉銘冷哼一聲,對手下吩咐道,“抓住他們,搜一下他們的全身!”
“是!”
他的身後四名內務堂成員應和一聲,開始向著秦天二人逼去。
秦天眼神一冷,漸漸釋放開氣血境中階的氣勢,身周的空氣劇烈的湧動起來。
“氣血境中階?”
四人見此,都不禁眼神一凜。
他們都隻是氣血初階武者,要合力對付一名氣血中階武者恐怕太過勉強。
“有銘少在,我們不必怕他,動手!”
一個家夥突然大喝一聲,帶頭向著秦天撲去,他的右拳掄起一個充滿力量的弧度,狠狠的轟向秦天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