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圖紋很特別,每一筆一畫都是由動物來組成,其中不乏飛禽走獸,靈蛇仙寵。苗晨看到的第一眼就覺得特別的眼熟,他仔細地辨別一會忽然感覺胸口一陣惡心,頭昏腦漲,那些動物像是會遊走行動一般,他慌忙運起真氣壓製。
“這些圖也不知道是哪個大賢者畫的,看得我眼都花了,盯久了發現它們會移動一樣。”
旁邊的高大黑袍人嘲笑道:“不懂就不要亂說,能夠將圖畫看成移動的人我還真沒有見過。”苗晨卻不介意,道:“這裏好悶熱,我們走吧!”
那個好大黑袍人見苗晨要走,哼了一聲:“裝模作樣的人就是多。當真什麼人都想破夜弦的壁畫。”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有個夜弦者快步走上,驚喜地跟苗晨道:“來賓留步。想不到你破譯了第一關,那麼請上第二層去吧!”
苗晨心中煩悶本來要走了,但看到那高大的黑袍人驚愕的樣子,當場就站直了身體,冷冷道:“前麵帶路。”
那高大的黑袍人氣道:“什麼?這也可以?我也看到壁畫動了。真的。快讓我到二層去。”
夜弦者卻將他攔住,道:“來賓,請別搗亂。就算你看到壁畫動了也不合格。”
“為什麼?你們欺負我是吧?為什麼他可以我就不行?”
“你若再鬧事,我就強行請你離開。”
高大的黑袍人瞪了苗晨一眼,氣惱地看著苗晨登上二層,唯有乖乖閉嘴。至於苗晨為什麼可以登上二層,就連他也覺得莫名其妙,難道真的是因為看到壁畫有移動的跡象?實際上隻有那夜弦者清楚,他們得到的命令是:誰看到第一層的壁畫時候覺得不適,需要運轉真氣的人視為合格。因為壁畫能夠引起他的共鳴,說明這人能夠看懂了。
對於這些苗晨並沒有太過在意,上到了樓閣的二層,這裏僅僅有四人。他們都是穿著黑袍,身邊並沒有帶任何的夜弦者。
小柯低聲細語講解了一會,又道:“來賓能夠到達這裏就有資格知道事情的來由。上麵的壁畫是受人所托需要破解,但十多年了依舊解不了。要是來賓能夠解開二層的壁畫就請自覺上到三層,最後解開必定有重謝。”
聽完這些,苗晨就更加奇怪了。以朝歌夜弦的實力也破解不了的壁畫,那會是什麼樣的存在?夜弦能夠給出的獎勵那絕對不簡單。小柯離開之後,苗晨仔細地看了起來,這裏的五個都不說話,四個戴麵具的黑袍人,還有一個綠袍夜弦者。二層的壁畫是人新刻畫上去的,這跟第一層的壁畫有這異曲同工之妙。
它們都是由動物才組成。更加讓苗晨心驚的是,這些圖紋,或者說古老的文字,他並沒有學過。但看見的那一刻,總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自己腦海之中好像認得一般。他自小跟隨師傅學習,認識的文字很多,古老到號角上的易文也認得。偏偏,壁畫上的說不出來是什麼。
這時候,有個黑袍人道:“上麵的字我沒有見過,不過我肯定,這些都不是我們現有的任何一種。說不定一些古老家族當會有這樣的文字。”
“以朝歌夜弦的本事,就連古老家族也有來往。既然這麼久破不了,那就說明古老家族也沒有。它們應該隻是一種圖像,是遠古先人用來記事用的。”最左邊的黑袍人道。
“對,遠古先人時候文字才剛剛出現。像這裏,應該是日期,這裏五個圈,接著就是九個火把的樣子。再看這裏,是一道閃電。這個意思應該就是遠古大荒時期,生存的環境極其的惡劣。”中間的黑袍人發出了沙啞的女聲。
“那這裏有一排箭雨,直接飛射向月亮。難道是傳說中,紅月之殤的典故嗎?”
苗晨在一旁越看越心驚,眼前的壁畫就好像模糊地印在他的腦海裏,仿佛本能地認得上麵的文字。是什麼?是什麼?苗晨腦中不斷地閃過關於“動物”的字眼。“蛇文?不是……青羊……號角……無上法?”
“對,無上法。裏麵有這麼一句,‘人易蒼牙,吾生萬物。今生唯有藍黃二色。隨有人、畜生之分……’就這句,‘人,畜生之分’這些就是‘畜生’的文字……”
想到此處,苗晨腦中一陣靈光閃過,脫口而出:“不對。你們說得不對!”
他這麼一喊,四個黑袍人,連同綠袍夜弦者都看向他。
“喔,你說我不對。那你倒是讓我們長長見識!”
“我們研究這麼久,你剛剛上來就來否定了。別為了出風頭,為了拿一點夜弦的獎勵而信口開河。後果是多嚴重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