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頓時驚恐的睜大眼睛,心髒在這一瞬間幾乎都快停止了,忙大聲道:“家主,饒命,家主饒命,我說實話,不要殺我!”
匕首在胡青眼睛前兩寸處停住,林飛看得目瞪口呆,看來胡雪兒說胡芳華是劍道五大高手之一,並非虛言,能把勁力把握精致到這種程度,這可不是任何人都能做到的,就算是會長,也達不到這種級別。
可見胡芳華對於劍道勁力運用掌控已經爐火純青!
匕首哪怕再往前那麼一點點,胡青那隻眼睛都已經廢了。
胡青睜著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死死的瞪著眼前那近在咫尺的匕首刀尖,冷汗滾滾而下,差一點,眼睛就保不住了,他絲毫不懷疑家主會刺下匕首,雖然是同族人,但一個掌權者,就有殺伐果決的心。
胡芳華收回匕首,平靜的看著胡青:“說吧!”
胡青大口的喘息了許久,情緒才平複下來,垂頭喪氣的說道:“其實這一切都是我杜撰的,之前柴進找林飛的麻煩,被教訓了,向我哭訴,我就想替他出頭,結果我不是林飛的對手,於是我便杜撰了一個故事,詆毀林飛,同時誣陷他。之前我找胡雪兒幫我報仇,沒想到胡雪兒倒戈了,於是我就把整件事情擴大,請胡二叔出麵。”
“事情就是如此!”說完之後,胡青再也不敢抬頭,他知道自己完蛋了。
片刻之後,他又抬起頭對胡芳華說道:“家主,實際上這也不全怪我啊,是那林飛目中無人,我才想辦法教訓一下他而已。他看不起我,也等於是看不起胡家,我也並非是空穴來風啊!”
“你這小子,還敢狡辯。”胡戰天一巴掌扇在胡青身上,怒罵道:“老子也是瞎了眼才會相信你,竟然連我也敢騙,你這個小雜種,真的是膽肥,還要上天不成?”
胡戰天果然是個嫉惡如仇的人,之前盯上林飛,便什麼也不聽,現在弄清楚了真相,也完全不放過胡青。
胡青被打得嘴裏含血,往旁邊啐了一口血水,突然狂笑了起來,也不跪著了,直接站起身,等著胡芳華和胡戰天,冷笑道:“那又如何?你們兩個老東西還真是有臉了,別在這裏倚老賣老了,不過是時機好一點,繼承了胡家,退後幾十年,大家還不是一樣,說不定還不如我。”
胡青態度狂妄,似乎是破罐子破摔了,也完全不把胡芳華和胡戰天兩個長輩放在眼裏,繼續大聲嚷嚷:“現在我隻不過是動手教訓一下外人,你們不幫我,還幫著一個外人。好大的威風啊,見識到了,我胡青今天見識到了,好嚇人了,兩個老東西!”
“你這畜生,給你臉了。”胡戰天忍無可忍,猛的衝上前去,兩掌打在胡青胸口。
胡青哪裏受得住這兩掌,吐出一口鮮血,身子往後飛,然而還沒飛出去,又被胡戰天一把給拉回來,掐著胡青的脖子,已經奄奄一息了。
胡戰天提著胡青回到胡芳華身前,半跪在地,垂頭道:“胡大哥,是我老糊塗了,竟然被這小畜生給耍了,不用你說,我回去禁閉一年,一年未到,絕不出門。”
說罷,提著胡青快步而去,他已經沒臉留在這裏了,活了半輩子的人,竟然被一個後輩給耍了,這叫他臉上如何掛得住。
胡芳華轉頭看著受了傷的林飛,眼神稍微柔和:“你沒事吧!”
林飛搖了搖頭,微笑道:“還受得住,畢竟年輕力壯。”
胡芳華露出了一絲笑容,眼神頗為欣賞,會長旁邊走來,不滿的說道:“父親,你在這裏,為什麼不早點出麵,還讓林飛被打傷,你不會是故意的吧!”
“說什麼胡話!”胡芳華扭頭看著會長,說道:“小麗,你跟林飛是男女朋友關係吧,你如此關心他,他還為你做了那麼多事,既然你們兩個這麼合得來,就由我做主,給你們定下個婚事吧,等擇日,你們兩個就把婚事給成了。”
會長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呆愣了兩三秒,突然臉上紅得如火燒,嗔道:“父親,你在說什麼呢?好好的這麼突然扯這種事,你要這樣,我再也不理你了。”
胡芳華微微一笑,轉頭看向林飛,問道:“林飛,你覺得如何?”
胡芳華這突如其來的決定,也嚇了林飛一跳,實話說,會長雖然比正常男人還強大,尤其武力過人,堪稱母夜叉。但是,外表來看,會長那也絕對是大美女,尤其眉宇間的英氣,更是其他女人無法具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