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林飛搖著頭,摸出了血煞令,丟在經理麵前。
經理看了一眼,滿臉震驚,瞪大眼睛:“這是什麼?”
林飛大聲道:“這是什麼?”
“這是什麼啊?”經理整個人都瘋狂了。
林飛大聲道:“這是什麼你不認識嗎?”
經理吼道:“你他媽再耍我老子就報警了!”
最後林飛乖乖的付了三萬八,然後提著一大堆沒吃完的東西,一臉鬱悶的和陳燕往回走。
看來血煞令的作用並沒有林飛想象中那麼普及,隻有在社會中有地位的人才知道血煞令的存在,不過換種角度想這也是好事,如果血煞令真的像人民幣那麼普及,那說明血煞門的勢力是有多大。
和陳燕回到酒店,這一天陳燕也算開心了。
到了晚上八九點,陳燕和朱莉各自休息,林飛出了酒店,往囚虎的酒吧而去。
車子停在酒吧門口,林飛下車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可疑之後,便往酒吧裏麵走。
這次門口兩個把守的黑衣壯漢沒有再阻攔林飛,也沒有那個膽子,阻攔那就會挨打,他們才不會做這麼蠢的事,畢恭畢敬的把林飛迎進酒吧。
林飛緩步上樓,推開囚虎的房間門。
房間裏囚虎四平八穩的坐著,兩邊圍坐著兩個漂亮女人。
男人身邊總離不開女人和酒,尤其是像囚虎這樣的粗壯漢子,如果沒有女人和酒,一身精力就難以發現。見到林飛進門,囚虎起身揮退兩個女人,微笑道:“你來了,我等你很久了,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林飛平靜說道:“這是組織給我們安排的任務,我怎麼能不來?金蛇郎君的屍體弄到了嗎?”
“當然弄到了,我辦事你放心。”說著,囚虎走出酒吧,領著林飛一路往下走,到了一樓地下室,一進門,就有陣陣冷氣侵蝕而來。普通人在氣溫驟降的情況下肯定會打冷顫之類的反應,但林飛麵色不動,對於冰冷的氣溫示完全無視。
囚虎看了一眼林飛,暗暗點頭,這說明林飛的本事非同一般,這點是無法作假的。
在房間中央的鐵製桌子上,躺著一具屍體,身上蓋著一張白布。
囚虎走過去揭開白布,指著金蛇郎君額頭上的血洞大說道:“這裏本來是插著一把飛刀的,而在金蛇郎君身上沒有別的傷痕,隻有額頭上插了一把飛刀,說明金蛇是被一個善使飛刀的家夥殺死的。”
林飛點頭:“你說的沒錯,那之後我們追查那人的時候,就千萬要小心了。別落得跟金蛇郎君一樣的下場。除此之外,你還發現了什麼沒有?”
“有!”囚虎麵色肅穆的說道:“在我取得金蛇的遺物的時候,發現少了一樣東西,你猜少了什麼?”
這家夥,林飛麵色不動,心中卻冷笑了一聲。囚虎顯然是在跟他玩心計,估計囚虎還沒完全信任他,所以喜歡在這種言語上試探林飛。
林飛當然知道少了什麼,少了血煞令嘛,血煞令就在他的身上,但林飛當然不可能犯說漏嘴這種小錯誤,平靜的問道:“少了什麼?”
“少了血煞令!”囚虎盯著林飛說道:“我們組織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塊血煞令,而血煞令上都有屬於自己的標誌,金蛇郎君的血煞令不見了,我懷疑是被殺他的人取走了。而這就是關鍵,如果那人利用這血煞令混入我們組織當中就麻煩了。”
囚虎一邊說一邊觀察林飛的神色。
林飛麵無表情:“所以呢?你在懷疑我?”
囚虎頓時笑道:“我也不是那個意思,但為了保險起見,你還是把你的血煞令給我看一下吧,我可不想被人算計了,還幫著別人輸錢。”
林飛的心髒劇烈的跳了一下,這下麻煩了,他還真沒仔細檢查過血煞令,如果上麵真的有特殊標誌,給囚虎發現了,他的身份也就暴露了。但現在也不可能不拿出血煞令,不拿出來就等於承認自己有問題!
林飛皺起了眉頭,摸出血煞令遞給囚虎,隻希望囚虎隻是在嚇唬他。
囚虎接過血煞令,手指在血煞令上滑過,然後翻過血煞令的背麵,他一下子眯起了眼睛,抬頭眼中精光一閃,盯著林飛喝道:“你果然有問題!”
“什麼問題?”林飛反問道。
“你不是組織的人!”囚虎眼神鋒利陰冷。
“那我是什麼人?”林飛無動於衷。
“敵人!”囚虎厲喝,全身的殺意彌漫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