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現在不見了,肯定有原因在,林飛的腦袋飛速旋轉,仔細梳理著昨晚到今天的事情,緩緩的說道:“從昨天的比武招親來開,能擄走秦小姐的隻有一個人。”
“誰?”秦公連忙問了一聲。
林飛回答道:“蔡犯!”
“蔡犯?”秦公也愣了愣,隨即搖頭道:“這不太可能吧,蔡犯根本就沒練過武,本身就弱不禁風,他有什麼實力能擄走軒兒?況且蔡家跟我還是世交,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林飛微笑著說道:“一個人的人心哪裏那麼容易測量,就算蔡犯沒有那個本事,他也能出錢找人。別忘了,昨天蔡犯就想在擂台上把秦小姐跟搶走,當時他沒得逞,現在隻不過是換了一個方式而已。”
“真這麼說的話,還真隻有他!”說到這裏,秦公立即說道:“那行,現在我就打個電話給他父親,我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如果真是他做的,我絕對不會輕饒那小子。”
電話接通之後,秦公向對方關於秦小姐的事情,對方堅決表示不明白情況,但秦公可著急了,甚至還在電話裏跟對方罵了一頓,最後怒氣衝衝的掛斷了電話。林飛立即問道:“秦公,什麼情況?怎麼說著說著還吵了起來了?”
秦公生氣的說道:“那家夥說他什麼都不知道,我看他就是有意包庇隱瞞,我怎麼能不生氣?”
林飛一臉尷尬,秦公就是這樣,在麵對別的事情的時候很冷靜,唯獨在涉及到家人這一方麵,就整個人很衝動,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可以用盲目來形容。
正在這時,秦軒的房間裏有個下人衝了出來,手裏拿著一封信,遞給秦公說道:“老爺,我在小姐房間裏找到一封信。”
“信?”秦公微微皺眉,凝目看去,之間信封上寫著:“林飛親啟!”
秦公於是把信遞交給林飛,說道:“是給你的,你趕緊打開看看,是不是軒兒留給你的。”
林飛接過信,也很好奇,難道秦軒真的離家出走,給他留了一封信,那也不應該啊,信也應該留給秦公,留給他一個不相幹的人幹什麼?
尋思著,林飛打開了信封,抽出信紙,上麵隻有寥寥幾段話:“秦小姐在我手上,想要救她的命,就一個人前來西城船廠。別想著耍花樣,你們有幾個人來我一清二楚,能不能救她的命就看你怎麼選擇。董月兒留!”
林飛看得臉色陰沉,把信遞交給了秦公。
秦公接過看了一遍,臉也沉了下來,把信紙死死的捏在手裏,冷聲道:“竟然是那個血煞門餘孽幹的,實在可恨,林兄弟,你有沒有什麼主意?”
林飛苦笑一聲:“還能有什麼主意,上麵說明了,要我一個人過去,去太多人的話,秦小姐就會受到傷害。我看對方就是衝著我來的,我已經沒得選擇,我乖乖的一個人過去,她應該就會放了秦小姐的吧!”
秦公眼神閃爍了一下,他當然明白其中的道理,但要林飛一個人過去,情況必然很凶險,雖然他擔心秦軒的安危,但怎麼也得為林飛考慮一下。
秦公有些擔憂的說道:“要不我幫你想想辦法,多安排點人暗中跟著你過去,關鍵時刻也可助你一臂之力。”
林飛微微搖頭:“不用了,我跟她之間的恩怨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還需要我們兩人單獨解決。所以你不用擔心了,我一個人過去,保證把秦小姐安全帶回來。”
雖然林飛說的信誓旦旦,但秦公還是憂心忡忡,因為這可是關係到兩條人命,其中一個還是他的親生女兒。
於是秦公想了想說道:“我看這樣,你先去,我帶人遲些過來,在離船廠遠一些的地方停下,到時你要是遇到什麼問題,及時給電話通知我,我立即帶人過去支援你。”
林飛知道秦公要是不做點保障,是不會放心的,便點頭道:“好吧,按你說的做,但沒有我的通知千萬別亂來。”
“恩!”秦公點了點頭,便開始著手安排。
林飛會房間收拾了一下,該帶的帶上,然後秦公送他出門,剛到門口,便見到一輛轎車飛馳而來,停在了門口,車門打開,一個身材壯碩的男人把一個青年給拖下車大步走來,林飛定睛瞧去,那青年不正是蔡犯嗎?
這又是什麼情況?
那男人把青年拖到秦公身邊,瞪了青年一眼,喝道:“你自己解釋清楚,到底怎麼回事?秦小姐是不是你綁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