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佈嚇得轉身就跑,可還沒跑出酒店,已經被林飛從後麵追上,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猛的按在了地上,讓呂佈臉貼著冰涼的地板。
呂佈齜牙咧嘴,不停的掙紮,大聲喝道:“病君子,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放開我,不然別怪我手下無情。”
林飛笑了,抬手在呂佈腦袋上用力的拍了一下:“你小子還敢囂張,現在你還沒弄清楚誰控製誰嗎?”
“給我去死!”呂佈怒吼一聲,背後抬腳,以一種不可思議的幅度踢向了林飛的腦袋。
雖然突如其來,但林飛一直在防備著,抬起手臂擋了對方一腳,然後猛的一拳打在呂佈的膝蓋渦,呂佈慘叫一聲,冷汗滾滾而下,掙紮也沒力氣了。林飛的手在呂佈身上摸索, 把對方隨身攜帶的手槍給摸了出來,然後才站起身,把槍對準呂佈的腦袋,冷笑道:“來啊,你繼續反抗,你真以為我不敢弄死你?”
呂佈這才得以緩口氣,咳嗽了兩聲,坐起來,抬頭看著林飛問道:“你這家夥,為什麼要這麼針對我?”
林飛咧嘴笑著:“到底是誰針對誰?我知道你對我有不滿,但你要真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殺了我。不然何必搞那些下三濫,明知道我中了董月兒的穿心丸,你還偷偷的把解藥給帶走。目的就是想我毒發而死吧?”
“是有如何!”呂佈倒也坦坦蕩蕩,或者說是破罐子破摔。
有些不服氣的說道:“我知道我打不贏你,但至少你還沒死,又何必把責任都怪到我身上?你有本事去跟宗主說去啊,讓她幫你把毒性去除,不就不用解藥了,找我撒什麼氣?”
“特麼的,你還有理了!”林飛頓時就怒了,他要教訓人是從來不講道理的,這家夥還跟他擺譜,這不是惹他生氣嗎?
上前兩步,握著手槍,用槍托猛的砸在了呂佈腦袋上。
呂佈腦袋頓時就被砸破皮,鮮血順著臉龐往下滑,十分滲人。但可沒這麼容易就完了,林飛緊接著對呂佈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呂佈沒有了反抗之力,尤其林飛手裏還有槍,他敢反抗就是找死,隻能抱著腦袋慘叫不已。
痛打了一頓之後,林飛在直起身,呼出了一口氣,抬手抹掉額頭上的汗水,罵道:“真是犯賤的東西,錯了就要認,我還能留你一條狗命是給董月兒麵子,以後你要是還敢跟我玩陰的,你這條命誰也保不住。”
說完之後,林飛拿著槍轉身上了酒店。
隻留下呂佈躺在酒店大廳當中奄奄一息,呼呼喘氣。
回到房間當中,林飛把手槍隨意丟在桌子上,董月兒坐在旁邊,見到林飛手上染血,麵無表情的問道:“你把他殺了?”
“沒有。”林飛搖了搖頭:“打狗還得看主人,看在你的麵子上,我饒了他一條狗命。但還得看他會不會做人,接下來要是還敢招惹我,我可就管不了那麼多了!”
董月兒淡淡的說道:“沒事,你要真有那個心思,你殺了他也無所謂,反正接下來也用不著他了。”
林飛歎息一聲道:“你說的倒是簡單,好歹也是條人命。算了,這件事不提了,現在你可以跟我說說我們明天到底要做什麼嗎?”
“這個你到明天你就知道了!”董月兒簡單的說了一句,對於這種事情她好像並不習慣多說。
而董月兒不說,林飛也不好死纏難打的追問,盡管心中疑竇叢生,但也隻能憋著。
之後呂佈似乎在傷痛緩和之後就自己回到了房間,至少之後林飛去下麵吃飯的時候沒有再看到他。
第二天,林飛早早的就被董月兒給叫醒,而這次董月兒要禮貌的多,進門之前先敲了門。
林飛換了衣服,洗刷完畢之後出門和董月兒彙合,那消瘦男人以及那魁梧壯漢,還有呂佈也早早在外麵等著,他們的架子可沒有林飛這麼大,就算不用董月兒開口,也得早早起來準備著,哪裏像林飛這樣還睡到董月兒來敲門。
所以他們對林飛的態度都不太好,隻是一個幫手,難聽點就是個跟班,竟然架子這麼大?
林飛對幾人的不善視而不見,隻是眼睛掃了一圈,嗬嗬笑道:“各位這麼早啊,竟然在等我,真是讓我受寵若驚。”
眾人心中有氣,但礙於董月兒的臉麵,並不好抱怨。
董月兒淡淡的說道:“好了,別說這些沒用的了,時間不早了,該出發了。”
一行人走出酒店,上了一輛麵包車,這輛麵包車應該是呂佈想辦法弄來的,他在這方麵似乎很擅長,這次開車的依舊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