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主,要不要我回去叫一些兄弟過來?”楚凡也是有些心急。
“記住,我們今日可不是來打架砸場子的,我們是來收債的,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你說對吧,王族長!”
最後這句林飛直接加大了聲音,略帶刺耳的聲音朝著鐵門的開口處。
“哈哈,林門主說的沒錯,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鐵門後麵頓時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
隨即,鐵門伴隨著咯吱咯吱的聲音,緩緩推開它身後的廬山真麵目。
鐵門打開,正是王鼎天和王戰以及一眾族人站在後麵。
王鼎天率先一步,跨了出來,步履之下,腳下生風,威嚴盡顯,一個族長長期所養成的威嚴在此刻體現的淋漓盡致。
“林門主,快請進!”王鼎天一臉笑意,將手一攤,示意林飛幾人請進。
林飛倒也沒有客氣,帶著單方三人就走了進去。
不過就在即將跨入那道鐵門之時,林飛突然停住了腳步,臉上浮現起一個怪異的笑容,道:“不知王族長為何讓我們等了這麼久才出來迎接呢?”
王鼎天一怔,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倒是一旁的王戰趕緊答道:“我家族長事務繁忙,這等小事總要等族長處理完要緊事務才行。”
說完,王鼎天也是在一旁點了點頭,證實王戰所言非虛。
林飛卻道:“是嗎?我怎麼聽說王族長昨夜在一個叫小紅的女人的肚皮上操勞了一夜,所以到了今天日上三竿都起不來呢?”
“你...從哪兒聽的流言蜚語,我們族長兢兢業業怎麼可能會發生那種事情?你聽哪個王八蛋說的?”王戰頓時跳腳。
王鼎天也是滿臉不悅。
“喏,就是他們兩人說的,你們自己人說的話,我想不會是假的吧?哈哈!”林飛抬手一指,直指門衛室裏的兩人。
兩人一見林飛居然栽贓嫁禍,頓時就大呼冤枉,跪在地上,腦袋磕的砰砰響,以證他們的清白。
不過王鼎天卻沒有理會這兩人磕的頭破血流,當即一聲令下:“林門主好歹也是一堂之主,怎會做這等冤枉人的鼠輩之事?來人啊,將他們兩個的嘴給我打爛,讓他們這輩子都不能說話。”
話音一落,王鼎天轉過頭來,眯著眼睛笑道:“林門主,我相信你,你這般義薄雲天,定然不會是那種祖上缺德帶冒煙的無恥鼠輩,肯定不會做這等冤枉人的事。”
說完,還在林飛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拍。
不過林飛卻不以為意,道:“王族長這是說的哪裏話,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絕對不是那種人,隻不過以後像那種事讓我們年輕人來做就行了,畢竟你年紀大了,就不要那麼操勞了嘛?老了,就該躺在家裏好好享福,你說對不對?”
說完,抬起一隻手,輕輕的在王鼎天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你說什麼?”王戰一股怒火,衝天而起。
“嗯?我說什麼了?我這可是為了王族長著想啊!哈哈!”林飛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進了王家大院。
“你...”王戰作勢就要去抓林飛。
“嗯?”王鼎天眼睛猛地一瞪,製止了王戰的動作,隨即抬手將自己的肩頭林飛留下的灰塵撣了下去,緊跟著林飛等人進入了自家大院。
“大家族就是大家族,你看這住的高宅大院,恐怕就是古時的皇宮也不過如此了吧?”林飛看著王家大院各處高聳的假山,配合上潺潺流水,儼然一副世外仙境的模樣,忍不住讚道。
“哼,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你這看到的隻是我王家的前院,要是看到了我王家的後院。肯定讓你驚的無地自容!”王戰在一旁嘲諷道。
“嘿嘿,那是,和你們王家一比,我那忠義堂簡直就不值一提了,不過要是哪天我和你們王家交換一下呢?”林飛眯著眼睛看著王戰。
“交換?哈哈,癡人說夢,你以為你有了忠義堂就能在京城有立足之地?我告訴你,你們忠義堂在我們王家眼裏隻不過是跳梁小醜罷了。”王戰越說越興奮,貶低林飛和忠義堂似乎能給他帶來無限快感。
“哦!這樣啊,那我們回去吧,免得讓外人知道我們忠義堂這跳梁小醜和你們王家這尊大佛討要欠款,會壞了你們的名聲,那欠款就直接寫支票讓人送過來就好,如果實在不行的話,那啥,發個快遞也行,地址你們知道的!”林飛說完轉頭就向外走,留下單方三人和王鼎天一眾呆立當場。
尼瑪,這是什麼套路?不是要把這小子帶到自家安排好的地方,到時一眾高手殺出,將這小子砍成肉泥嗎?說好的甕中捉鱉,說好的插翅難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