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劉潭有些驚訝,自己痔瘡天天流血,雖然是自己的身體,可自己也覺得惡心啊!不過小神醫發話,他也隻好摸一下了,於是小心翼翼的將手伸了進去。
“咦?”劉潭感覺好像有什麼不同,又將手往裏麵伸進去了一些,“嗯?”劉潭整張臉都有些驚色,這次幹脆直接將手放在了患處,然後一張臉先是大驚,然後大喜:“居然沒有流血了?小神醫,你真神啊!”
到此,劉潭才真正相信了林飛的醫術。
林飛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既然好了,那就通知下一位吧!”
“通知下一位?”劉潭溜圓的眼珠子一轉,轉頭向崔元奉承道:“神醫醫術果然不凡,教出的弟子更是不簡單,我看這小神醫年紀雖輕,但是起碼也有神醫五六成的功力了吧?”
“五六成?”林飛撇撇嘴,心道:“我這樣子像是隻有五六成的樣子嘛?我明明可以甩這崔元幾百條大馬路好不。”
崔元聽到這話也是老臉一紅,輕輕咳嗽了幾聲,表示自己很無辜。
得,這拍馬屁拍到馬腿上去了。
不過劉潭顯然沒有注意兩兩人臉色上的變化,依舊滔滔不絕的發表自己的讚美演講,直到最後一刻才話鋒一轉:“神醫啊,我看門口那個小哥是昨天你給他治病的那個吧?”
“其實我也想為神醫效犬馬之勞,雖然我可能天賦不如這位小神醫,但是我可以做一些跑腿的活啊,而且我還能為神醫你每天提供一顆人參...”
說到這裏,劉潭的眼珠子就停在神醫的臉上了,根據他的想法那就是神醫也是人啊,自己這每天一顆人參,神醫還能不動心?
確實,崔元心裏也真的有點心動了,聽到劉潭這話,恨不得立馬就答應下來,可是現在自己幾人受雇於林飛,這一切都要看林飛的臉色行事,於是抬眼看了林飛一眼,發出詢問的目光。
林飛怎麼可能給劉潭什麼好臉色,這馬屁都拍到馬腿上了,你還想來這兒學技術?趕緊的,哪兒來回哪兒去。
毫不留情就拒絕了劉潭,隻是語氣還是比較委婉:“我師傅現在有門口那一個就足夠了,多了就沒那麼多精力了,不過如果你想給我師傅送人參,我想我師傅也不會拒絕…”
“呃…”劉潭感覺有點繞,不過突然眼前一亮:“這小神醫不是讓我玩曲線救國嗎?這擺明就是為了看自己的誠意啊!隻要自己這禮送到位了,這神醫怎麼說吃人嘴軟,不收下自己也說不過去吧?”
劉潭想清楚了這個,心中暗爽,屁顛屁顛就準備去藥店買人參了。
林飛看著劉潭出去的背影,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要不是怕劉潭壞自己好事,他可不會說的這麼‘委婉’。
讓許成打電話通知了下一位過來後,林飛就背靠著椅子,養起神來。
昨天崔元等人做戲為了做全套,所以順便把電話號碼也給記上了,現在倒也好按照順序打電話找人,而這些人一聽到今天就可以去,當即就放下手上的事情跑了過來。
……
醫院內。
許桂花來到了頂樓的下一層,這一層是內科,而在這一層和頂樓相連處站著三個麵色黝黑的男子,警惕的觀察著周圍過往的人,一旦有人靠近,他們就會立刻阻止。
許桂花裝作不經意的瞥了三人一眼,可是就這一眼,就給許桂花嚇了個激靈,這三人眼神實在太可怕了。
作為常年遊走在生死邊緣,浴血重生的他們來說,身上那自然而然流露出的血腥氣根本就是許桂花這樣的女人家無法去正視的。
好在許桂花是個老千,心理素質比平常人要好上許多,一刹那的失神後就立刻恢複了過來。
“咦…你不是以前在那個廠裏和我一起打過工的姐姐嘛?你還記得我不?我是桂花啊!”許桂花拉著一個和她身材差不多的女人,故作驚訝道。
“桂花?廠裏?”孫玉娥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十多年前確實進過廠,做做縫紉的工作,隻是這麼多年過去了,誰還記得到底有沒有個叫桂花的女人啊?
於是孫玉娥隻好勉強的笑了笑:“好像有點印象。”
許桂花看人是極準的,像這樣穿著比較樸素,而身上又有那麼點文化水平的女人,在那個年代,十個有九個都進過廠裏打工,隻是究竟進的是不是同一個廠許桂花就不在意那麼多了。
“哎喲,你看看,你把我忘了不是?這才過去多久啊,沒想到我們還能在這兒相見。”許桂花笑著說道。
“……”
作為一個老千,許桂花自來熟的本事可不是吹的,一會兒就和孫玉娥以姐妹相稱了,還套出了孫玉娥現在的大概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