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何青感到很開心,天上掉下了一個造化鏡九層的小弟,自己真真是賺大發了,嘴裏哼著“今天是個好日子”興衝衝的向著酒店走去。
說來也是奇怪,自從認識了金陽以後,何青就喜歡上了吃隴菜,要說在京都隴菜做的最地道的那就非“隴上人家”莫屬了。
“隴上人家”是一家專做隴菜的酒樓,黃燜羊羔肉,隴上蒸肉肉做的最是個地道,何青尤其喜歡的是隴上蒸肉,肥而不膩,蒸的酥爛的肉片,夾在特製的荷葉餅中,再配上洋蔥,一口下去滿口濃香,讓人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滿足感。
心裏美滋滋的想著,隻顧低頭往前走,不防和對麵的人長了個滿懷。
何青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聽對麵那個跟何青撞在一起的年輕人誇張的叫道:“喲嗬!這不是癆病鬼何青嗎?不好好在家待著,怎麼跑這來了。”
何青一見這年輕人,馬上滿臉笑容的說道:“小磊,是你啊,你也是來吃飯的嗎?”
那叫小磊的青年趕蒼蠅一樣的揮著手說道:“小什麼磊,和你有那麼熟嗎,離我遠點。”
何青尬尷的搓著手,不知說什麼好了。
這時候,金陽和高先生也走上前,站在了何青的身邊,那青年一見烏青的著眼睛的金陽和豬頭一樣的高先生,立馬捧著肚子笑得直不起腰來。
一邊笑,一邊指著金陽兩人對何青說道:“我去,果然是破爛人交破爛人呐,你帶著這兩個豬頭一樣的家夥進去吃飯,也不怕讓人笑噴了,趕快找給犄角疙瘩躲著去吧,你也不嫌丟人的。”
金陽眉頭一皺,想要上去教訓教訓這張狂青年,但是見何青並不發作,就知道一定有隱情,所以就忍住了。
可是金陽旁邊的高先生就忍不住了,剛才見這小子在自己老大麵前張牙舞爪的,就已經老大的不爽了,現在這家夥竟然還敢罵自己和金陽是豬頭,真是叔叔嬸嬸都不可忍了,於是上前一步,啪的一巴掌,抽在了那年輕人的臉上。
嗷的一聲慘叫!
那個笑得正開心的年輕人,被這一巴掌抽的在地上打了幾個滾。
高先生酷酷的轉過頭,對著何青說道:“老大,這小子就是欠抽,不過你放心,我隻用了一成的力量。”
何青被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得目瞪口呆,好容易回過神來,連忙跑上前去俯身想扶起那年輕人,嘴裏連聲說道:“不要緊吧,沒傷著吧。”
恨恨的一甩胳膊,那年輕人咬牙說道:“不要你管,走開。”
“哎呀,小磊,你怎麼了。”
就在大家愣神的功夫,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跑了過來。
“姐,是何青讓人打的我。”那青年向著跑過來的女孩哭訴道。
那女孩瞪著何青罵道:“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打我弟弟啊!”說著話,就一腳踢向了何青。
嘭的一聲!
高先生見這女孩子上來不問是非,不但罵的難聽,還要拿腳踢自己的老大,幹脆一不做二不休,上前就是一腳,將這女孩踢得倒飛了出去。
“都是給慣的一身臭毛病,”罵完,轉身對著何青笑道:“老大,這樣的熊孩子就是欠收拾。”
這時候,酒樓的門口已經為了好多看熱鬧的人,何青跺著腳,氣急敗壞的用手指點著高先生罵道:“祖宗哎!你可真是我的祖宗呐。”
罵完就有衝著那個女孩子跑了過去,高先生在不通人情世故,也覺察到了事情好像不對勁,無助的看了一眼金陽,惶恐的問道:“我是不是給老大闖禍了啊。”
金陽壞笑著,看了他一眼說道:“好像還是大麻煩。”
就在一片混亂中,突然一個大約不到三十歲,身穿淺藍色連衣裙的女人,分開人群走到了何青麵前,冷冷的說道:“你有什麼不滿的盡管衝著我來我,欺負小孩子算什麼。”
何青臉色通紅,連連搖手道:“曉彤,你誤會,你先聽我解釋。”
“小姑,他先是讓人打了小磊,又讓那壞蛋踢我,我現在渾身疼,快要喘不上氣來了。”那女孩子哭著對後來的這女人說道。
“就是,小姑,我姐說的沒錯,他讓那家夥打我,你看我臉都腫了,頭也好暈呐。”那年輕人好像是嫌何青死的不夠快,也捂著臉湊了上來。
這個叫曉彤的女人,看著何青冷哼了一聲說道:“你現在還有什麼要說的,連小孩子都欺負,你究竟想幹什麼。”
“不是的,曉彤,你真的誤會了。”何青滿頭大汗,臉色難看的解釋著。
就在何青不知所措的時候,一個大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過來說道:“好了,有話進去說,老爺子讓你們都進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