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征一臉懵逼地回到座位邊,發現自己的位置竟然被人給霸占了——而且還是一個素不相識長得有點猥瑣眼裏帶著敵意的男人!拜托,你長那麼醜還眯著小眼睛看我,很惡心的好不好!
陸征幹咳了幾下,對東方奕說道:“這位先生,麻煩你挪一下屁股,這是我的位置。”
東方奕興致勃勃地看著陸征,微笑著說道:“你就是陸征?”
陸征打了個哈哈,說道:“啊,我是,我是,有何貴幹?來來,先讓位置,有什麼貴幹你站著說,我坐著聽。”
一旁的眾人“噗嗤”一下,周磊心想不管你這姓東方的什麼來頭,讓陸征給盯上了準沒好果子吃。
東方奕臉色不變,很自然地起身站到一邊,說道:“陸家大少,久聞大名。昨天你的大喜之日我沒能親臨祝賀,今天有幸在這裏偶遇,我必須得道一聲恭喜才是。”
“好說好說。”陸征一屁股坐下,大大咧咧地說道,“你是誰來著,我怎麼對你沒印象啊?”
“東方奕。”東方奕說道,“江小姐的朋友。”
“哦,哦,哦。”陸征裝出一副好像懂了的樣子,事實上並不清楚對方是何許人,“來來來,坐下喝幾杯。既然是我老婆的朋友,絕對要盛情款待。”說著從一旁拉個張椅子來。
東方奕有些為難地說道:“我還有點事,就不奉陪了,你們慢用。”
陸征一把拉住東方奕的手沒讓他趁機溜走,豪情萬丈地說道:“既然來酒店裏不就是為了吃飯嘛,能有什麼別的事情?在哪張桌吃還不是吃,咱們這裏熱鬧,幹脆就留在這兒了。來,給他滿上。”
東方奕被陸征那隻強有力的手硬是拽到的椅子上,像鉗子一樣鉗住他不讓起身,他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心想這個姓陸的是在裝瘋還是賣傻,自己的意思已經說得這麼明了,他難道不懂?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說的就是陸征此刻的心情。他笑盈盈地給東方奕倒了一杯又一杯的酒,每一次碰杯他都有各種各樣讓人服服帖帖的理由,就連東方奕自己也覺得不喝都不行。
“來來來,這杯誰敬東方小兄弟?”陸征描向周磊,“周二貨,你還沒跟東方小兄弟喝過吧?磨蹭什麼,趕緊的。”
周磊心想老子已經喝過三輪了好吧,你踏馬怎麼又來這句?
……
“幾位小美女不跟大帥哥喝一杯?”
……
“那誰,胖子,東方大少你都不敬一杯,以後還想不想混得好一點?”
……
門外的一夥人見東方奕被陸征用酒灌得神魂顛倒,人仰馬翻,猶豫著要不要上來幫忙。想到東方奕是自願坐在那裏跟他的“朋友”喝酒不願離開,他們貿然上去怕是會掃了東方奕的興,因此隻好幹巴巴地看著。
他們是東方大少的“朋友”,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這些人在心裏默默地想著。
東方奕已經是喝得肚子裏翻江倒海,可是他被陸征用手死死地摁在椅子上根本走不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子他又不好跟陸征撕破臉,挑破了事情向自己的人呼救又太失麵子。
於是他隻能一杯一杯地往下喝,心裏對陸征是恨之入骨,同時又暗自祈禱陸征高抬貴手趕緊停下來。
陸征在劉青雨那裏受了一肚子的氣,剛回來又撞見一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在調戲自己的老婆,是可忍孰不可忍?不找你撒氣老子以後還怎麼混?你不知道老子是“三好學生”麼?
作為“三好學生”,別的可以不提,但是好麵子是最重要的,這條雷線誰敢碰就誰就死無葬身之地!
最後東方奕終於忍不住“哇”地一口吐了出來,其狀可謂淒慘。
本來預定是陸程和陳伯一起來接陸征和江詩雲回家,但因為陸程臨時有事,來的隻有陳伯一個人。
回到家裏陸征仍是一直笑個不停,江詩雲怕吵醒家裏人趕緊把陸征扶上樓去。進了房間,她把爛泥一樣的陸征放到床上,然後去把門關好了,這才舒了一口氣。
可沒等她平靜下來,一身酒氣的陸征竟然從後邊撲了上來緊緊抱住她。她嚇了一大跳,驚慌得手足無措,心裏有隻小鹿在四處亂撞。
陸征摟著江詩雲的小蠻.腰,貼著她的身子親吻她白皙的脖子,已經可以聽到她起伏不定的呼吸聲,嗅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馨香,陸征有點雞動了。
“你說,如果一個人某個晚上遇到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他是不是會很激動,很忘乎所以?”陸征在江詩雲耳邊輕輕地吹氣,小聲問道。
江詩雲心亂如麻,不明所以地點點頭。
“所以他是不是該慶祝慶祝?”陸征接著問。
江詩雲又是不明所以地點點頭。
“好,我們就好好慶祝慶祝。”陸征嘿嘿笑著抱起輕柔的嬌軀,“洞房花燭夜,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也!”
江詩雲沒想到陸征說的是這個,頓時慌了神,被陸征抱著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她還沒想好,陸征就一把將她扔到了床上,然後如同頭猛獸一樣撲了上來。她一隻小貓一樣被陸征壓在身下,任憑陸征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