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要是別的男人想我的話我一定把他切了,但如果是你那就另當別論了。”羅勃笑著說,“說吧,我的哥,找我有什麼事?”
“實驗基地的事是不是你鬧出來的?”
“啊?”羅勃疑惑道,“你指的是什麼事?”
“別裝糊塗,有一說一。”羅特認真說,“昨晚有三個家夥越獄了,你想必不會不知道吧?”
“看你說的,這麼大的消息,我能不清楚麼。”羅勃回答道,“雖然我也抓了不少家夥進去,但也不會給老哥你鬧出麻煩不是。怎麼,昨晚的事你懷疑到我頭上來了?”
“最好不是你。”羅特悶聲說道,“要是你不小心把汽油打翻了,點燃了大火,那我和父親都要被你拖累!”
“沒這麼嚴重吧?”羅勃依舊笑著說,“別說不是我,就算是我,讓幾個小痞子給逃了出去又算得了什麼大事,我們還怕他們不成?”
“看來你是不知道這其中的嚴重性。”羅特說,“有些瘋狗瘋起來連自己都咬,你自己好好掂量吧。”
莫拉市的一家地下酒吧。
人稱“酒胖子”的酒吧老板諾森看見自己的弟弟和一個年輕人從後門進來,還抬著一個受傷的男子,便皺起了眉頭。
過後,他來到房間裏,看向諾德,問道:“這兩位是什麼人?”
“都是我的朋友。”諾德回答,“這是卡多瑞,躺著的叫狗剩,他受了重傷,看起來快不行了,快想辦法救救他。”
諾森和弟弟諾德長得幾乎一模一樣,隻是更胖了些,臉的橫肉更多也更為白嫩。他盯向床上的狗剩,上前查看了一番,然後說道:“他的傷勢太嚴重,胸口的槍傷沒有痊愈,子彈似乎還在裏邊,很可能會感染。”
諾德急忙對卡多瑞說道:“你和我哥哥在這裏照看狗哥,我去叫醫生來。”
“要不把狗哥送到醫院去吧?”卡多瑞提議。
“不能送醫院。”諾森說,“那樣做的話會暴露你們的行蹤,雖然我還不知道你們在外麵都幹了些什麼,但是諾德既然帶你們到我這裏來,說明你們做的事一定見不得光。還是讓諾德去請個信得過的醫生來吧。”
醫生在房間裏給狗剩動手術治傷,門外諾德和卡多瑞焦急地等待著,期間諾德把在吉滿市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諾森。
諾森聽完後一直沉默著,一句話也沒說。
過了不知道多久,房間的門被人推開了,醫生的助手出現在門口,對門外三人說道:“怪事,真是怪事!”
卡多瑞急忙問:“什麼怪事,狗哥變超人了?”
醫生的助手咽著口水說道:“這個人,這個人——他,他沒有心髒……”
門外三人同時一驚,異口同聲道:“沒有心髒!?”
房間裏,醫生正在給狗剩包紮傷口,諾森、諾德和卡多瑞匆忙走進來,看到的是一地的染著鮮血的繃帶。他們注意到一旁桌子上那個染血的小盤子,裏邊有一顆亮閃閃的子彈。
諾德拉過忙碌的醫生,問道:“醫生,這是怎麼回事,狗哥——你的助手說的是不是真的?”
醫生點頭,神色非常不自然,不知是恐懼還是驚異,亦或兩者都有,他回答道:“是真的,確確實實是真的,先生。我給他取出子彈的時候,發現他的胸腔裏確實沒有心髒。”
諾德瞪大了眼睛,下意識瞄了瞄床上狗剩的那張慘白得可怖的臉,又轉頭看了卡多瑞一眼,發現卡多瑞這時候也是麵白如紙。
諾德強作鎮定,問道:“胸腔裏沒有心髒有什麼,難道是一團死肉?”
醫生搖頭,驚魂未定地回答道:“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子彈傳過胸口嵌在了他的後背上。”
見識博廣的諾森對這樣荒唐的事情半信半疑,問道:“心髒會不會在他身體裏別的地方?有些人天生身體比較怪異,心髒位置和常人不同也是有先例的,你仔細檢查一下。”
醫生扭頭看了狗剩一眼,認真地又搖了一下頭。
送走了醫生之後,房間了的諾森、諾德和卡多瑞傻愣愣地站在原地,各自似乎都在平複心中起伏的波濤。沒有心髒的人怎麼可能活下來?簡直是天方夜譚,如果是真的,那麼狗剩真稱得上是怪物了。
“怎麼辦?”諾德沒了主意一般問卡多瑞道。
“什麼怎麼辦,要弄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等狗哥醒來後親口問他不就行了麼。”卡多瑞回答道,說完細想一下,後背又冒了冷汗。
“但願狗哥快些醒來吧,真是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