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蒂瞪著卡多瑞就要給他一巴掌——可是此時她才發現自己手腳都被綁住了,動彈不得,嘴也被一條毛巾給堵著,話也說不出口,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卡多瑞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他猜測一定不是什麼好話,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低聲說道:“這裏是科迪的房間,究竟是怎麼回事我過後在跟你解釋。我把你嘴上的毛巾解開,你不準亂叫明白嗎,如果不聽話的話,科迪就是房間外麵,會有什麼下場你是知道的。”
拉蒂全身猛烈地掙紮著,但是卡多瑞壓著她,也許是故意貼得那麼緊,使她感到一陣無奈和羞恥,臉已然是通紅。
“不許搖頭,隻能點頭!”卡多瑞冷聲道,“我們沒時間了,如果你不想出什麼難堪的事的話,就聽我的。”
拉蒂無可奈何,終於悲憤地點了點頭。
卡多瑞這才慢慢將她嘴上的毛巾解開,剛拿開卻又猛然用手捂上。
“叫你別出聲!”卡多瑞嚇得一頭冷汗,“再踏馬的不聽話,老子就先在你身上爽一爽再死!”
拉蒂眨了眨眼睛,意思是我一定聽話,你別亂來。
卡多瑞這才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等會你照我說的去做,我保證你一點事都沒有。”
拉蒂不知道卡多瑞究竟要幹什麼,隻能又眨了眨眼睛。
“大哥,大哥!大事不好了大哥!”科迪被人從睡夢中搖醒,他睜開惺忪的眼睛,看到卡多瑞穿著一條內褲,手中提著褲頭,正一臉慌張地盯著他看。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你的小根斷了?”科迪沒好氣地問道,“不好好幹你的活,來打擾我做什麼?”
“大事不好了,出大事了!”卡多瑞哭喪著臉說道,“死——死了,她——她死了!”
“誰死了,誰踏馬的死了?”科迪吼道,“如果沒人死的話你小子踏馬的就得死,沒事敢了打攪大哥我的美夢。”
“死了,真的死了。”卡多瑞淚水都要飆出來了,“拉蒂妮子,她——她真的死了!”
“她死了?”科迪一驚,猛然抬起頭來,睡意全無,“她怎麼會死了呢,怎麼死的,死在哪裏了?”
“死——死在床上了……”卡多瑞支支吾吾地回答,“是——是被我幹死的。大哥救命啊!我也不知道她怎麼就這麼不經幹了,一下就昏死過去,我查看了一下,壞了,沒氣了!”
科迪頓時癱坐了下來,全身無力,他是有些慌張了。對於拉蒂那個小妮子,說是要侮辱她,踐踏她,要她不得好死——可是現在她真的死了,科迪卻有些後怕了。
既然都說要她不得好死了,現在不正是不得好死麼,這叫說到做到,有什麼可顧慮的?反正是要死不認賬,怕什麼?想到這裏,科迪繃緊了的心終於鬆懈了些。
“別哭哭啼啼的了,煩不煩!”科迪像看白癡一樣看著卡多瑞,“人都死了,哭有什麼用!我看不是那個小妮子不經幹,是你小子踏馬的太彪悍!”
“大哥,我什麼能力我心裏是最清楚的,我早就有這樣的擔憂了,可你就是不信。”卡多瑞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看看,現在一不小心鬧出事來了吧。你可是說過要罩著我的,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啊,小弟這條狗命就全依仗著你了。”
“行了行了,多大點兒事,用得著一哭二鬧三上吊嗎?”科迪不耐煩地說道,“這餿主意都是你出的,人也是你幹死的,你踏馬的就不能有點出息麼。她人現在在哪裏,還在床上?”
卡多瑞點了點頭:“還躺著,裸著呢,兩眼瞪得老大,眼珠子都要飛出來了。”
科迪猛然一敲卡多瑞的頭,喝道:“你踏馬的還讓她躺在我床上,讓一個死人躺在老子的床上!還不趕緊弄走!”
“大哥,我不敢亂動啊,你不去看看麼?”卡多瑞委屈道。
“看你個蛋蛋!”科迪大罵道,“一個死人有什麼好看的,趕緊弄走!”
“哦。”卡多瑞隻好乖乖地應道,“怎麼弄?弄去哪裏啊?要怎麼處理?大哥你得教我。”
“這踏馬還用我教你?”科迪氣得臉都漲紅了,“找個袋子裝好,扛出山寨隨便找個地方埋了。”
“哦。”卡多瑞恍然大悟,正要進房間去,忽然又想到了什麼事,轉過頭來,“大哥,要是山寨的守衛問起來,我要怎麼說?扛個死人出去總得有個說法吧?”
“踏馬的你小子一出事腦子就不好使了是吧,你盡管扛出去,我馬上就打個電話給值班的守衛,讓他們給你放行就是了。”科迪心裏直呼晦氣,一個妮子竟然在自己的床上被幹死,他踏馬的倒了八輩子的黴恐怕都很難遇上這種奇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