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莽山鎮,方毅心中一陣感慨,初來莽山鎮時是從這莽山出來,如今再度回到莽山還是從莽山中出來,隻是多了幾分不同的是,這下沒有人再來管他要保護費,那股陌生感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親切的回歸感。
方毅再度走到莽山鎮內,與之不同的是,上一次到莽山鎮中,街上的大漢們暴戾的望著自己,並且也有付剛上來向自己討要保護費,但此次卻沒有見到任何人,付剛也不在此處!
一眼掃過去,竟然隻能看到寥寥幾人,幾乎全是傷患,但眉眼間的怒氣卻是大放在外,不住的望著莽山鎮北方。
“不知道剛子哥他們能不能應付的住那些人?可真是凶殘不講道理!”一大漢憂心而又火大的說道。
“聽說是什麼天陽宮的人,說是獵捕隊進山殺了他們的人,這下是來找麻煩來了。”另一個大漢接口道,對天陽宮嗤之以鼻。
“哼!天陽宮那廝真是欺人太甚!如此大宗派竟然有如此教徒,真是丟臉!我呸!”顯然,那大漢是知道天陽宮弟子在莽山中的所作所為,大為不恥。
而方毅聽到這幾人的對話,卻是深深的皺眉,沒想到天陽宮的人竟然還沒走,而石兆他們卻因為自己殺了那些人而給自己背黑鍋。
卑鄙!無恥!下流!
方毅咬牙切齒,天陽宮竟然不要臉的做出如此行徑,還要不要再東域立威信了?
人是他殺的,與旁人無關,方毅不想連累更多的人,況且聽這幾個大漢的講話,付剛和石兆不是對手?
付剛可是太虛境的強者,若是連他都對付不了,來人必定也是太虛境頂峰的人無疑,而能夠這麼厚臉皮不要臉的人隻有一個,那便是老對手楊天嘯!
猜測了來人身份,方毅打好主意便朝北而去,此戰一定要將楊天嘯斬殺於手下,少了個威脅總歸是好的。
莽山鎮與莽山的交界地帶,楊天嘯和付剛正在對峙,兩人盯著對方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下狠手的機會。
“與我天陽宮為敵,下場隻有一個!死!”楊天嘯陰測測的冷笑道。
而付剛也不甘示弱,對天陽宮不屑一顧:“哼,哪裏跑來的玩意兒,竟敢在莽山鎮撒野,天陽宮算什麼,你又算哪根蔥!”
“哈哈……”莽山鎮的人一陣哄笑,天陽宮?別人怕他們,他們這些常年在莽山中遊走在死亡邊緣的滾刀肉可不怕,更何況在這裏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這裏照樣不放在眼裏,天陽宮算什麼?
聞言,楊天嘯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從來還沒有人這樣罵過他,這無疑是在眾人麵前狠狠的刮他耳光子,臉上一陣無光。
楊天嘯嘴角抽搐了一下,天陽宮在這一群人眼裏竟然完全無視,天陽宮代表著什麼,相信他們不會不知道,東域的兩大門派之一,但在這以後,將會是他們一家獨大了,沒有之一!
一群山野匹夫,隻怕是還不知道天陽宮意味著什麼吧!在這麼個小小的村子內太虛境的強者不算什麼,連他不能招架的住,那天人境又或者是天靈境的強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