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隻見溫倩倩手持尖刀一腳踢開廂房房門,眼中盡是滿滿的憤怒。
屋內的藍妙言聞聲回過頭,已是江湖中人的她,麵對眼前的形勢自然不會覺得害怕與驚慌。藍妙言將手中的玉笛放在桌上,說道:“溫姑娘,一個姑娘家總是拿著刀可不太好。”
“哼!”溫倩倩上前一步,將尖刀狠狠的紮進那紅木桌麵上,說道:“你說吧,怎麼打?”
“什麼意思?”
“哼,我今晚定要與你決鬥。誰贏了,誰就可以得到天佑哥。”溫倩倩彎著腰說道。
藍妙言自覺溫倩倩的話很好笑,果然她還是不夠成熟。:“溫姑娘,喬神醫不是物品更不是賭注,哪裏會有誰贏就讓給誰的道理?”
溫倩倩一撇嘴道:“多說無益,來打吧!”
“我為什麼要跟你打?”說實在的,藍妙言根本沒有想和溫倩倩爭,更何況是說什麼拚命。
“這可由不得你了。”溫倩倩說完,一把拽起桌上的尖刀就朝藍妙言狠狠的刺過去。
藍妙言見狀,隨時拿起桌上的玉笛。眼看那尖刀將要刺刀自己胸膛,藍妙言將玉笛從下向上一掃。反手一個擒拿手拽住溫倩倩的左臂,溫倩倩不甘心,用腿踢向藍妙言小腹。
藍妙言趕忙鬆手,原地站穩向後一個空翻。同時溫倩倩轉過身來,輕柔了下自己微微痛的左肩道:“我和你拚了。”
隻見那溫倩倩似是發瘋了一般的拿著尖刀,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去刺殺。見溫倩倩真的是鬼迷心竅了,藍妙言也不再想讓。
玉笛與尖刀的碰撞,竟然造出了一連串的脆音。藍妙言用玉笛抵擋住尖刀的下壓,已經逼近了自己的左肩。藍妙言轉眼一看,隻見那溫倩倩正咬牙切齒用盡全力的使尖刀下壓。
眼看那刀刃與肩膀隻見隻有那一笛之隔,再用一點點力就可以見到鮮血了。溫倩倩這會兒終莫名來的一股興奮,藍妙言看了看在內心搖了搖頭。她如此瘋狂,真的怪不得自己了。
藍妙言藍妙言一發內力,隻見那玉笛竟然將尖刀從肩膀處移開了。藍妙言見距離剛剛好,反手一掌打在溫倩倩的胸前順勢上前一步躲過那飛起的尖刀。一個急速轉身正好玉笛指向倒在地上的溫倩倩。
見到此行此景,溫倩倩自然是大吃一驚,但多餘的還是那徹骨的絕望與失落:“你贏了,殺了我吧!”
“我為什麼要殺死你?”
“我說過,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如果你今天不殺我,將來你一定會後悔的。”
聽到這裏,藍妙言不自覺的一笑。收回了拿著玉笛的手臂,輕盈的腳步坐回了椅子上:“時間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溫倩倩自然是一驚:“你什麼意思?”
藍妙言轉眼,淡淡一笑:“我等著我後悔的那一天呢!”
麵對藍妙言友善的回話,溫倩倩頓時感到很可笑。又感到很可恨,藍妙言是為了展現自己的大度才這麼說的嗎?還是她真的很傻?溫倩倩起身瞥了一眼藍妙言道:“你會等到那一天的。”說完,轉身大步離開了廂房。
留下藍妙言一人在屋內,說來,她原本糊塗的心理,現在算是明了了。溫倩倩如此癡迷喬天佑,但現在為了變為這樣?難不成喬天佑拒絕了她?
自從自己來的那天,溫倩倩就一直針對。唉!看來這傻丫頭是誤會了吧!
藍妙言輕輕皺了皺眉頭,隻感左肩上那一絲微微的疼痛時時刻刻的環繞著自己。藍妙言緩緩扭過頭一看,隻見青藍色的半袖短襦,正在從內向外滲出那第一絲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