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咱們水家好歹也是您的家臣,你不怕無法令人信服的鎮、壓事得其返?”
秦思思段話似乎戳中了赫連煌的要害,他平生最頭痛的便是水家,如若不然,他也不會將水家姐妹光明正大的娶進門。
但她,是個女人!
他絕不允許一個女人站在他的頭頂上為非作歹!
赫連煌冷笑:“水若冰,不愧是水家的後代,性子夠刁,朕算是小看了你。”
將來,水天成若有謀反之意,他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
敢說她刁鑽,從來沒有一個敢當著她的麵批評她,秦思思好不容易壓下的火焰再次被他有意點燃,尖酸刻薄道:“你確定你是當朝皇帝,不是還未斷奶的巨嬰?”
巨嬰,顧名思意,就是巨大的嬰兒。
指的就是像赫連煌這種思想還未成熟的男人。
“你——”
赫連煌被她質疑的語氣給氣得七竅生煙,恨不得此刻將她掐死在身下。還有巨嬰是什麼?絕對不會是什麼好話……
“你什麼你?別像一個還沒斷奶的小孩子一樣,有仇的話,找始作俑者去,別動不動就威脅我這個手無寸鐵的弱質女流。”真讓人討厭,想她上輩子從未得罪過什麼人,身邊的男士個個都對她彬彬有禮,紳士得不像話,他算老幾?
就算是皇帝,也不該對無辜的人動手吧!
更何況,她還是一位中規中矩的平凡人。
“你也算弱質女流?”
赫連煌十分不客氣地從鼻間發出一陣冷哼,漂亮如墨的漆黑眸子裏毫不掩示嫌惡從下到下將她重新掃了好幾遍,怪腔怪調的說:“你要是弱質女流,恐怕我天稟王朝所有的婦人都已經死光了……”
誰不知道水家二小姐心狠手辣,常常不把下人當人看,弄殘了一個又一個,若不是有個手握重權的宰相爹爹,可能早被一些怨恨人士給一刀一切地淩遲了。絕對屍骨無存。
“是嗎?那皇上為什麼要呆在我這個不是弱質女流的人的房間裏呢?並且還在麵對麵地坐在同一張床上?又是為什麼強上了臣妾呢?”怎麼也說不過去吧!
除非這個水家有強大的背景,壓得他這位皇帝動彈不得,不然,他會臨幸她這個恨不得殺死的女人?
“強上?”赫連煌笑了,“水若冰,憑你也配這個詞?朕身邊溫柔似水的女子何其多,你這個渾身幹扁找不到一塊細肉的女人,朕還嫌你恪人呢!"
赫連煌毒舌起來與不畏強權的秦思思有得一拚。
不過,麵對赫連煌的惡意貶低,她當真不生氣。
為什麼呢?
她知道自身價值在哪裏。所以,無論他怎麼說,她都不會生氣,她會做給他看,遲早有一天他會被她給折服。
不信,他們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