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姐今天的情緒是特別的低落,會議在三個半小時結束後,大廈的工作人員早已經下班。秋季的天老是呈現灰蒙蒙的感覺。貌似都聽見了夜幕來臨的腳步聲,光禿禿被罩了一層白色塑料保護膜的綠化樹,被風吹得颯颯作響。馬路上也凸顯出一片肅然沉寂的狀態,極少數行人來去匆匆,紛紛避開秋風的肆孽急急的往家趕。一盞盞路燈在夜幕臨近之時陸續亮起,灰白色天際逐漸浮起一層淡淡的霧葛,路燈在霧葛的重重包圍下顯得愈發朦朧。
好幾次想著今天的事情走神差點和別人的車子相撞,嚇得劉姐冷汗簌簌流下。再也不敢大意,晃晃頭把思緒調整好,集中精神全神貫注的盯著前方。
回到家裏的疲倦的脫去外衣,挽起袖子就忙活著煮飯燒菜,老公在學校加班帶一群剛剛起步練習基本功的孩子。看著這將近一百平米的一套三屋子,就兩口住似乎顯得空曠了些。在婚後好幾年總是在日夜期盼有一個可愛的寶寶,可是不知道是肚子不爭氣還是別的原因,無論他們倆怎麼配合怎麼把日子算好,可就是在每一次的希望中變成失望。
丈夫的脾氣越來越古怪,動不動就亂發脾氣,稍不注意還得動手……劉姐把一切準備妥當,就走到客廳摁開遙控器看電視,茶幾上一封信引起她的注意。拿起一看信封沒有標明收件人的名字和寄件人的名字以及地址,暗自想這是誰落下放在這兒的。捏住信封貌似感覺到裏麵有一硬物,從信封的口皮上一看,信封沒有用膠水之類的東西糊住。
劉姐扯開信封,伸手卻從信封裏麵掏出一張光碟,蹙眉思量幾秒鍾確定要想看看裏麵到底是什麼內容,退出影碟機的碟盤架,再摁動自動輸入。把電視頻道調整到視頻,然後摁動影碟機播放鍵。
電視在一陣雪花後出現了清晰的畫麵,一輛車……不對,看那車牌號……怎麼?……那輛車是張總編的。車子裏坐著兩個人,一男一女……車子駛進流花大酒店……男人先從車上下來,然後很有風度的拉開女人身邊的車門。女人緩慢的從車子裏出來了,隻是那衣服……怎麼好熟悉……女人的畫麵一直背對著看電視的劉姐,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很想看到女人的正麵……男人是張總編。
女人有些忸怩的故意想隱藏什麼,可是張總編把胳膊伸到她的麵前,女人還是把手伸進他的臂彎裏跨住,看著他們倆就像一對情侶隨意的走進酒店。張總編開房之際,女人一個小小的側頭……
劉姐驚駭的看著畫麵裏是她和張總編那次偷偷的交易地點,流花大酒店……她看著這畫麵裏的景象,臉霎時就像被誰擂了一耳光一般滾燙通紅。一陣手忙腳亂,慌慌張張的把碟子從碟盤架裏取下,四處看看都不知道怎麼來處理這盤不知道是誰故意放在這裏的碟子。
門口響起丈夫用鑰匙開鎖的聲音,劉姐愈發慌亂,急忙把碟子往身上一塞,碟子進了胸衣。隻是感覺胸部鼓鼓囊囊的很是不舒服,但是隻要沒有被丈夫發現就好,她緊張的吞了吞口水擠出一絲笑容掩飾剛剛的慌亂。
“回來了?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