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白玉川正在月華宮裏坐著喝悶酒,他今天又去了東門,可人家禁衛軍就是不讓他出去。
小銀出去買回的天機扇,根本不符合白玉川的要求。
白玉川決定親自出去,找工匠定做,可是出不了宮,什麼也別想了。
雁翎公主見白玉川滿臉鬱悶的樣兒,在一旁開導他,隻聽一聲“聖旨到,白玉川指旨。”歐陽烈大步走進月華宮,身後跟著兩名手持佛塵的公公。
“奉天呈運,皇帝詔曰,白玉川護駕有功,功在社稷,朕求才若渴,破格封為刑部尚書,禦前大督都掌管虎符,欽此!謝嗯啦。”
白玉川記得電視裏都是高呼萬歲的,於是學著電視裏高呼萬歲。
“恭喜你啊白大人,這麼快就升官了。”歐陽烈笑的很歡。
“能不能不做啊。”白玉川突然問出一句,讓太監大驚,讓歐陽烈大驚,讓雁翎公主大驚。
歐陽烈兩眼直直盯著白玉川,搖了搖頭。
白玉川見狀,立馬跳了起來,指著歐陽烈便罵了起來。
“歐陽老雜毛,虧我對你尊敬有佳,你竟然害我。”
雁翎公主見白玉川滿臉怒氣,絲毫不像是在開玩笑,連忙上前解說。
“夫君,你怎麼說是丞相大人害你呢,在朝之人,不知多少想要做尚書呢。”
“你懂什麼,常言道,伴君如伴虎,一個不好就是人頭落地,而且,偏偏還是個刑部尚書,如果說順天府管著全國各地的知府衙門,那麼刑部尚書便順是天府的頂頭上司,為官之人,那有不貪之理,到時候你叫我怎麼辦,秉公辦理,那就是與群臣為敵,他們尺早告死我,與群臣同流合汙,一但被發現,同樣是死,你說,歐陽老雜毛不是害我麼。”白玉川來自地球,可以稱作博古通今,其中厲害當然知曉。
歐陽烈聽白玉川說完,非但沒有怪罪白玉川罵自己,相反,哈哈大笑起來,他身旁的太監一個個像要吃人似的盯著白玉川。
“白兄弟,果然乃人中龍鳳啦,小小年紀便熟知官場,刑部尚書的確是個煬手山芋,皇上不是給了你虎符嗎?”
“這就更不妙了,虎符金印乃兵馬大元帥所有,封了我一個尚書也就算了,以我白玉川的性子,頂多一問三不知,皇帝怎麼狠,總不能殺自己女婿吧。可是虎符在手,我便是軍中之人,常言道,軍令如山倒,我,我,我不管,反正我不做。”
“白兄弟果然聰慧過人,連這層也想到了,不過你可要想清楚,抗旨可是死罪。”歐陽烈心中暗讚白玉川聰慧了得,小小年紀便對官場熟悉無比,若是加以陪養,他日自己百年之後,也不怕大燕後繼無人。
“抗旨,我怎麼會抗旨呢。”白玉川嘿嘿笑著:“歐陽丞相,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哼。”
白玉川冷哼一聲,扭頭不看歐陽烈,並且,讓小銀送客。
小銀敢麼,當然不敢了。
歐陽烈乃是丞相,深得皇上信任,自己一個宮女又怎敢得罪丞相,無奈,她隻能看著雁翎公主。
雁翎公主也不好辦啊,她雖是皇帝的女兒,也要尊從聖旨。
“丞相大人,這事勞請大人先不要告訴父王,玉川他心直口快說錯了話,待我好好勸他。”
白玉川的表現讓歐陽烈非常滿意,如此良木得遇名師,焉有放過之理。
“微臣怎敢與有逆公主之意,隻是皇上聖旨已下,明日早朝微臣希望看到白兄弟的身影。”歐陽烈看著白玉川笑了笑轉身離開。
歐陽烈走了,雁翎公主心裏想著怎樣勸白玉川出任這刑部尚書和禦前大督一職。
“你不想著怎樣勸我,不管怎麼樣,這個官我是不會做的。”白玉川看出雁翎公主心事,索性打開天窗說亮話。
“夫君,十載寒窗,為的就是金榜提名,夫君有這樣的機會不但不珍惜還拒絕,我實在為此感到心寒。”雁翎一臉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