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開堂,一般都是在白天審人,因為這樣意味著光明正大。可是白玉川竟然在夜間生堂,連夜審問。
隨著羅兵將順天府尹從家裏抓到刑部,鐵不聞將朝軍的兒子朝銳抓到堂上。
白玉川問明朝銳是否真有殺人。
朝銳這個白癡加二百五,平日丈著自己父親為非作歹,更丈著自己幹爺爺是懷江王,一點也不把白玉川放在眼裏,公然承認殺人的事兒還賄賂白玉川。
“我說白大人,何必這麼認真呢,我幹爺爺是懷江王,你能拿我怎樣,不如給你幾千倆,退堂吧,少爺我還得回去找我的小娘子呢。”
“混蛋,你都說些什麼啊。”朝軍在旁,氣的臉都綠了,指著兒子罵個不停。
“爹,你幹嘛怕他,把這事告訴幹爺不就得了。”朝銳不以為然。
“白大人,此事本關毫不知情,更不知道朝軍殺人,更加不知朝銳包庇自己兒子,還望白大人明查。”一旁的陳創,消息靈通,平日裏各部都有走動,更以歐陽烈為伍,貪的那些銀子也是沒辦法的事,歐陽烈雖然身居一品,終究比不得皇親。
“陳大人,現在還沒到你呢。”白玉川白玉陳創一眼,看向朝軍:“這麼說,朝公子是承真人殺人這會事咯。”
“沒有這種事,老夫身為朝庭命官,怎會知法犯法。”朝軍果然回絕。
“爹,你何必怕他呢,陳創先前夠正值吧,能拿我怎麼樣。”朝銳說了一通,理了理衣服,道:“沒錯,姓白的,你敢拿我怎樣。”
“我不敢拿你怎樣,不過大燕有律法的,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白玉川嗬嗬笑著,笑的很開心,像朝銳這樣的白癡,還真少見。他看著羅兵:“羅先鋒,拉出去斬了。”
“末將領命。”羅兵大手一揮,走進兩名刀兵,架起朝銳便往外走。
隻是過了一會,兩名刀兵又架著朝銳走進公堂,身後還跟著一名身著蛟袍的老者。
老者年約五詢,身材高大,剛進大堂便問道:“是誰要斬我幹孫子。”
“幹爹救命啦,白玉川強行載髒,幹兒子百口莫辯啦。”朝軍見了來人,連忙跪到來人腳下,抱住來人的雙腿。
朝軍心裏慶幸,還好自己聰明,被抓的瞬間便支會下人去宮裏報信,不然今天就隻有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來者正是所謂的懷江王楊天,皇帝的二兒子,隻是皇帝常年在位,所以敖到老了,也未曾有一番作為。
白玉川可不認識什麼懷江王,他隻知道殺人就得嚐命。
“是我說要殺的,你就是懷江王是吧,你不在宮裏呆著,跑到刑部幹嘛。”白玉川連行禮都省了,依舊翹著二郎腿。
“妹夫,凡事不要做絕,今日念在雁翎份上,不與你計較,識相的放了朝軍父子,陳創要怎麼處置,老夫絕不過問。”懷江王楊天也不多話,開門見山,直入主題。
“你還叫我一聲妹夫,那我也看在雁翎份上,今天的事我就當沒看見,不過朝軍父子作惡多端,不能繞恕,否則國法何存。”白玉川兩眼直盯著懷江王楊天,道:“羅先鋒,你沒聽到我的軍令嗎?還不動手。”
“末將領命。拉下去,斬……。”羅兵對著一旁的兩名短刀兵大聲喝出。
兩名短刀兵重重喝了一聲,架起朝銳走出公堂,手起刀落,隻聽一聲慘叫,不約多時,兩命短刀兵帶上朝銳的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