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川的計謀能不能成功,暫時還不知道。
不過大半個月過去了,炎縣裏一點動靜也沒有,趙飛虎並沒有替他的親弟報仇,送禮的王管家也沒有到縣衙拿回那四箱金銀珠寶,守在炎縣裏的騎兵自然鬆懈下來。
白玉川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推斷出了問題,又或者山賊內部有一名出以的謀士。
半月後的第十六天,白玉川找劉仁商量問題,大半個月過去了,為什麼趙飛虎連一點動靜也沒有,甚至連那幾箱金銀珠寶都不要了。
“劉大哥,大半個月了,一點動靜也沒有,羅兵問了我幾次,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白玉川滿臉無語,除了懷疑自己的判斷錯誤以外,他還懷疑自己的運氣太背了一點,每次運用計謀,對方總是不會上當,自己總是空歡喜一場。
劉仁也覺得奇怪,大半個月過去了,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呢。
“隻有兩個可能,第一,山賊在縣城裏有僑裝的探子,我們沒有發現,第二,山賊內部有個所學非凡的謀士,除此以外,我實在想不出為什麼。”劉仁豎起兩指,一本正經看著白玉川。
“你說的兩點我都想過,成立的機會隻是一半的一半。這半個月來,我在想一個忽略的問題。”白玉川一臉沉思。
“哦,什麼問題。”劉仁原聞其詳。
“我先前被氣憤衝昏了頭,忽略了這一點,也是非常重要的一點。”白玉川賣了一個關子,接著說道:“這群山賊在燕京附近為非作歹,難道朝庭就一點也不知道。”
劉仁還以為什麼事呢,原來就是這點小事啊。
“白兄弟,你是想說,這群山賊裏在朝庭裏有人。”劉仁問了一句,又道“這並不是沒有可能,不過他們隻是一群山賊而已,根本成不了氣候,而且處有地理優勢,如果朝庭出兵平亂,會因為地理條件的原因,犧牲很多士兵,為了一千多人的烏合之眾而損失相應的精銳之師,我認為劃不來。”
“話是這樣說,朝庭也太絕了吧,看著炎縣的百姓疾苦也不管,要是這些烏合之眾想造反呢,到時候直逼京師都沒問題了。”白玉川無語。
劉仁笑了笑道:
“白兄弟,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我估計你是因為布兵半個多月還未抓到趙飛虎而惱火。你怎麼不想想,一群烏合之眾敢造反嗎?炎縣離燕京的確很近,但是你不要忘了,燕京城裏,隨時都有五萬禁軍保護皇城,莫說是上千人造反,即便是十萬大軍攻城,數日之內也未必能攻下來,而且燕京後麵還有三十萬禁軍和一個大糧倉,隻要支撐數日,四水縣重兵到來,便形成前後夾擊之勢。”
“你說的很對,或許是我多心了。不過真的有些不對,隻是一群山賊,為什麼如此難抓呢。”白玉川頭痛了,貌似自己用計兩次,兩次都失敗了。
“嗯,這群山賊的確狡猾。”劉仁附和一句。
“既然如此,不如我們離開炎縣。”白玉川計上心頭。
“白兄弟的意思是,回馬槍。”
“也可以這樣理解,我總覺得這件事有點不對,山賊送禮了,又見不到人影,甚至連送上的幾箱金銀珠寶也不要了。”白玉川分析著,突然問道:“劉大哥,如果是你,你送了東西,別人又辦不了事,你會怎樣。”
“當然讓他退東西了。”劉仁毫不猶豫說出結果:“如果送給當官的,就有點難辦了。”
“可是對方是山賊啊,你沒聽到趙天虎放的話,連朝庭命官他都敢殺。”白玉川一臉愕然看著劉仁。
“如果是這樣,足以證明趙天虎這夥人目無王法,或許我們去而複返能有意外的收獲。”劉仁兩眼閃著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