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走了,酒菜上了。
白玉川倒上一杯酒,喝了一杯,滿臉無語,一句話也不說。
“小兄弟,你是炎縣人士,白大人為人到底怎樣。”病書生似乎有些相信黑衣女子的話。
白玉川看了病書生一眼:“你不會自己看啊。”
“白大人又不在這裏,在下如何能看。”病書生真夠笨的。
“大哥,我怕你啦,老實告訴你吧,我就是白玉川。”
“什麼,你就是白玉川白大人。”病書生滿臉大驚:“那剛才你怎麼不開口,說明一切。”
“我開口,大哥,剛才那個女人要殺我,你還叫我開口。”白玉川無語了。
“即使如此,有在下在此,你又何必怕呢,難道真如那位姑娘所說”病書生真夠白癡的。
“真是豬都要拜你為王了。”白玉川從來沒見過這麼笨的人:“如果我真對那個女人做了壞事,我站在她麵前,她能不認識我麼,哎,大哥,你太笨了。”
“對啊,那她為什麼要殺你呢。”病書生問。
“你問我,我問誰啊,我又不認識她,更沒向她提過親。”白玉川喝起悶酒。
“這就怪了。”病書生念了一句,突然起身:“不行,我得把她追回來,問個明白。”
白玉川連忙拉住病書生:“千萬不要,我還不想死,還有,你根本不是那個婆娘的對手。”
病書生聞言,滿臉不信。
“那位姑娘雖然厲害,家傳九葉飛刀也不是浪得虛名,如若她真不認識你,在下便殺了她,省的她為白大人增加麻煩。”
“你要見她,太容易了,不過不是現在,而是半個月以後。”白玉川吃飽喝足,搖了搖腦袋:“這裏看來不能呆了,我得趕快閃。”不由多說,起身便走。
病書生看著白玉川荒荒張張走出客棧,搖頭苦笑。他認為,走出客棧的並不是白玉川,因為在他眼裏,白玉川是個敢作敢為的人,並不是這般見勢不妙,三十六計走為上策的人。
白玉川走出客棧,便一路朝著燕京趕路。
他算是服了,走了一整夜,第二天一早才到達燕京城門外。
村民不是說,隻有三個時辰的路麼,怎麼會走一天一夜呢。
白玉川想不明白,也不想了,進城後,直奔相府。
相府門外站著兩名帶刀士兵,很識相攔住了白玉川。
白玉川拿出虎符,兩名士兵乖乖讓白玉川進府。
“丞相,歐陽烈,你給我出來,快點,有急事。”剛進相府客廳,白玉川便大吼起來。
可是等了好久,歐陽烈也沒出來,還是相府的何管家出來告訴白玉川,丞相上朝去了,如果不出意外,要中午才回府。
白玉川無語,總不能進宮去找歐陽烈吧,自己這次回京,有打算進宮看看雁翎,隻不過不是現在。
一直等到中午歐陽烈還沒有回來。
白玉川吃過午飯,歐陽烈才回府。
“嗬嗬,稀客啊,白大人不是在炎縣清剿土匪嗎?連劉仁都要去了,怎麼有空到老夫這裏坐一下呢。”歐陽烈換去官服,一身青色長袍。
“懶的跟你說。”白玉川白了歐陽烈一眼:“你告訴我,我師伯上那了。”
“你師伯上那了,我怎麼知道。”歐陽烈笑了笑:“不過你回來的正好,燕京出事了。”
“出事了,出什麼事了,關我什麼事。”白玉川一副默不關心的樣兒。
歐陽烈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一一告訴白玉川。
這半年裏,朝崗可以說是風風雨雨。
先是楊清入朝麵聖,爾後,樹文滔官複原職,楊清成了皇太孫的貼身保鏢,身份顯貴,最離撲的是,最近皇帝病了,臥床不起,暫由皇太孫代為理政,各部都安插上了太子孫的心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