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川真會找人對黑玫瑰施暴嗎?
關於這一點,黑玫瑰不清楚,她甚至不知道白玉川是怎樣的人。
不過白玉川很清楚自己做不出那種天怒人怨的事,就算黑玫瑰真人無法無天,殺了她就一了百了,何必做些天怒人怨的事呢。
可是,黑玫瑰的嘴的確很緊,連一點風也不透,這讓白玉川非常惱火。
他站在屋子裏等了半天,心裏想著該怎麼辦,長時間等下去也不是辦法。結果被黑玫瑰看出了端倪。
“姓白的,你不是要找人向我施暴嗎?大半個時辰過去了,一個人也見不一,你搞什麼呢。”黑玫瑰還剌激著白玉川。
“
黑玫瑰並沒有選擇忍辱負重,而是選擇躲避白玉川的魔爪。
從這個舉動可以看出,黑玫瑰先前的舉動全是裝的。
白玉川看著黑玫瑰躲到一邊,他並沒有立刻撲上去,而是蹲在原地,一臉笑意看著黑玫瑰。
“我以為你多能忍呢,原來你也害怕啊。”白玉川起身,走向黑玫瑰。
黑玫瑰這下真怕了,她宿在牆角,恨不得鑽進牆裏麵,可是她並不會穿牆術,眼看著白玉川一步步逼近,黑玫瑰真的急了。
既然要做,就得做到最好,做到最逼真,這是白玉川的人生格言。
“白玉川你不是人,你是個混蛋,你欺負我。”黑玫瑰竟然哭了起來。
“我管你呢,快說,你所用的武功是誰教的,聽病書生說叫什麼魔音發變,我也體驗過了,威力的確很大,不過好像你還沒練到家,不然以我現在的功力,早就掛了。”白玉川問出第一個問題。
“如果用心魔琴,你早就死了。”黑玫瑰惡狠狠看了白玉川一眼,恨不得把白玉川吃了。
“我問你,是誰教你的,你還咒我死,你是不是想我把你撥個精光,然後坐在那裏慢慢欣賞呀。”白玉川對黑玫瑰多少有了一些了解,這個黑玫瑰不怕你要她的身子,就怕你要動又不動。
“是我爹教我的。”黑玫瑰被嚇怕了。
“你爹是誰,你為什麼要殺我。”白玉川又問。
“其他的都可以告訴你,唯獨這件事不行,就算你真把我撥光,坐在那裏慢慢欣賞,我也不會說,頂多自碎心脈。”黑玫瑰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非常肯定,然後又道“因為你很討厭,專壞我爹的事,所以我要殺你。”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我覺得我沒壞過誰的好事嘛,唯獨隻有樹文滔,因為我得了他的兵權。”白玉川一邊說,一邊看著黑玫瑰,可是黑玫瑰的眼神並沒有閃動,這足以說明,黑玫瑰的爹不是樹文滔。
“我管你什麼滔,有什麼要知道的快問,問完了,給我一個痛快。”黑玫瑰知道,落到白玉川手裏,肯定不會有好下場。
“困龍山是你的手下的手下嗎?”白玉川又問。
“不是,不過我認識困龍山的趙飛虎。”黑玫瑰據實回答。
“趙飛虎會替他弟弟報仇嗎?或者說,你要殺我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替趙天虎報仇。”
“可以這麼說。”
“大半年以前,搶劫燕京周邊富甲的人,是不是困龍山一夥人。”白玉川很關心這個問題。
“我不知道。”黑玫瑰回答的更直接。
“看來還是得撥光你的衣服,然後慢慢審問。”白玉川摸著下巴,一臉沉思的樣兒。
“我真不知道。”黑玫瑰再次聲明“就算你撥光我的衣服,把我丟大街上,我也不知道。”
“好,我相信你,最後一個問題,趙飛虎會替他弟弟報仇嗎?”
“會,三天後,趙飛虎會殺掉這裏的縣令,替弟報仇。”黑玫瑰回答的很快。
“那他半個月前怎麼不來,偏偏要等到三天後才來。”白玉川又問。
“因為他知道……。”黑玫瑰說到這裏突然停了下來。
“因為,因為有人給他報信,炎縣埋有重兵。”黑玫瑰哭了。
“嗯,這還差不多。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趙飛虎三天後,真的會來嗎?”白玉川不是很相信黑玫瑰。
黑玫瑰哭著點了點頭。
“嗯,我希望你說的是真的,不然你就會春光外泄,讓我大飽眼福。”白玉川嗬嗬笑了笑,手心中凝聚出一張符咒,很準確打入黑玫瑰身體:“這張符叫做火符,名字簡單,但效果一流,如果你想運功衝開穴道,又或者掙斷牛筋,火符會讓你經脈爆漲,燃燃你的血液,讓你的心髒感到一股燒心的疼,運功時間越長,燒的越厲害,所以,你不要想著逃走,等我抓到了趙飛虎,自然會放你離開。”
白玉川和黑玫瑰一番對話,大約知道了困龍山幕後出招的人是誰,大概能猜到黑玫瑰的父親是誰,隻是他現在還沒有證據,一切得等到三天後,抓住趙飛虎才能水落石出。
白玉川相信,趙飛虎可沒有黑玫瑰這般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