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殺戮與血腥中渡過,到了下午時分,大亂得以平息。
炎縣的大街小巷隻能看見屍體和身著大燕服勢的官兵,絕對看不見一個活生生的百姓。
大燕士兵的衣服一個個被鮮血染紅,有些身受重傷,鐵不聞的後背也挨了兩刀。
白玉川被劉仁扶起:“這就是你一個命令,你看到了嗎?”
白玉川看著屍橫遍野的地麵,他心裏很痛,雖然此時他的眉毛依舊是紅色,依舊能感到心痛。
“劉大哥,我不想這樣,我真的不想這樣。”白玉川滿臉傷心搖著腦袋。
“我知道,你是被逼的。”事到如今,劉仁多少知道一點。他知道白玉川不想濫殺無辜,是那些武林人士潛伏在百姓中間調撥離間。
“劉大哥能明白,小弟就滿足了。”白玉川自我安慰一句,叫來羅兵“羅先鋒,傳令封城,今天的事,不允許泄露半句,不管是潛伏的武林人士還是普通百姓,一個不留,然後燒個幹淨。”
羅兵聞言,呆了。
這是什麼,這是焚城啊。
“白大人,這是焚城啊,會激起民憤的。”羅兵大急。
“如果沒有傳出去,就不會有民怨,一但傳了出去,就算你沒有焚城,同樣有民怨。”白玉川心裏很清楚怎麼回事,看著劉仁:“劉大哥,我把黑玫瑰藏在四合院的井裏,你把她拖起來,還有一個鳳鳴師太,在屋子裏,也一並帶來。”
羅兵補上一句:“我在搜索的時候,在刻區裏抓到一名道服裝扮的女人,被五花大綁捆著。”
“你沒有把她放了吧。”白玉川很急,要是放了鳳鳴,想再抓住她可就困難了。
“我見好被五花大綁捆的結實,又在四合院裏,估計是白大人做的,害怕讓他跑了,我又綁了她一次。”羅兵連忙說出實情。
“嗯,我們到城外搭帳蓬,待問過黑玫瑰和鳳鳴師太以後,就能知道是誰造成今天這場知腥。”白玉川眼裏透著肯定,隨之看著羅兵:“羅先鋒,我知道你很有痛情心,不過請你記住,你是軍人,以服從為天職,現在命你焚城的人是我,日後受萬人唾罵的人也是我,你是執行而已,記住,一個也不準放過。”
羅兵嗯了一聲,看著被譚風宇扶走的白玉川,悶心自問:他還是一個十多歲的孩子嗎?太狠了吧,竟然焚城,大燕開國幾百年,戰禍連連,也從未出現過焚城的事,這小子就這麼創出了奇跡。
炎縣外的處空地上,士兵搭起了軍帳,白玉川玉和劉仁等人進入帳中,隨後,黑玫瑰和鳳鳴師太被帶到了帳中。
“白玉川你不是人。”黑玫瑰被劉仁從井裏拖出來,一路帶到帳蓬,她目睹了炎縣的一切,她很吃驚,白玉川還是人嗎?竟然將炎縣十幾萬人殺的一個不留。
“我的確不是人,這也是被逼的。”白玉川回了一句,看著一旁的鳳鳴師太:“鳳鳴師太,你們應該認識吧。”
“不認識。”鳳鳴師太很果斷。
“是嗎?”白玉川笑得很邪惡,兩道紅紅的眉毛帶著詭異看著鳳鳴。
“你不用看我,我說了不認識,就是不認識。”鳳鳴依舊很果斷。
“好,把黑玫瑰拉出斬了。”白玉川很果斷下令,這一點讓劉仁感到吃驚。
兩名士兵進帳,將黑玫瑰架出帳蓬,劉仁跟在士兵後麵走出帳蓬。
不約多時,士兵端著黑玫瑰的腦袋走進帳蓬,不同的是,腦袋被一塊紅布蒙著。
“白玉川,你不人,主人不會放過你的。”鳳鳴師太見狀,不由大急,大罵起來。
“很好,看來你們是認識的,那麼請你告訴我,主人是誰。”白玉川又問。
“我不會告訴你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一定會為你的所作所為負出代價。”鳳鳴師太眼神很凶,就像要殺人。
“我會有什麼下場,就不勞師太您操心了,我敢把炎縣殺的一個不留,如果你讓我不高興,你認為我會怎樣對你呢。”白玉川坐在地上,看著自己右手,欣賞的眼神很變態:“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我不會說的。”鳳鳴咬牙切齒看著白玉川,兩眼瞪的老大。
“真有骨氣,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你的主人是誰。”白玉川突然笑了起來。
鳳鳴師太沒有理他,將頭偏到一邊。
“樹文滔。”白玉川果斷說出三個字,其實,他也是猜的,他隻想看看鳳鳴師太有什麼以應。
可是白玉川很失望,他說出樹文滔三字的時候,鳳鳴師太臉上並沒有一點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