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川離開以後,皇帝兩眼透著痛愛,看著身旁的愛女。
“雁翎,玉川他變了。”皇帝突然冒出一句。
“沒有啊,還和以前一樣嘛。”雁翎感到大驚,父王是怎麼知道的。
“他的眼神騙不了朕,也騙不了你,朕看你兩眼紅紅,分明是昨晚哭過。”皇帝慈愛的眼神看著雁翎。
雁翎躲開父王火眼精金一般的眼神:“沒,沒有,隻是回宮太遲了,沒有睡好。”雁翎給自己編了一個很現實的理由。
“你的眼神也騙不了朕,玉川的眼神也騙不了朕。”皇帝牽過愛女的小手:“你的眼神裏充滿了委屈,玉川的眼神裏充滿了殺氣。眼神是一個人的心靈之窗,不管這個人怎樣掩飾,他的眼神都騙不了人。”
雁翎無言以對,父王一向心細如塵,如若不然,他又怎能將一個動亂的大燕製理的井井有條。
“你和玉川成親有些日子了,朕還不能抱外孫,朕不是傻子。”皇帝話語中充滿了痛愛:“雁翎,父王知道你委屈,可是為了大燕……。”聲音裏透著哭泣。
雁翎依舊無言以對,因為皇帝說的都是事實。
“當年你姑姑因為婚事而唆使黑齒國攻打大燕。就算你因為不滿這莊婚事而踏上你姑姑的後尖,父王也不怪你。”皇帝以為是女兒的錯,他那裏知道,雁翎現在還沒有做媽媽完全是白玉川的錯。
“不,兒臣不會步姑姑後塵,兒臣對這莊婚事很滿意,駙馬很特別,兒臣很感激父王的賜婚。”雁翎心裏的確很委屈,那是因為她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麼地方不對,白玉川硬是不肯碰自己。雖然嘴上不說,心裏卻感到無比的委屈。
“那為什麼到現在為止,朕還沒有看見外孫。”皇帝兩眼看著雁翎。
雁翎感到委屈,父王的話分明是說自己不對,可是事實根本不關自己的事。
雁翎將事兒的經過一五一十告訴皇帝。
皇帝聽後大感吃驚,自己女兒絕對能算碧月修花,白玉川竟然坐懷不亂。
“難得,實在難得,不貪功名不貪富貴到也罷了,竟然……。”皇帝感到大驚,世上竟有不好色的男子,這讓他想起白玉川眼神裏潛藏的殺氣“雁翎,你能感覺出玉川眼神裏那股潛在的殺氣嗎?”
雁翎點點頭:“從炎縣回來以後,兒臣覺得駙馬變了,以前在他身邊,雖然感到陌生,但不會感到害怕與寒意,現在呆在他身邊,兒臣隻感到害怕和寒意,要不是兒臣肯定駙馬不會對兒臣不利,兒臣真的不敢呆在他身邊。”
“是啊,他變了,比起以前,他真的變了,他的眼神變的讓人無法看透,隻能讓人感到一股潛藏的殺氣,你不知道這股殺氣什麼時候會暴發出來。”皇帝對白玉川的變化作出了判斷,卻又有疑問:“為什麼他的眉毛會變成紅色呢,奇怪,太奇怪了。”
“兒臣總覺得駙馬回來以後,言行舉止都很怪,以前他整天想逃出宮,現在他竟然想留下來,以前他對兒臣總是不理不睬,現在意然主動和兒臣說話在,還問一些莫名其秒的問題,兒臣好怕,父王。”雁翎想起昨晚白玉川對自己說的一切,就感到害怕,她從袖管裏拿出玄玉笛:“以前他不會送兒臣東西,回來以後竟然……。”她將笛子遞給皇帝。
皇帝接過笛子,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臉上神情不由越發嚴重。
“難道這就是江湖上流傳的玄玉笛,以千年玄玉製成。”皇帝大驚。
“怎麼,父王認識此笛。”雁翎也感到驚訝。
“父王還是太子的時候,曾在江湖上走動過一段日子。曾經聽說過這支笛子,傳說這支笛子的主人是江湖上一個頂尖高手,憑借這支笛子打敗了不少高手,當年武林人士為了尋找這支笛子可以說是用盡了手段,結果什麼也沒找到,竟然讓他得到了。”皇帝將知道的事兒告訴雁翎,隨之非常肯定的自語:“玉川還有事瞞著朕,當年武林中人廢盡力氣也沒有找到,他是怎麼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