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功之時,九條符咒形成的神龍圍繞全身,旋轉不停,舉手投足間都有不可思議的力量暴發而出。
怎奈,他雖領悟出練法,卻是功力不夠,難以使融入身體的諸多符咒衝破各大穴位,破百會穴而出。
一連運行幾番,隻覺力不重心,諸多符咒以分於九脈當中與龍珠融為一體,卻沒有那份功力使九顆龍珠破百會穴而出。
如果霓裳肯幫他,故而事伴功倍。可是白玉川沒有告訴她,因為他肯定她不會幫忙,因為他一位練成了符降神功就能跟她一舉高下了,她肯嗎?
練功一晚不覺勞累,第二日依舊精神百倍,到了霓裳房門外,卻不見霓裳。正值迷惑之時,又有身著修羅族服飾的士兵前來。
這修羅族的兵服呈黑色,胸前紋著一隻惡魔圖相。
士兵對白玉川禮敬有佳,一口一個駙馬稱呼著。
白玉川這才意識到,霓裳很有可能昨晚進宮了,如若不然士兵怎會稱他為駙馬。霓裳是前任修羅國王,雖然退位了,大小是個長公主,他身為霓裳的夫君,稱作駙馬也不為過。
士兵聲稱公主已在宮中,奉王命來請。
白玉川也不好推托,隻是心裏恨死了霓裳,進宮也不說一聲,一個人就跑了。
媽的,以前在大燕做駙馬,現在又做了修羅的駙馬,我靠,難道我跟駙馬有緣。
白玉川罵罵咧咧緊隨士兵身後。
燕京他很熟悉,不用士兵帶路也能找到皇宮,隻是出於禮節而已。到了皇宮,也沒有著急見修羅王,而是問霓裳在哪個殿裏。
士兵說出殿名以後,白玉川自己就跑去了,根本不需要士兵帶路。
金鳳閣裏,霓裳與妹妹淩若正在聊天,淩若對張奇依舊戀戀不忘,相思成災,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兩眼無神癡癡發呆看著大門口,大概是想看見張奇突然出現在大門口吧。
“大姐,你也真是的,當初你就應該加上一條,讓張奇跟我在一起嘛。”淩若埋怨道:“你隻顧著你的幸福,把妹妹都拋到腦後了,我是你親妹直耶。”
“姐姐哪有幸福啊,跟白玉川三天兩頭吵架,要不是他還打不過我,我們倆估計早就上房揭瓦了。”霓裳憂怨說道。
“姐夫也真是的,你這個絕色大美女倒貼嫁給他,他還挑三撿四的,要讓我見到他,非……。”
“怎樣啊。”
淩若剛說了一半,還未講完,便聽見白玉川的聲音。
“非請你好好吃一頓總行了吧。”淩若不滿看著走進大廳的白玉川。
“我說你太過份了吧,半夜溜走也不告訴我一聲。”白玉川說道。
“某些人沉於練功,老婆離開了也不知道,還好意思說。”霓裳不屑說道。
“我沉於練功,那你呢,你應該通知我嘛。”白玉川說道。
“好啦,你們兩別吵了行不行啊。”淩若嬌喝一聲,陪上笑臉看著白玉川說道:“姐夫,幫個忙行不行。”
“幫忙,得了吧,三殿下,你還要我幫忙。”白玉川一臉不屑。
“這件事除了你,沒人能幫我了。”淩若幽怨說道。
“如果是張奇的事,我也沒辦法,他是蜀山弟子,我早被蜀山掃地出門了。”白玉川說道。
“你雖然被掃地出門了,但你對蜀山有恩啊,如果不是你,姐姐也不會撤走蜀山上的噬心獸,蜀山弟子就不能重回蜀山,你對他們有大恩呢。”淩若說道。
“你也說了是你姐姐撤走的,關我鳥事啊,找你姐去,不關我的事。”白玉川一臉不爽。
“白玉川你別太過份了……這件事我要是說了能算,我早就去了。”霓裳嬌喝一聲。
“我哪裏過份了,本來就是嘛,我早就被掃地出門了,以前他們還賣我麵子,現在人家奪回了蜀山,你又不是不知道,蜀山那些人,沒辦法的時候,什麼都好說,一但有了辦法,又是規矩過去規矩過來,更何況你妹妹她……算了,不說了,你比我清楚。”白玉川不爽說道。“淩若從小在修羅族長大,那能怪她嗎?”霓裳說道。
“你也在修羅族長大……我還不知道被戴了多少頂……。”
“你夠了沒有,是不是幾天沒打架,你皮癢癢呀。”
霓裳知道白玉川要說什麼,一時大怒嬌喝一聲。
“我知道打不過你,你屬牛的。”白玉川耍起無賴。
“我嫁給你的時候,什麼都告訴你了,你竟然不信我。”霓裳怒意十足,話鋒一轉:“嫁給你有些日子了吧,是你自己碰我,關我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