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城主...你這是...”扶桑暗示陳奇和無尊兩人為何在這裏。
“過去說!”淩天微微頜首,然後目不斜視地走過去。
扶桑點頭,然後待到淩天走過後,立即直起了腰身,皺著眉頭看向無尊,露出一道諷笑:“無城主,氣色不錯啊,看來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呀。”
“勞你掛心,香元城準備的很好,不知礦脈的守軍撤出去沒?我等著接手呢?”無尊言辭鋒利,嘴角撇了撇,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小不點,有心等著看扶桑的笑話。
隻是,扶桑並不理解無尊這句話的意思,因為曾去往香元城的那些逃走士兵並沒有回返,早就在半路上一窩蜂逃命了。
特使被殺,他們作為護衛要是回到扶桑城,結果可想而知,與其回去送死,不如半路逃走還有一絲生機。
“哼!”扶桑臉頰輕輕一抖,也不在意對方的狂妄,不屑地說道:“先贏了比武在說吧。”
“自然會贏!”無尊淡淡一笑。
“無尊,真不知你哪來的自信,今天我還有一個賭約,不知你敢不敢接下?”扶桑忽然一笑,從那陰詭的表情便能看出來,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賭約?”無尊一愣,這小不點又要玩什麼花樣?從表麵上來看,扶桑城已是穩贏,他還能整出什麼妖蛾子來。
若無其事地看了陳奇一眼,無尊微微眯起了眼睛,心中不斷猜測扶桑的用意,他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再發生什麼其它意外。
“怎麼,不敢?”扶桑越來越得意,這種穩操勝券,掌控他人命運的感覺著實讓人興奮。
周圍的兩城的戰士,都默默注視著兩位城主的談話,各懷有不同的心思,但心情卻同樣的緊張。
香元城一方緊張自己的命運在比武之後是不是會很淒慘,而扶桑城一方都是一臉的玩味,因為他們知道城主所說的賭約是什麼。
扶桑得意的笑容和那不屑的目光,讓無尊極不舒服,雖然有心一拳打爆這個混蛋,但卻明白那樣的結果更為嚴重,此刻隻能忍氣吞聲。
“嗬嗬,侏儒兄,什麼賭約?說出來大家聽聽。”站立一旁的陳奇忽然悠悠開口,對著扶桑笑道。
“...你說什麼?”扶桑沒聽清楚,下意識地問了一句,他原本以為陳奇隻是一名侍衛,可現在卻發現這名‘侍衛’有些太大膽了。
“我說你是侏儒...有什麼道道盡管劃出來,別扯那些沒用的。”陳奇一臉痞樣,對待這種自以為是的侏儒,就不能給他好臉子。
“小子,你是什麼東西?”扶桑忽然尖叫道,他這輩子最恨別人叫他侏儒,憑什麼叫我侏儒?不就是個子低點,長的難看點嗎?論聰明才智誰有我強?想我扶桑城武力強大,想打誰打誰,豈是你這種黑發小子能夠隨意侮辱的存在?
兩邊的戰士都有些緊張,看這樣子還沒開始比武,火藥味兒就挺濃了啊。
麵對扶桑的叫囂,陳奇不屑地啐了一口,一點麵子都不給他,以更高的聲音叫道:“侏儒,你到底要賭什麼?小爺我時間有限的很,沒功夫和你瞎扯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