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關切的看著我,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隻是握著我的手說道:“阿年先坐下,當心一點身子。”

我很是聽話的和大師兄坐在了一旁,大師兄像是確認了我沒有問題一樣這才緩緩的說道:“這件事情若是幫忙,有好也有不好。”

大師兄所說其實跟我想的差不多,我還是淡淡的問道:“怎麼說?”

大師兄應道:“這於師弟本跟我們於山算是故交,當年之事雖然也不知道他意味如何,卻是的的確確沒有他的道事情,這次若是別的門派我一定幫忙,隻是不知道我們於山若是幫忙了之後,那鐵掌門東山再起,那些長老弟子對於我們於山是否還有怨懟。”

我默默的應道:“我也是如此想的。”

大師兄稍微沉默了一會兒問道:“那阿年呢?你的意思如何?”

我看了一眼剛才於見陽送來的東西微微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於見陽是個好人,也可以看的出來若不是這次真的沒辦法了,也不會來於山幫忙,這未來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也說不準。”

大師兄看著我說道:“好了,阿年別想了,多想傷神,阿年現在最重要的便是把肚子裏的孩子養好。”

我淡淡笑著說道:“風哥,大夫都說了沒問題,現在四個月也是很安慰的時間,你真的不用擔心。”

大師兄親昵的把我抱在懷中,小心翼翼的抱緊我,在我的額頭輕吻了一下說道:“你要是受了一點傷,可比殺了我還難受。”

夜晚,大師兄坐一旁記著賬,我躺在床上默默的發呆,雖然大師兄讓我不要多想這件事情,但是我這個人就是有些欠,不自覺的我就會想著於見陽那番誠懇且帶著卑微的一些說辭,若是以前那個驕傲自滿的於見陽肯定是說不出這一番話的。

我緩緩的起身走到了梳妝台上把於見陽送來的錦盒打了開來,裏麵是一對很是精致的金手環,各有兩幅,看著樣式像是連男女都想到了,我看著這兩個東西默默的出神。

第二日我一早起來便讓萍兒扶著我去看望爹,爹現在徹底的成了花草專家,於山的後山木屋旁邊種的很多我都叫不出名字的鮮花,圍繞著木屋很有一種人生仙境的感覺。

在不遠處我就看到了爹臃腫的身軀在花田在花田之中緩慢的移動著,我走進之後叫了一身:“爹。”

爹聽到了我的聲音轉頭看了過來,一看到我也跟著大師兄一般的慌亂急急忙忙的走了過來問道:“阿年你怎麼來了,身子還好吧?有沒有難受?”

我看著爹的這幅樣子,噗的一聲笑出了聲說道:“爹你怎麼跟著風哥一樣,我身子真的沒問題,你外孫很是健康呢。”

爹還是心有戚戚的說道:“還是小心點好,小心點好。”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爹說道:“爹,今日來是想有件事情跟著爹您聊一下。”

爹哦了一聲,也是帶著一些的驚訝說道:“好,進屋吧。”

我跟著爹走進了屋中坐了下來,萍兒很是貼心的給我爹倒了一杯茶,給我倒了一杯白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