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七個可以說是內定的手續相當簡單,每個人穿著一套保安服在醫院溜達也為醫院帶來了活力。
工資不高也不錯,一月三千管吃住,林成感覺自己給多了,七人感覺林成給少了,想當年在大西北……算了好漢不提當年勇。
自從這七個人進了醫院保安室旁邊的花園就沒長過草,地麵都變得跟打樁機打過似的,林成也知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且還很有趣,不出意外,二侃就像一個不知疲倦的機器每天拉著幾人訓練,也不出意外的二侃將所有人修理了一遍。
當然了隻是切磋而已,二侃身上的力道與堅硬可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如今一拳打碎石頭那還是小兒科,林成可是看到一把鋼刀都插不進二侃的皮膚,簡直就是金鍾罩鐵布衫。
自從心蘭走後日子變得苦悶平淡而且還累,隨著醫院名氣的提高來看病的絡繹不絕,每天從八點到晚上八點門口還有人排隊,最後不得不加班幹活,一直到晚上十二點,終於忍不住了他強烈要求招人。
他雖然累心更累,以前不覺得什麼現在總是感覺空蕩蕩,似乎自己怎麼努力像是沒有目標一樣,也沒有人來分享喜悅,更沒有人關心他的心。
值得一提的是第二天還真有一個他夢想之中的醫生,這個醫生林成見過就是市醫院那個因為沒有治好病人抱著柱子痛哭的人,這人沒見過他,但是林成很放心。
能夠有那樣的痛苦哀嚎可以想像對病人是何等的負責。
這個人叫張九針,據說是自己取的名字意思就是說要達到針法極限,可是這個名字讓林成心裏咯噔一下,因為夢中的那個人影就叫張九針,而且還讓劉飛查過。
但是這個張九針的醫術嘛,雖然精湛可是與那個張九針差的簡直天壤之別最後也不在多想。
剩下的事他都交給了張九針去做而他自己樂的輕閑,最重要的那種感冒發燒拉肚子等小兒科已經不需要自己出手了,不是疑難雜症他根本不接。
一天他隻有十個病人十個號碼,隻要看完抬屁股走人上下不用半小時。
這天林成的麵前有一個茶瓶,他伸出手掌身體之中氣流湧動感覺能夠抓起茶杯,隻見那個茶杯正在慢慢的向他靠攏,最後到了手邊,心裏一動,隻見茶杯又慢慢抬起到了嘴邊剛想喝一口一聲敲門打破了心境。
那個茶杯一下倒了在他的身上留下了許多茶垢心裏不悅道
“誰呀”
門敲的咚咚響隻聽外麵道
“院長不好了,張醫生紮死人了”
林成走出來眉頭緊皺道
“別慌跟我去看看”
這個人是一號此時的一號已經剃了頭發隻剩下一個光頭,臉上還有一把大胡須,據他所說頭發可以剃胡子不能刮。
大廳中已經亂了套,一幫人抓著張九針似乎想要打人,而老二老三就擋著病人家屬,其他人正在維持秩序,林成點點頭
隻聽一號大喊一聲
“院長來了,大家都散開”
林成就看見一個老太太一個青年如同瘋了一般跑過來,抓住林成似乎要打,一號向前一步,這些人他根本沒放在眼裏,林成揮揮一號才退下,林成擋開青年的手道
“不要媳婦孩子了就想打我了?”
青年一愣老太太急忙跪下來眼中有淚,那老眼上滿是心酸,道
“求你了救救娟兒,我們不能沒有孩子更不能沒有娟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