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淩琅冷漠的語氣,鍾紫月蹙了蹙眉,但還是回道:“具體的細節我也不清楚,不過看樣子應該是某個拆遷公司才對。”
淩琅定眼看著鍾紫月,嘴角蠕動了幾下,卻並未開口。這時淩母卻是皺著眉道:“這個我好像知道,聽說是個叫曹氏有限拆遷公司幹的,至於位置,我這裏有。”
說著話,淩母從櫃架上的包包內,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了兒子:“這是當時打你爸的人甩給我看的,說他們曹家辦事光明磊落,隨便你告。”
話到最後,淩母的臉色滿是氣憤,雖然他們淩家是窮沒錯,但任誰被這麼打臉,心裏也肯定不會好過。
淩琅拿著名片,掃了眼上麵的地址,二話不說,轉身就離開,臨走前還不忘冷不丁說了句:“我出去逛逛。”
看著兒子離去的背影,淩母忍不住歎道:“哎,這都什麼事兒啊,好好的房子給拆了,老伴也被打了,也不知道這事兒警察到底管不管,不行,我得打個電話。”
說完,淩母趕快掏出手機,撥打了民警電話。鍾紫月朝淩琅離開的方向看了眼,思忖了番,皺眉道:“伯母,我先去看看小琅。”
“噢,好。”
淩母應了聲,剛一抬眼,就發現鍾紫月已經不見了,忍不住再次歎了口氣。
在電話裏,淩母大致跟警方描述了今晚的情況後,就拾起盆子內濕漉漉的毛巾擰幹,搭在淩父的額頭上。
“小弟弟,你等等姐姐嘛。”
淩琅前腳攔了輛車坐進去,鍾紫月後腳就跟了上來,眨眨眼,嫵媚的笑道。
“別煩我。”淩琅睨了她一眼,不耐煩的道。
鍾紫月一愣,但還是挨著淩琅坐了進去,側目對他調笑道:“怎麼了?我的好弟弟脾氣怎得如此暴躁,你弄的姐姐我很害怕知道嗎?”
“你會害怕?”淩琅邪氣的看著鍾紫月,撐起身子微微挪動了幾下,就挨著她旁邊:“我對你的說辭很感興趣,那麼就讓我瞧瞧你是否真的害怕吧。”
說著話,淩琅將手搭在鍾紫月細膩的大腿上,如絲綢般嫩滑的觸感自指尖傳來。
車內後排的位置本來就很窄小,鍾紫月也沒料想到淩琅竟然會這麼做,感受到自己的大腿被人給輕薄了,媚眸頓時閃過一抹羞怒,在昏暗的視角裏,纖細的五指掏出一根細針,媚笑道“弟弟難道是真的想試試姐姐的深淺嗎?如果你真想的話,姐姐是不會介意的喔——”
看著鍾紫月豔麗絕倫的俏臉,以及媚眸中閃爍的寒光。
淩琅邪笑了下,收回搭在鍾紫月大腿上的右手,意有所指道:“我不是那個笨蛋,所以勸你趁早把你那點小心思給收起來。”
鍾紫月蹙著眉,搞不懂淩琅這句話所代表的含義。而這時前邊的出租車司機實在是忍不住了,暗罵這對狗男女調情也不找陰暗點的地方,老子都單身四十多年了!
於是出租車司機自後視鏡看著這對狗男女,罵罵咧咧的道:“喂,我說你們兩個到底要去哪裏?要調情就給老子下車去,草!”
點了支煙,出租車司機見淩琅體質單薄,長得一副好欺負的樣子,這口氣自然就囂張了許多。但更讓司機驚豔的則是後麵那個嫵媚動人的女人,司機師傅自問活了一大把年齡了,但像鍾紫月這種,美而不妖,豔而不俗的大美女還是很動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