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放棄吧!絕對不可能……”
“你煩不煩,老是重複著這句,能不能換句來說說!”曾曉語皺眉不耐煩的打斷江德的話,掏了掏耳朵之後說道:“聽的我都膩了!”
江德眼見情況已經翻轉,此時韓先皓他們占了上風,但是自己也不吃虧,就算自己死了也有兩個墊背的,這麼想的江德已經恢複了淡然,毫無情緒波動的注視著曾曉語一行人。
“哦?不錯嘛!情緒可以自我調節嘛!”曾曉語走到江德麵前仔細觀察了下江德眼神後嘖嘖讚揚的說道。
“哼!”江德所給曾曉語的回答隻是一聲冷哼。
“對了,剛剛你們說道哪裏了?”被冷哼的曾曉語也不惱,帶有冰意的眼神掃了江德一眼後隨即又笑眯了眼問道。
“啊!對了,是問我們怎麼知道你與三運會之間有問題的是吧!”曾曉語沒人等任何人回答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說道。
“簡單的很,你和司徒敏把我們引到了水雲洞之後,你人呢??”曾曉語越說語氣越是輕柔,到最後似乎言辭都變成冰峰一粒一粒的撒在了江德臉上。
江德咬緊牙關,沒有回答,但是此時曾曉語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嗜殺之意卻讓他猶如看到了死神的來臨。
“還不說嗎?”曾曉語突然又成了笑臉看著江德問道。
江德冷哼了一聲說道:“曾曉語,你別白費心機了,從我嘴裏你是套不出一句話來的!”
“不好意思,我想你可能是搞錯了!”曾曉語搖了搖手指對著江德說道,隨即又對Agatha吩咐道:“把她弄醒!”
Agatha用腳尖觸碰了鍾欣花幾下,隻見鍾欣花絲毫沒有反應,韓先皓見狀從身上將身上的鑰匙環撇成一個直線後,猛的朝著鍾欣花胳膊上紮去。
鍾欣花被這一紮,一個哆嗦立刻坐起,痛苦的捂著手臂在地上哀嚎,可見韓先皓剛剛下手有多狠!
“你對女人怎麼不憐香惜玉一點!”曾曉語有些不讚同的望著韓先皓。
韓先皓立刻無辜的撇開關係說道:“是你要弄醒她!所以我才一次做到位的!”
曾曉語撇了撇嘴,活動了下手指,心……似乎比剛剛跳的更快了!一定要堅持住啊!
“江隊長!對不住了!反正我估計你以後也會被這樣對待的,所以不如先讓你見識一下!”曾曉語變得非常有禮貌的對著江德打了個招呼,弄的江德一愣一愣的!
剛說完,江德還沒有看清曾曉語是如何出手的,就感到左肩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襲入心髒,眼前一片漆黑,各個感官都喪失了隻覺。
“嘿嘿嘿……別暈啊!”Alex拿著冰涼的槍管碰了碰江德臉頰說道。
“曾……曾曉語……你這是嚴刑拷打!”江德艱難的在喘息間吐出幾個字,控訴著曾曉語剛剛的行人。
“咦?你才看出來?”曾曉語詫異的眨了眨眼睛,她以為剛剛自己已經說清楚了!
突然曾曉語卻一個轉身背對著江德,猛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一股血腥味從口腔裏散開。心髒剛剛像是被人猛的一紮,針尖似的刺痛從心髒中心傳來,讓曾曉語的臉色變得非常的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