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金姓男巫來維切利克教書之後,維切利克的校園似乎一如繼往的平靜。但在平靜中的校園似乎正在醞釀著一場大雨。天氣越來越悶熱了,早晨的薄霧也一天比一天濃厚了。陽光依舊明媚,但似乎透過大霧的光照量在漸漸減少了。芊婷整天裹在新買的最薄的夏裝長袍裏,覺得依舊比之前熱多了。
一天,一張告示出現在芊婷班上的公布欄上。芊婷不去看也沒有動用回憶的能力。但晚修後回到寢室時,芊婷沒進門就聽見從半掩的門的門縫裏麵傳出了很多人在大聲爭論的聲音。芊婷推門走進裏麵,大家見芊婷回來了,就都靜了下來,用一種極可憐的眼光看著芊婷。芊婷繞過門前一張可供十六人同時做作業的長方桌子走到一排共八張的單人床的最近帶陽台的洗漱和洗澡房的那一張床邊。芊婷把魔杖放到床頭櫃上,伸縮袋放到床頭櫃的第一格抽屜裏。玉蓮終於開口了。“芊婷,你有沒有看到那張公告,最新釘在公告欄的那一張。”芊婷脫下長袍和尖頂帽掛在衣帽架上又從衣帽架上取下睡衣。“沒有啊,那公告講了什麼啊!”玉蓮吱吱唔唔說:“我怕講出來會嚇到你哦。”芊婷快速的說:“有關什麼的,說來聽聽先。”玉蓮小心翼翼的說:“未成年巫師在麻瓜社區使用魔法管理條例。”芊婷快速反問一句,“魔法部不是不管我們在麻瓜社區幹什麼嗎?”金陵像忍不住一樣說一句,“芊婷,魔法部不讓我們在麻瓜社區使用任何魔法,包括咒語返回咒。除非自身安全受威脅。要不就記過,再一次退學。”
芊婷一聽,猶如聽到晴天劈曆。沒有魔法的生活是難以想象的,芊婷從來沒有脫離魔法在任何時候。“這樣的條例也能批準,部長不是被人下咒了吧!”芊婷用白話大聲的說。
玉蓮很理解的說一句,“不過我家的全家人都歡迎你來作客。”芊婷聽了之後,點點頭說:“這個主意不錯!”
早在三個月前的夜晚,芊婷在夢裏見到一個場景。芊婷看見自己在上一節預言課時,透過一個透明的玻璃球看見,金帶了一大堆他的朋友去現任部長的家裏作客。客人竟跟部長談論一直以來沒人懷疑過做法是否合適的問題—應不應該管理和限製未成年的巫師在麻瓜社區使用魔法?英國分部和中國總部的議會成員都零反對率通過未成年巫師在麻瓜社區自由使用魔法法案。部長是禮貌的解釋了為什麼議員們全部表決通過。從臉色和說話態度都傳達出他和眾多議員一樣,認為現行的方法已經足夠好了,不必進行限製。如果加以控製,對以後的發展無益。
但金卻一直用表情,語言來表示,控製很重要。現在很多小巫師總在濫用魔法,並且一些人的能力已經比一個成年巫師更強。金心裏卻想,為了我的事業,我要白芊婷暫時不能妨礙我。於是不歡而散。
但第二天,金就帶人危脅部長家人,迫使部長提交一份草案給議會。然後帶人一一做通議員們的工作。於是一部荒唐到極點的條例誕生了。
芊婷想起來了。芊婷本來不想和金對著幹,可金的行為徹底激怒了芊婷。芊婷決定要和金對著幹。想不到,金竟覺得,做到這分上還不能徹底阻撓芊婷去幹擾他。他還想派一個可靠的朋友去當維切利克的正校長。但他的算盤打得太好了。位於英國的維切利克總校英文學院的正校長布萊克太太盡力阻撓他的計劃。金才不能如意。
不少人,甚至是魔法部的工作人員都不同意,像陳玉蓮的雙親,父親是災難處理司的一員。母親是國外聯係司的一員。陳家全部人都反對這種條例。也歡迎玉蓮帶麻瓜生出身的同學回家做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