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被逐出維切利克(1 / 3)

質詢過後,芊婷又氣又火。就在星期五的中午,芊婷趁現在在辦公室裏人少,想去找金算帳。芊婷快速吃了午飯,像往常一樣回寢室洗臉後。芊婷就戴上黑色尖頂帽子,幻影移形去了語文組的辦公門口,用魔法開門。所幸,老師們還沒回來。芊婷趕緊關上門,脫了帽,從長袍口袋取出伸縮袋,把帽子塞進去。芊婷把一直留在袋裏的自製的隱形衣取了出來,披上。剛弄好,門就開了。進來的人正是金。金帶著飯後的滿足踱步進來,順手關上了門走向自己辦公的桌子。芊婷小心的快步跟著他,但又不希望他聽見鬥蓬和長袍在地板拖曳的沙沙聲。還要小心不要踩到長裙,長袍和鬥蓬。

金坐定在椅子上時,就從櫃筒裏抽出一個薄薄的信封。金用魔杖點了點封口,把裏麵的東西倒了出來。那都是錢,十張百元大鈔,和一封信。“金先生,你能把那些錢要回來時,我會按約定給的。”

芊婷走到他的身後,就開始侵入他的思維。金那天晚上幹了什麼,芊婷看得一清二楚了。先是一個蹩腳的攝神取念,然後是一個平庸的遺忘術。再是幾招普通的酷刑咒。可這樣的傷害已經超出了麻瓜小孩子的自身恢複力。最後芊婷看見,他把表弟變成烏龜。芊婷又看見,那天自己和金的朋友們的對決。芊婷能感覺到他的不滿和害怕。芊婷中斷了與金的思維聯係。幸好芊婷護心咒做得很好,因為芊婷早就被他氣瘋了。這種情況下,很可能會讓另一個人看見施法者的記憶。護心咒可以抵抗攝神取念咒。

芊婷小心的解下長袍外的施過魔法的鬥蓬,輕輕的放到地上。然後用手對金施了一束縛咒。芊婷心裏默念著,“繩索束縛。”空氣中憑空出現一條繩子,把金緊緊的綁在椅子上。這快的讓金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過了一秒,金終於發現他被人綁了起來,那人竟是信步向他走來的白芊婷。芊婷先問金,“那天的事是你說出去的是不是,你一點也不知道我和郭允稀的關係嗎?”金驚恐的說:“我也是一時為錢而作出一些出格的事。下一次不會了。”芊婷笑著說:“我為情而做出格的事呢,比如說,殺了你,行嗎?我讓魔法部認為你是心肌無力猝死。”金更加恐劇,“我不會再對你親戚下手了,我保證。”芊婷的紅色的虹膜閃過一絲銀光,金一下癱倒在椅子上了。繩子也沒了。芊婷戴上帽子,把落在地上的隱形衣塞進袋子。開門就回班了。虹膜又變回了黑色。

現在芊婷必須處處小心,因為不想去位於廣州的克裏斯中文學院。催債風波平息了幾天後,終於有人拿出解決方案了,那是由姨夫還債。債主也沒太輕舉亂動,因為聽說顏卓蟬的侄女竟是一個能力超群的黑巫師。

這個星期,芊婷在從學校去車站的路上,發現一件新鮮事,這一路突然多了不少警察,還荷槍實彈的巡邏。前麵兩百米處是一輛珠海電視台的采訪車。有人正在忙碌中。芊婷火速把帽子和長袍脫了塞進伸縮包,再從包裏扯出一個麻瓜用的改裝過的藍色女包,把伸縮包放進女包,拉上拉鏈。

芊婷假裝若無其事一樣的走過去。結果,芊婷剛剛過到記者的身邊時,那個記者居然在攝像機前和芊婷做了一個現場采訪。開頭一句很正常,問姓氏,芊婷沒說假話。但芊婷沒注意到,麻瓜把白姓當成吸血鬼的專用姓,要不就是有吸血鬼血統的巫師的特征姓。但事實又真是這樣。就算是芊婷父親還是其他白姓麻瓜親戚都是和別的麻瓜不一樣,他們都是麻瓜中的巫師。小法術都很可以。所有白姓的人一生氣就眼變紅還好吃生肉,帶血的更好。但他們不怕狼,芊婷怕狼。因為吸血鬼血統所占比例一低於百分之五十時就不算吸血鬼了。

下一個問題是記者用十分肯切的語氣講的,“姓白,那你是巫師啊!你對維切利克中文學院熟悉嗎?巫師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是瘋子嗎?”芊婷一下子意識到,麻瓜對白氏姓的看法。芊婷之前還不信呢。芊婷很肯定的說:“我不是巫師,也不熟悉維切利克,但我聽過其他親戚講起過維切利克,是間好學校,出優秀巫師的地方。巫師也不是瘋子,隻是麻瓜們不了解他們。因為怕巫師們的能力,像禦火術,黑魔法和魔藥。這都是我聽親戚說的。其實巫師也是人,不管是吸血鬼還是普通的巫師。”記者的雙腳在戰抖,她沒想過會攔到一個巫師,還是白氏姓。平生第一次啊!她不知道是激動還是害怕。

但這次采訪讓白芊婷又驚又怕。一直以來從來沒有麻瓜知道維切利克的存在,既是知道,也不外揚。今天一個對巫師一無所知的麻瓜記者是如何得知維切利克的呢?還找到了學校附近。芊婷就覺得這不是巧合。

芊婷突然記起了自己是以一個巫師的角度想問題。要是一個普通的麻瓜看這個問題,這就簡單。芊婷馬上打開電腦,上網搜索維切利克的關鍵詞。更讓芊婷驚駭的事是,不是查無結果。而是一兩家的網址。芊婷禁不住好奇心點開一看,這竟是一篇報道,圖片上的人竟是新來的金老師。報道中還將維切利克的許多細節嚗露了,像防禦魔法,隱形魔法,學校設施。這些都不是問題,而是他說維切利克是培養殺手的最佳環境。如過有需要便來找他。白芊婷看到這些,就想馬上打他一頓。另一邊,白芊婷又在想,這些情況布萊克太太到底知不知道。於是芊婷馬上回房,寫了一封信,仔細的說了這些事和之前的事。讓小鳳凰帶給布萊克太太。